2013/06/08 帝光日快樂

黒子のバスケ── 黃瀨中心/R*18(???)/很喜歡清蠢的小青峰

 

一如往常,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一股腦的沉浸在某一種來回的悖德中。

『不……不可以。』就算這樣在腦袋中呢喃著,但不能抑制的東西就是無法克制。

無論是第一次見到起頭而觸摸的鬼迷心竅、第二次懷想先前感官刺激的迷戀、第三次後說服自己定期清理庫存是男人的使命。

 

先是肚腹,神經緊繃時連一丁點指腹都會讓人背脊發麻。
黃瀨涼太不習慣一次性的突入或是赤裸坦承的凜冽空氣,他喜歡包裹在布料中、一種弩張的氣勢。

體會過越高點的壓抑導致越渾濁的狂亂;隱忍越長期的咕噥獲得更多的喘息,限制在布料中的不便更能放肆揉捏(一種逃避心理),於是除了在盥洗間的意外,他從不扯落他的下半身。

黃瀨自認不是常幹手活的人,對於青春期的男孩而言,在不間斷的訓練與兼職中來回,體力活與手指活沒什麼兩樣,能抓起一顆籃球當然能輕觸兩顆小球、能刺激頂端的開口與面對鏡頭的角色替換沒什麼分別,大多時間兩肩一個單肩書包、一袋工作用私人物品,面朝下倒在床舖,不管母親每天的叨念,領帶外套背包全部亂來一陣,黃瀨涼太的房間跟他具有原則的手活與工作態度不同,非常凌亂。

但前頭就提到,一如往常,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一股腦的沉浸在某種來回的悖德中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歸咎於無趣無聊,或是情緒上的波動,大多時間真的連個為什麼都沒想著就已經開始動作。

 

「嘶哈……哼哈。」

咬住被單的嘴只能發出一些氣音,忍住長驅直入的前半,還能聽見皮帶的金屬碰撞、細微的拉鍊摩擦,用指腹描摹骨盆那段線條真不是人幹的事,由左上而右下的輕觸還是脆弱肚腹的那頭,等待見著隆起的底褲顏色,才吞了口氣拉起一點點縫隙探入。

 

『春天是個美好的季節……。』順手打開的廣播黃瀨早就什麼都聽不到。
一些自我定義的原則順序,在輕壓的那一瞬間空白。

「嗯啊!」保持面朝下的彆扭姿勢,翹起的身軀弧線與埋沒在褲頭的右撇子,跪在床舖的腳和左手還算撐得住……。

 

-

次是線條,對身體了解透徹是模特的責任。

沿著邊線好好的感受一番,但這回可沒那麼多閒情逸致忍住些什麼,用小指作為控球後衛、虎口套牢一種再也無法矜持的熱,然後就這樣隨著本能來回。

 

『非常好呢!今天的處女座的運勢是五顆星……。』沒能聽清的廣播存在感卻愈加強烈。

常常事後回想,所謂本能是否就跟青峰大輝的籃球一樣,循著獵物的味道如此嗅過去,籃框散發出濃烈的荷爾蒙,手中的球飢渴的在空中朝標的飛去,百發百中,完全不用思考,也能靠原生的探索知道該擺出什麼動作。

可惜,黃瀨的限度只括於鏡頭跟手活。青峰可能會是籃球與手活(既然他常買著大胸女星的寫真)

揣著整手滑著體液那微妙的氣味,以及漸漸出汗而悶熱的房間,混雜窗戶大敞灑進的春天陽光青草味……,那味道讓黃瀨腦中猛的什麼印象閃過,一瞬「啊!」的輕叫出來。

 

有規律的皮帶釦碰撞的窸窣聲,唰唰伴隨著氣息不穩。

起初還算能忍耐,但腦子不好使的他,早沒有餘裕思考剛才那一閃而過的興奮,微開的嘴巴一發聲就不可收拾,黃瀨從沒有想過自己帶有下流意味的聲音,也能反饋自身刺激感官神經。光是聽著無法抑制而洩出的反射性哼聲,越有一股熱氣往臉上衝。

賭氣把整顆頭矇在被單中,悶在鼻腔的聲音卻愈發清楚,手活再幾個來回,在左手先撐不住身體的顫抖前,自己會先把自己給悶死。

一個抬頭,「啊哈……!」重獲氧氣與光明的瞬間,大口吸進空氣同時聲音再也蓋不住特意轉大的廣播人聲,身上任何一個角落敏感的接受所有刺激,從眼睛刺進來的像是球場的燈光,世界花花的一時無法聚焦,和比賽蒸騰的熱度一樣,有點迷茫卻無比興奮、空無卻蠢蠢欲動。通常過去這種時候,他會下意識回頭去尋找……。

 

心臟劇烈的跳動,砰砰砰與手指似乎是同一個來回頻率。早已是黏膩的水聲但黃瀨的耳朵發紅到不能承認。

又突然模糊想到什麼,一個小潮向上衝,黃瀨手指硬是一掐,腦子頓時有些暈眩。

像是害怕些什麼一股惡寒伴隨下半身發麻,他跪在床上的雙腿實在撐不太住。他不敢這樣直奔灌籃,今天的程序跟平時比較有點混亂,甚至在沒自覺的時候,原則的底褲被自己給拉了下來,觸及冷冽的空氣而抖擻著。

『有什麼東西不對……。』剛才那不是時候跑進腦袋的是什麼?

唰的一下褪著制服褲與半卡底褲的腿失去力氣,朝左右分開,為了撐住身子不禁拿右手向下滑應急,情急卻記得自己剛才壓住手指的目的又急拉了回來,一上一下誰饒的住這重新被挑起的規律。

就著趴坐姿黃瀨已經全身無力連廣播都聽不見、腰開始擺動什麼都無法阻擋,濕滑的水聲全數被床單給吸收,比平常故作撒嬌蹭著他人更大些力氣,與白底布料摩擦多少有些痛楚。
但……啊這……,與國中時期球場決勝流暢的運球、寬鬆球褲時時蹭著底褲外大腿的皮膚、場內漫著汗水與球鞋窸窣的塑膠聲、還有砰砰砰如心臟跳動的運球……,啊!那陽光的感覺是來自於白熾燈,還特有不知道是否午休在草地滾了一圈的味道……味道,來自於每次回頭尋找的那個身影,最燦爛最帥氣的身影……。

 

『小……小青峰?』

在完全沒有預料的情況下,整個腦子浸了一片滿是青峰頭髮的深藍,曾經一次開玩笑的回敬總愛揉亂他頭髮的隊友,那手中的觸感──短短的、刺刺的、有些粗糙,順著神經回到自己的下身,『嗚啊,不就跟這床單一樣嗎?』

唔的一聲,他就這麼的回憶所有的春青,蹭出他數億個未來。
卻毫無保留的灑在感受青峰總玩笑的攀住自己肩膀緊貼欺負人的那時候。

 

『今天雙子座可要小心了!只有一顆星嗚嗚嗚,但不要氣餒……。』

從高潮回過神的第一秒,他想著廣播還在播的這件事情。
以及,虛脫至盡,側躺床上面朝門口的那邊,有個手還抓住門把不放的殘存影像。

 

黃瀨愣著微張嘴巴……「咦?」

 

-

後,一如反常的,黃瀨才知道,在明知故犯的時候,一股腦沉浸的悖德才是真正的悖德。

如同他幾秒前明知羞恥卻無法抑制擺動的腰。

今天果然糟糕透了,恨不得所有感官回到三分鐘前,反正什麼都沒發覺還不如自己沉浸於什麼都不知道……不不不,正因為是自己沒發現被看到才是最糟糕的吧……。

耳朵恢復功能、腦子卻完全鈍化混亂的黃瀨,乾脆採取土下座姿勢,整個人埋在殘餘衝動味道的床鋪,一動也不敢動,但完全沒漏聽青峰支吾說著「啊啊你姊姊叫我直接上來」、「沒想到你房間門沒鎖」之類的解釋。

見到黃瀨打定就是要逃避的樣子,青峰搔著頭髮,尷尬錯愕不知道要怎麼帶過,只好亂七八糟講了一陣。
但是他沒忍住內心誠實的想法。「……不過……黃瀨,你也太刺激了些。」

黃瀨涼太猛的一抬頭,他總覺得青峰今天的膚色跟平時看慣的不同,有些偏紅。卻不知道他整個人從臉蛋到裸露的大腿都透著淡淡的粉色。

 

「青峰大輝。」反常的用細微的聲音帶著餘喘喊了全名。

「你這變態,給我把門給關上。」

 

大輝君沒能跟任何人說,黃瀨那微上抬溼潤的眼神,是怎麼瞪的讓人全身發顫。

照本能什麼也沒想的青峰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笑的開懷,踏出一步走進瀰漫委靡氣息的房間,照意願關上了房門。

 

一如往常,他就是想故意聽到那聲想嘲弄為娘氣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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