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07.22 修

五花肉、松坂肉、霜降肉......不好意思被我煮成了喜劇片；；
總之都是肉，結尾比原稿又修了一大半收得很我流不好意思 ☻
然後我總是把標題打成 no pain, no gay. 有點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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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pain, no game.》(下)-小青峰的大怪獸

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離不開這個人了。短短幾個月，習慣纏繞身上，把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年間對彼此的瞭解，放大為一種到不了手的縱容與渴望。

越是依賴就越是喜愛、越是喜愛就越發不能忍耐。

──青峰活生生地想把黃瀨活剝生吞的心思，在一瞬間表露無遺。

兩人半推半就倒在臥室的床上，陷在那個黃瀨愛不釋手的床墊上，卻有著比這個更誘人的東西近在眼前。

「小青峰，好熱......熱......。」伸出手在不見五指的房內，抓住青峰的輪廓不放開。

「已經開冷氣了，你再忍會。」幫著擦掉黃瀨額上的汗，青峰下壓又是一陣狂吻。

「唔，衣服，啊哈，小青峰，衣服。」拽著青峰的襯衣想往上拉，無奈手與腳糾纏一片怎麼也分不開。

「黃瀨，別急。」一把脫掉自己的，然後解開黃瀨的皮帶，下拉讓他的長腿能夠蹬出來，長期練球的手，用粗糙細細撫摸黃瀨大腿內側特別細緻的皮膚。

黃瀨也依樣畫葫蘆摸索著青峰的褲頭，因為青峰的觸摸不斷顫抖著，沒能打開他的釦子倒是先碰到了青峰的下身，黃瀨收回手不知如何是好。

好熱，但青峰的比他更熱。

「怎麼？以前都是跟女孩子，沒碰過這個？」暫時離開黃瀨的腿，青峰拉起黃瀨的雙手親吻著，從指尖到指縫，一個不剩的舔舐著。

「沒......沒有，跟小青峰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緊張到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想抓住什麼，偏偏青峰握住自己的手不放。

「什麼？」黑暗中青峰的眼睛倒映著房門外透出了微光，「你說什麼？你是第一次。」

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遮住臉希望什麼都看不到，「是第一次啊......女孩子什麼的，沒有做過啊。」

聽見一陣窸窣，青峰手由下而上，擠進了黃瀨內褲邊緣，引得黃瀨一陣驚呼。 

「小青峰，不......不能摸那裡。」簡直要哭出來了，青峰手居然握住了，握住了那個地方。

「笨蛋。」只要稍動一下手指，黃瀨的話就會變得斷斷續續的，他壓近黃瀨，用整個胸膛感受他的急促，「不摸這裡，要怎麼繼續下去呢。」

「不......不公平......我等一下也......也要摸小青峰的.....唔。」

越是按住青峰的手，內褲裡所剩無幾的狹窄就掐得越緊，原本就被膨脹撐得很不舒服了，具有熱度的手指一蹭動，更是讓人瘋狂。

「拜託......小青峰，真的不行......放開。」但青峰的拇指放在前端，球繭的那塊環在那。

「黃瀨，噓......安靜。」

青峰的聲音從近處傳來，他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耳廓上，聲音再也沒能壓抑下來。

「不要──。」

一股熱流打在褲襠裡面，黃瀨的顫抖持續了好幾次，直到停止，才感受青峰蹭了幾下抽了出去。

身體軟綿綿的，視線無法對焦，抒發過後的無力，眼前有一些白光點點，疊在青峰身上，看到他擦著手，有什麼透明的絲連在指間。

黃瀨臉靠在床舖上大口喘著氣，腰背相當痠麻，借著青峰的力坐起身子，讓青峰拿多幾個枕頭墊在腰上。

「小青峰，這是二壘嗎。」黃瀨無力笑著甜甜的，聽見青峰『嗯』了一聲，手指繞著青峰的手臂打轉，「那......要全壘打了嗎？」

黑暗中，青峰『噗哧』笑了出來，點了點黃瀨的鼻頭，「都還沒跑到本壘，哪來的全壘打？」

「嘿？是這樣嗎？」雖然沒有試過，但也知道不是只有這樣了事，至少青峰還沒有發洩出來，一定很不舒服。黃瀨鼓起勁，雀躍地說，「那我們趕緊跑到本壘吧，小青峰。」

「不行，你今天已經很累了。」輕捏著黃瀨的臉頰，聽他哼哼咿咿不是很信服的樣子，青峰乾脆嚇唬他，「本壘就跟我們之前看的那部電影一樣，有一只大怪獸，會把你吃掉，你要哭也來不及了。」

「是喔......不過沒關係，小青峰一定會保護我吧。」嘿嘿笑著從枕頭旁邊滑到床上，頭扭著扭著扭到青峰的腿邊，手戳著青峰的下身，還頗有熱度，「這就是大怪獸嗎？哈──囉──大怪獸，涼太跟你問好，還請多多指教喔。」

青峰笑嘆了一口氣，拍拍黃瀨的屁股讓他坐回去，「今天真的不行，沒做準備工作會受傷的。」

在黃瀨還沒來得及抗議之前又補了句，「但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滑壘得分，你要試試嗎？」

「好，感覺很好玩。」抱著青峰，又親了他好幾下。

依著青峰的指示，肚子趴在枕頭上，跪起身子屁股翹得高高。青峰整個靠著他的背，還沒消退的灼熱貼在大腿側，在他耳邊輕聲著。

「黃瀨，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等一下無論你怎麼叫我都不會停的。要逃走嗎。」

側過身子，手摸著青峰的臉頰，燃起玩心的黃瀨堅定地說。

「絕對不逃。」

青峰從衣櫃裡抽出幾條領帶，抓住黃瀨的雙手，先按摩一下，放在前頭綑了一個死結。

「彎著點，放在前面，可以抓著枕頭，等等不要受傷了。」

「小青峰你要做什麼？」好奇地不斷回頭看，卻被青峰說著『別動』。突然被放倒趴在床上，青峰用上雙腿的力氣壓制黃瀨的腿側，用兩條領帶綁在他的膝蓋上方。下身磨蹭著柔軟的床舖，才剛發洩的又有了起頭。

「我要創造夢幻場景，讓兩隻怪獸交戰。」

「哈哈，小青峰好幼稚喔，又不是哥吉拉世紀對決什麼的.....嗚啊。」

青峰弄緊後，抱起黃瀨的腰，讓膝蓋勉強跪穩，手大幅度地摸上兩顆渾圓的臀部。

「很......很癢耶.....小青峰別弄了。」揉著牽動了前面的敏感，無奈整個腰部懸在空中，要按住青峰的手也沒辦法，手被束縛住了只能緊抓著枕頭，汗滑進了胯下，「小青峰我想要尿尿。」

下一秒，青峰舔上自己的大腿內側，慢慢往上，留下一些吸吮的痕跡，最後到了臀部大口咬了幾個牙印。

黃瀨睜大了眼睛，青峰一口熱氣吹上了自己的下身，讓排泄感更加強烈了，「你這不是想上廁所，是很敏感。」

完全沒辦法抵抗，更被青峰抱住了沒法轉身，只能憑藉著青峰的氣息在自己的身體上頭移動，又痛又癢，從尾椎到背脊連到頭皮都麻麻的，不清楚青峰下一秒的動作是什麼，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黃瀨蜷曲著腳趾也沒能阻擋青峰給自己帶來的感官刺激。

黃瀨只能軟軟喚了一聲，「小──青峰，做──什麼呢。」

「我說過了，一旦怪獸出現，人類再怎麼喊叫都是無用的。」

學著電影旁白的平淡音調，青峰脫了下身最後一道防線，一股強烈的熱氣撲了上來，這才實切感受到青峰渾身散發的侵略性。

腦中突然響起了怪獸電影的經典配樂，煙霧濛濛伴隨震動地面的轟隆隆，青峰的手不斷摩娑在自己的股縫上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就像是吃掉獵物前的例行公事一般，黃瀨無法控制地發抖。

『危險，這不是平常的小青峰。』

一旦起了警覺心，就奔騰而出不可收拾。他看不見青峰現在的表情，但從他粗重的氣息聽來，有什麼不一樣，黃瀨害怕了起來。

他扭動身子，苦苦哀求。「好了，小青峰，我不想玩怪獸遊戲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有什麼東西貼在自己的屁股那頭，蟄伏著發燙，黃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要被吃掉了，被小青峰吃掉了嗎？』

不只是身體被牢牢地綁住，生活、習慣、日常，甚至是心跳都無法自己控制。青峰把這一切用行動裝飾為細細的溫柔，完美無瑕又令人無法抗拒。

突然意識到青峰並不是別無所求，而是......。

青峰握住他的腰就往前頂，那一瞬間，同時被磨蹭過的恐懼，成為了呻吟。

「不，不，不，小青峰，是什麼東西。」努力想要轉過身來腰卻轉得痠，一下一下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既熱又疼，但每一下又剛好碰到了自己的，擦出一片驚呼。

聽見什麼東西撞在自己臀部上，在寂靜的房內製造引人遐想的回音。黏液順著腿根往下滑，黃瀨整張臉趴在枕頭裡面，膝蓋也軟得往後滑，卻又被青峰撞擊的力道又往前推。

有頻率的拍打聲在黃瀨的腦中混成一團，他什麼都看不見，滿腦子都是青峰的臉、聲音、氣息、手勢、音調、語氣，那個腦內的青峰抱著自己的腰，就跟曾經點閱過的色情影片一樣，用同樣的東西打在身體上頭，碰觸的地方又跟裡頭演的不一樣。

『我......我跟小青峰在做愛。』

隨著潮濕動作越來越快，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忘我地哼在只有青峰與自己在的房間裡、他最喜歡的床墊上、令他非常安心的味道。

一切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感覺好瘋狂，令人難以想像。

黃瀨思緒突然閃過那個夢，同樣是沒有視線，只有濕潤的聲音、熟悉又溫暖的氣息，還有一絲絲啤酒味。

『噹啷，我們來玩國王遊戲吧。』桃井的聲音相當興奮，那時候她明顯地喝醉了。

『喂，黃瀨？你睡了嗎？』青峰搖著自己肩膀，也在這張床上，趁人不備湊近自己。

『黃瀨，我說，要不我們試一試吧。』故作茶餘飯後的日常語氣引著自己上鉤。

『我跟我的交往對象要一個月了，我想買這個送他。』瞥眼看著自己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覺得我怎麼樣？跟你姊夫比起來？』擁抱著自己的手透著一點落寞。

『現在還來得及，要回家嗎？黃瀨。』看著自己的眼神如狼似虎，但已經拒絕不了。

不行，全身上下的感覺都像是要從皮膚上跑出來一樣，黃瀨想拱起身來卻沒辦法移動，他沒辦法把這些拼湊在一塊。

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就跟自己的身體一樣，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可是好舒服，非常舒服。

而帶來這一切的正是青峰，青峰大輝。

黃瀨以為自己要溺死在這片海裡了。

在自己不小心又洩出後沒多久，青峰也大汗淋漓悶吭了一聲，抱著黃瀨的背就直接把他拽倒側躺在床上，青峰起伏的胸膛貼著自己的背不放，臀部正對著青峰的下身，在彼此的體溫下濕得一蹋糊塗。

「黃瀨......你還好嗎？」手順著黃瀨的髮絲，一下又一下，黃瀨同樣喘著氣。

「小青峰你好可怕......。」憋屈著抱怨，黃瀨全身只剩下頭可以轉，「把我綁得像烤乳豬一樣。」

青峰笑著趕緊將黃瀨解開，邊聽他嚷著什麼『還拿你的大怪獸欺負我的小怪獸』。青峰把他抱在臂彎裡，按摩著他發麻的手腕，黃瀨也懶洋洋地不想動，手指摸摸青峰的鼻子問。

「小青峰，我這麼努力擊退怪獸，這樣算有滑壘得分嗎？」

一口咬住黃瀨逗弄著自己嘴唇的手指，再輕輕的放開，寵溺地說，「當然有啊。」

「既然我得分了，那我要問小青峰一個問題。」故意把手靠近青峰的嘴巴，讓他去咬，再抽回來玩。

這麼多事情，他還是沒一件想通，但他唯一篤定一件事情。

「我第一次來住小青峰家的時候，小青峰有沒有在半夜......偷親我啊。」

看著黃瀨笑得可愛的眼睛，青峰只好又咬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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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頭戲又來了，鏘鏘，國王遊戲。」從包內拿出一個籤筒，桃井五月在包廂內手舞足蹈。

「又來？我們才四個人也能玩？」黃瀨一把搶走筒子往黑子那頭擺，「小桃，妳就別鬧了，小黑子你也勸勸她了。」

「欸嘿，我先抽第一個。」拿起一支籤，醉醺醺的桃井倏地大叫，「我是國王，我的命令是絕對的，你們全部給我......坐好。」

「好的，女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眼看黑子已經不支倒地，青峰硬把桃井給拉下來以防她失控，「然後......在吩咐之前先坐下來好嗎。」

「我要選......嗯......一號跟三號。」重重拍了桌子一下，「親親。」

「又是這種的？糟糕，我是一號，誰是三......。」

青峰拉過黃瀨就是一記熱吻。

「這有什麼問題。」

"從一開始，就不是場遊戲。"

"是真心誠意。" "是費盡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