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10.07

原本今天想要繼續跟吵人魚系列(?)奮鬥，但秋天終於吹到了台北☂
怕冷所以不想要陪青黃一起進海裡，海邊很冷的；；
這次又換了時間軸寫點純愛邊緣的東西✍
***本次注意：雖然是純愛其實不純愛/*R-18/有一點偏青黃青
是一個帶著秋天心情寫的故事，啊啊，回不去純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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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眼影在睜得大開的眼皮上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睫毛上顫著一點結塊的睫毛膏，一根根分明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我......我不是在開玩笑，小青峰。」

遲疑了幾秒，才對上自己的眼睛，眼珠子裡頭似乎連映照自己的倒影都在顫抖，他緊攢著衣擺。

「我是gay，是只能喜歡男孩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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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上傳來刺鼻的皮革味，新壓皮的座墊瀰漫著整車的滯悶味道。青峰大輝摸摸頭頂的冷氣出風口，幾乎沒風。

但他並不是覺得熱，而是這味道讓人頭有些昏，偏偏這年頭的車又不能開窗透氣。

秋天就這麼突如其然地來了，彷彿早晨醒來氣溫跟平時不太一樣，就這麼定義秋天來了。有些人識趣地加了件大衣，有些人則是習慣只著短袖出門，一陣風吹來，才按著裙擺嚷著冷。

青峰也不過是手上抓著件薄外衫，淺紫色的，盯著透明的窗戶看與個別過著不同生活的人們交身而過的場景。

『嘟嚕嚕――嘟嚕嚕――。』

眨著眼睛，他看見他身旁的空位出現了穿著帝光制服的黃瀨，矮了一顆頭，閉著眼睛打著盹，隨著公車的晃動一擺一擺。

緊急刹車的直覺反應，青峰在按住前方座位之前，他先護住了黃瀨涼太的額頭。幸好，背重新躺直後繼續沉睡，沒有吵醒他。

黃瀨靠著窗戶那頭的窗框似乎震得不太好睡，臉頰上有著一丁點的肉粉粉地震動成模糊的樣子，讓人想要一把按住，捏捏看一起感受那是什麼樣的震。

但青峰沒有，他把黃瀨擺在兩人中間的單肩書包移個位置，輕壓黃瀨的肩膀，讓他順勢倒在自己的肩窩上。

那時他比黃瀨高不到幾公分，但這幾公分就足夠躺得舒服。

偷偷將自己的臉也靠在黃瀨沉睡的腦袋上，搔著他想打噴嚏，更多的是一種彼此體溫的熟悉味道。

秋天是個很尷尬的季節，既不用真帶上厚重的羽絨大衣阻隔涼意，卻渴望著多一度的碰觸熱度。

『嘟嚕嚕――嘟嚕嚕――。』

回過神來，才發現記憶中的黃瀨早已消失，青峰從口袋撈出叫個不停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嗯，再過兩站，不對，過站了。快到了。」

咻――的氣匣鼓脹，車門打開，一雙精緻的牛津長版鞋出現在階梯上頭。

打扮時髦的氣場讓人難以忽視。

「小、青、峰。」

無聲的口型，自動走到倒數第二排，擠進靠窗的位置，同樣高䠷的身材捉住所有人的視線。

「提早下班了？」鼻子嗅嗅，青峰皺了眉，「沒卸妝。」

「嘿嘿，可是算準了是哪班車趕緊跑下來，結果......。」黃瀨手比了個俏皮的手勢，「賓果。」

「好了好了，喏，穿著。」把羊毛外衫披在黃瀨肩上，蓋住那些激起細小的雞皮疙瘩。淺紫色當然不是適合他的顏色，這件是黃瀨的。

「唔，有小青峰身上的味道。」黃瀨皺著臉還是把裸露的手臂套了進去。這種天氣他真只穿了一件無袖背心。

「不要嫌了......好了，想睡就睡吧。」

然後右肩上多了一些沉重的負擔。

很沉、有著化學的粉妝味道，不過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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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蔻丹的手指解開細碎的深紫色釦子，過長的指甲勾出一絲線頭，釦子搖搖欲墜，卻仍連在釦眼旁邊。

一顆、兩顆、三顆，裡頭緊貼的內裏穿搭顯露出來，最終完全敞開。

纖細卻緊實的手臂從綿密的織布抽出，良好的品質沒有在白皙的膚質上留下紅痕，反倒是好生保護著像新生的滑嫩。

肩膀聳了兩下，讓淺紫色的羊毛衫完全滑落在地板上，手拉起胸部旁背心的邊緣，順順放手又彈回，隱約似乎能看見側邊被陰影掩蓋住的腋下肌膚。

然後雙手交叉向上撩起背心，深紅色的甲片在白色的腹部上更加血紅，終至背心掃過略微雜亂的金色髮絲，那雙纖長的手指陷了進去，金紅色融在一塊，他舔了舔嘴唇。

完全赤裸的身軀中間，偏下方有個小巧的凹陷，是人體結構的中心、是生命與自己初始連結的點，或許有些在斷切時有些突起，但那個人的肚臍，是連污垢都沒有留下的潔白。

以及胸前綴著兩顆漾著暈的粉色，若是充血會更是深色，但在尚未興奮前是柔軟而愛不釋手的彈性。

若那雙手繼續動作，將手指滑入緊身牛仔褲間的空隙，一條從腹部連下的曲線隱沒在看不見的毛髮裡面。他會梳理、修剪，至拍攝時不至於會走光的形狀，甚至是將那些較為粗糙的細毛全部一絲不掛地清理乾淨。

如果他能夠看到，看到帶著紅的指腹是如何觸碰前端，虎口環住頭部，然後不斷來回滑動。鼓動的喉結吐出一些呻吟，鼻音與哭腔是長期習慣的錯覺。

最後、最後，氣味越來越腥臊的時候，下半身酥麻的想像從身體內部湧出，沿著下腹、腿根、跨間到與空氣接觸，打濕地板落著一滴一滴。

「糟糕，該出門了。」

喘著氣，青峰大輝瞇起還帶著餘韻的眼睛，手巾仔細擦過毛衫，來不及洗滌只能直接帶出門。

希望外頭秋天的風能夠吹散那味道，雖然他的本意就是要拿他來抵禦涼風。

黃瀨不在這裡，他在他腦海中無限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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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沉在自己的腹部，頭剛好抵住胯下的角度，那張臉窩在兩腿之間。

似乎只要再用點力氣夾住，就可以悶住這開放於公眾的漂亮身軀，和他的呼吸、和他的表情。

青峰意識沒有在播映的影片上頭，他向下看著那張安逸的臉，吸氣，吐息，都在自己最脆弱也最炙熱強勁的地方。

他看了下左邊、右邊，心虛地想到這裡是他家，平常日的下午時間沒有人在家，黃瀨跟自己的書包還放在一頭，脫下的背心也擰在一塊。

沒有人會看到，沒有人......。

將手覆上那雙緊閉的眼瞼，指腹觸碰的軟軟的、暖暖的，他感受到黃瀨的睫毛掃過手心，然後隨著鼻樑、蘋果肌、嘴唇。

緊張與興奮的時候就會輕咬的嘴唇，甚至是含著筆蓋，他就看過黃瀨在一起被赤司責罵時把手指不斷摩挲在嘴唇上。

黃瀨沒有醒來，那麼如果連黃瀨都不會知道的話。

他輕輕頂了一下，從細薄制服褲的距離感受到黃瀨的頭型。然後再頂了一下。

光是想像著是黃瀨的金髮埋在這個地方吞吐就足夠讓人勃發。

隔著一塊布料的界線，如果含上內褲的話就是兩塊。

他的抵在黃瀨的頭髮旁邊，而黃瀨的臉也抵著他的大腿。

如果他能夠跟影片上的男人一樣，將慾望撒在那如精細雕刻出來的臉上。

滑下一條白濁的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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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痛死了，那個變態攝影師，明明就照不到下半身，偏說要呈現整體的味道蹬了高跟鞋一整天。」將牛津鞋甩在玄關口，在青峰後面順手把它們撿在一塊的時候才顯得不好意思。

「不用了。」止住黃瀨要幫忙的手，「你不是說這個沒放鞋撐容易皺掉嗎。你趕快去裡面坐下，腳都腫了。」青峰把那雙比自己小了一號的鞋放進鞋櫃的空位。

「嗚啊，真的――這就跟女孩子常說的鞋子磨腳一樣嗎，難怪這麼痛，都長水泡了......小青峰？」

拍拍黃瀨的腳，青峰在沙發前單腳跪下，捧起那雙將襪子褪到一半的腳背，到眼前。

「我、我自己來就好了。」意識到青峰要做什麼，黃瀨急得眼皮扇動。無奈青峰看得仔細，真怕自己流下的汗漬都顯出味道。

輕手讓襪子完全脫去，造型師連黃瀨的趾甲尖都塗成鮮紅色，與掙扎擋在腳背上的手指是一對的。筆直而同樣偏白的腳趾，延伸的骨頭，向上就是腳踝與脛骨，又回到趾尖的紅，相當情色。

腳踝以上，七分的牛仔褲緊得不像話，看似退流行的款式在大毛衫的搭配上不會太過細瘦。不如說，黃瀨的小腿很美，大腿到屁股的線條尤其是，上次廣告的那部代言國際休閒服飾的視頻還存在網路硬碟中。

「真的，我自己貼創可貼就可以了，這個沒有大礙的。」

佯裝無辜的眼睛眨眨，重疊在以前那聒噪的嘴上，避免蠻橫的運動傷害，青峰常和桃井蹲在黃瀨旁邊盯著他的腳踝。

「小黃，下次別再這麼不小心了。」拿記事板敲敲，桃井遞過繃帶給青峰，「就算只是扭到也要好好護理，不然下次更容易拐到喔。」

「傷的又不是我，幹麼敲我。」擋住桃井不斷打來的板子，青峰卻不敢移動他的手。黃瀨發紅的腳正落在他偏黑膚色的手心上。

然後純淨的繃帶一圈又一圈，將紅色完全蓋住。同樣的情況在冬季盃後的勝利，他也是這樣捧著黃瀨的腳。

「我沒事，謝謝你。」

打從兩方決戰的那次後黃瀨的態度顯而易見，熟稔，但不好親近。

「我說了，不需要，別碰我。」

握住黃瀨打來的手，青峰皺緊額心，低沉地說。「還要你這隻腳、還要跟哲比賽，就給我把繃帶好好綑上。」

他以為黃瀨會哭，實際上他有聽到哭腔。

不過黃瀨始終保持沉默。

「明天還想好好走路的話，就給我把你這隻腳貼好。」

黃瀨真閉上了嘴巴，讓著他用消毒酒精擦拭、擦藥，然後貼上創可貼。

同樣的情景重現許多次，但不再打球後黃瀨的腳不再痛了。青峰突然有些慶幸那位攝影師給黃瀨穿了雙不合尺寸的高跟鞋，撐起他原本就細高的身材比例，還有點機會把這雙腳握緊。

當腳在自己手上，稍稍一移，就能讓黃瀨的雙腿大開。隔著不明顯的視線，他看到黃瀨服貼的胯下。

沒有底褲的痕跡，他突然想到，黃瀨似乎說過因為在乎美觀，挑了幾條私密的丁字褲就不會有邊線突起，還被自己調侃了不過幾條線的衣物可以自己綁。

「小青峰變態，誰要幫忙綁這種東西啊。」

眼睛笑盈盈的，隔著牛仔褲的胯下一無所有，但只要再探手，就能夠觸碰。

明明是幾個手掌的距離。

「喂，好了。」放開黃瀨的腳，青峰去洗了個手。「下次讓我看看那高跟鞋的照片吧。」

帶著男性結實的肌肉線條的尾端，卻突兀掛著雙大號的高跟鞋，是多麼滑稽可笑。

可是黃瀨多的是讓它看起來性感的方法，比如說挑眉、舔唇、將腳交叉疊上將腳尖微微抬起。

就算再疼痛也會保持沒有破綻的微笑面對鏡頭，壓著腿，側臉完美的45度角，以及這件將肩部曲線表露無遺的密織背心。

縱然所有地方都全面無瑕，興許是把創可貼給撕了，又或許是拍攝人員的惡趣味，黃瀨的乳頭被磨蹭著突在淺色的背心兩邊，被他看得清楚。

「我就說了沒有拍到高跟鞋了。」

青峰擦試著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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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小青峰你有聽見嗎？」他緊咬著下唇，代表黃瀨真的緊張，「我說我是gay。」

「喔？我聽到了。」收拾著手上的東西，他按下情緒絲毫不動，想該怎麼回覆比較好。

最終青峰抬起頭來，黃瀨卻避過他的視線，嘴唇都被咬腫了。

「你是top還是bottom？」得到黃瀨驚訝的神情，青峰摸著鼻子，「還是雙插頭......？我指的是性意味的那種。」

「我.......我是。」黃瀨滿臉通紅，卻不是羞赧，反而像是氣極敗壞。「我是什麼不重要，倒是小青峰，你就沒什麼話要說嗎......不，還是說你滿腦子都想著性所以才會問出這種問題啊......如果你討厭我了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我真的是抱著......。」

「黃瀨，我再問一次。」青峰向前一步，止住黃瀨的話，黃瀨的眼睛徬徨地咕溜溜打轉，「你是top還是bottom。」

「我......我應該算......。」

結巴語無倫次，早在黃瀨選擇這樣的日子告訴自己一句這樣的話，就打破原先還能勉強維持平衡的一切。青峰說不上自己是憤怒還是欣喜，他本來就不像黃瀨那麼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

「我應該是t......。」

「不，你不是。」

嘴邊吐出的氣音又吞了回去，黃瀨剛脹紅著臉想反駁青峰就打斷他的話。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gay。」

沒等黃瀨會過意，青峰捉住他的手腕，舉起來，指著那因為拍攝需要留長的指尖。

「或許你覺得自己是，但我覺得不可能是。除非你是個不稱職的top，從來不幫忙擴張；又或者你是個從來不做愛的bottom，從來不自己自慰。」青峰的餘光看見那雙漂亮手上今天擦的是寶藍色，「我當然指的是自慰你的屁股。」

黃瀨的表情顯得不可置信，他的聲音在顫抖。

「說、說什麼屁股......你又沒看過怎麼知道我有沒有......性行為。」

尾音越來越小，開始將手指放在嘴唇旁邊，是黃瀨煩躁的壞習慣。

看著眼前認識多年的好友，歲月在黃瀨銳利的臉上留下的是成熟與堅韌，但那腦袋似乎是徹底沒救了。

青峰轉而握緊黃瀨的雙手，嘆了一口氣。

「因為你不是gay，我才是。」

他讓黃瀨清楚看見自己修剪乾淨的指緣，不全然是打球的原因，而是他需要禮貌性去保護那些脆弱的黏膜。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說謊，但還是先跟你說好了......我是純top，喜歡的類型是金髮、高䠷、皮膚白、臉小，最好還在左耳打了耳釘的那種。」

盯著黃瀨帶著不確定的眼神，看進深處，他決定說出來。

說與不說，只是一個念頭。

「你完全符合裡面所有的條件，黃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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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踏板，載著兩個大男孩的合金車架勉強支持住，坐在後頭的人彆扭地將長腿彎曲極致才不會拖行在地板上。

「所以說。」黃瀨的體重確實讓他吃力，但不至於踏不動，「既然難坐，為什麼不下來用走的啊？」

「因為想在後頭一次看看嘛──。」拖著長音，黃瀨哼著不成調的歌曲，兩手各拿著一個書包保持平衡，「我沒有讓人載過呢。」

青峰看前方的風景，穿過巷子小道，就算繞了遠路也盡量找寬闊的地方，以防後頭那雙腿真被其他東西給卡到。

「那麼小黃瀨，後頭好玩嗎？前面的傢伙可很使力啊。」

「小青峰不要學我說話。」剛說完又發現自己恰巧吐出語癖，一額頭沮喪地打在青峰背上，聽見青峰哈哈大笑。「怎麼說......在後面只能看到小青峰的背，什麼也看不到啊。可是.....。」

一個頓點，青峰瞥向後頭，黃瀨卻埋在背上看不見表情，甚至變本加厲把整張臉貼上青峰的制服外套。

「偶爾這樣充充電也不錯。小青峰──咚咚咚──發電──。」

不知所以然的話，青峰完全摸不著頭腦。但是，黃瀨的臉很熱，他的體重真實讓自己感受到他的存在。

「這下好了，你充好電，但我快不行了。」

「小青峰你好弱，下來，換我來載你。」

一來一往在夕陽照耀不用練習的傍晚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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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過後，收起表情，黃瀨呆呆看著剛說出不得了發言的青峰。

然後甜甜一笑。

「嘿......原來小青峰是gay啊......。」黃瀨沒有想像中的轉身逃走，反倒是踏前一步。「還是純top呢，喜歡像我的這種類型。」

將剛才青峰說的話一一重複一遍，黃瀨帶著笑的表情讓青峰不是很確定，他所認識的黃瀨是否跟自己印象中是同一個黃瀨。

眼前的這個黃瀨，像是卸盡一切妝容般露骨，卻沒有顯出疲態或丁點瑕疵，反而是更加香醇的那種，而黃瀨正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靠在自己耳邊，輕聲。

「雖然沒真正當過bottom，但應該是雙插頭，喜歡的類型是皮膚黝黑、運動型、比我高......。」

被吹氣的頸部起了疙瘩，青峰想轉過頭來卻被黃瀨給按住下巴。

他看見那手深紅色的指甲掐在自己的臉頰上。

「然後至於自慰......小青峰，我是玩具派的。」

沒有抵抗讓黃瀨把自己的頭扳過去，他看見稍稍矮了自己一些的精緻臉龐，笑得如此甜膩。

「可以進入到比手指，更深、更遠的地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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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看著窗外，青峰晃了下肩膀，推開黃瀨的頭輕輕拍他。

「唔？到站了嗎？」睡眼惺忪，黃瀨抓著睡壓的左邊頭髮，迷茫看著青峰。

「再五站，怕你等會起不來，就一起睡到終點站了。」

沉穩的聲音不經意講出一件陳年往事，逗得黃瀨咯咯笑著全醒了。

「那次實在是太誇張了，真的差一點就要到橫濱啦，還不都是小青峰不叫我起來。」

面對黃瀨聒噪的抱怨，青峰假裝看窗，臉有點紅而面無表情。不過是當時他不知道怎麼叫醒黃瀨，所以就讓著他睡了。

他們倆沒有說話，因為公車晃動並肩不時碰撞，但沒有人移開。

在青峰以為黃瀨又不小心睡著的時候，有東西碰到自己的手。

修剪平整的指甲，恰好順著指緣的長度，塗著閃亮中帶著淺金色的半透明指彩。

『小、青、峰。』

用平假名拼著字，寫在自己的手心上。

『幹我。』

然後跳起身來，回頭對著自己笑得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