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05.18 細胞要死光光喏;;

0507職業梗:青峰荷官X黃瀨尼特
共三篇,已完結,慢慢發,我好好養這幾天來死掉的腦細胞

***查閱很多種尼特族的文獻,在此選擇的比較廣義的說法是『達應就學或就業年齡,卻未就學或就業者』。
***在此以『發牌員』的說法替代荷官,然後.....只會玩牌七跟撿紅點,連麻將跟象棋規則都記不清的我,這部份就饒了我吧;;
***文藝峰出沒/放蕩的妖孽瀨影射/其實最後想要表達的跟職業沒什麼關係☹

可能真的有幾個部份比較雷,還請多多注意了!!!
當然也歡迎跟我聊聊天☻ 這次的青黃也是超越自己的想像所以相當苦手啊

 

-

(1)

今天那男孩,就從自己面前經過了三次。

戴著白手套的手沒有停過,站在中級賭桌內圈的襯衫黑外套,繫著標準行頭的八字蝴蝶結,專注在指尖掃過紙牌的感覺,一張一張純熟地滑過桌面,遞給每一位衣衫筆挺的客人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場內的空調溫度適中,對著風口久了還是相當寒冷。直挺站著超過四個小時的青峰大輝覺得有點疲倦,被束縛的領口內出了點汗,緊貼著喉頭不太舒服,等著稍會換班就要去換件衣服。

但餘光怎麼都忽略不了那顯眼的金色頭髮,從踏入大廳的第一步就讓人屏住呼吸的亮眼氣質,穿著簡單的長褲襯衣不失禮節,妙的是那淺藍色釦子旁還綴著邊的上衫,單看覺得花俏,在那男孩身上卻是時尚地過份,走過的人只會覺得好看,不覺得奇怪。

那男孩白皙的皮膚配上淺金色的髮絲映著頭頂的水晶吊飾閃著光,不清楚是燈讓他亮著,還是他反照著耀眼。他踏著皮鞋睜著眼睛好奇地四處亂看,偏娃娃的五官不是很看得出年紀,骨架已經長開,至少也有十五、六歲,但說不準也跟自己差不多年齡。

有意無意瞄著他在低賭金的區域玩了幾把後,就被急忙趕來的經理請了出去。

『是哪家的少爺吧。』青峰這麼想,沒看錯那人是特別服務VIP房的高級經理,說不準是把迷路的富翁兒子給請回去。

做這工作的好處就是看盡了人生百態,美麗的、醜陋的、炫富的還是輸得一毛不剩的,像那個男孩漂亮的樣子數也數不清。青峰大輝擔任一位在船號AO5789的高級郵輪上服務的發牌員,在賭場區域已有一年資歷的他,這些日子來已經看多了。

但不同的是,那男孩有別於滿足一擲千金的好奇,或是散盡家財的執迷,他咕溜溜的精緻眼睛像是在找尋什麼東西一樣,逗趣地不得了。

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僅二十三歲對同樣年輕的臉蛋多捎了心,不過縱然表現亮眼,年份上還遠遠不及的青峰,只管手上拿著賭場給的底薪,幸運的話客人扔的高額小費可整整半年出去玩去,目前好不容易爬到中級賭金桌檯,來自檯前下注的客層,自然高不成低不就,給的費用也馬馬虎虎。

所以當那金髮突然冒在自己檯前時,青峰有些傻了眼想著這真是走錯地方了。

 

「先生,我想賭一把。」清亮的聲音帶著亢奮,一手拍上幾個籌碼在桌上滾了幾圈。

只可惜已經到了換班時間,帶著汗的手套到了為客人服務的極限,瞄著來接替的同事已朝自己走來的當頭,青峰不太確定是否要接受對方的要求。

「不好意思,先生,由於換班時間的關係,請您稍等一下請其他人為您服務。」青峰微微欠身,帶著公式化的笑容向男孩賠罪。

「不,我想給你發牌。」男孩給了自己一個漂亮的笑容,青峰覺得自己心浮了一下。

「你看起來手黑,牌總不會給黑的。」

男孩比自己稍微矮一些,一臉認真盯著自己的臉,邊叨叨絮絮抱怨著,青峰為突如其來的話懵了下,瞥了自己的手,明明就戴了手套,哪裡看來個黑法?

對方抓住桌緣氣鼓鼓的,「剛才那桌簡直是坑人嘛,都輸得要脫褲子了。」

完全被對方活靈活現的語氣帶著走,不禁瞄向男孩的褲子,確實皮帶繫得沒說很牢,鬆垮地掛在稍微露出的下腹上頭。意識到自己的不得體,趕緊轉過視線,皺著眉頭,「這個......。」

看著青峰有些僵硬的笑容,男孩又睜大些眼睛,「真的不能再發一輪嗎?」

青峰敗下陣來,在無人聽聞的內心嘆了一口氣。

 

「可以的,請問客人您要賭大的,還是小的呢?」

「小的!」

眼前的男孩不自覺將手指放在唇邊猶豫的樣子,看起來相當認真思考牌桌上青峰刷牌的規律。

青峰覺得這男孩的確有些意思,專業訓練下,銳利的眼神掃過對方的動作表情是否有耍千之餘,不自覺盯著落在他額間的頭髮有些凌亂,叩在桌上的指節相當修長,雖然是沒必要擔心,但剛才軟磨硬泡的樣子,憑經驗來說該不會牌品有點差?

說時遲,那時快,瞄到接班的同事被前來經理隔開,丟給青峰一個眼色,要他稍等給她一點時間。

「停!」男孩抬頭叫停,青峰下意識停止手上的動作,將最上面的牌平移到桌上給客人親自翻閱。

「那就麻煩您兩張一起打開。」

快速翻開第一張,帶著三個圖示,是個不漂亮的『黑桃三』,連青峰自己都覺得贏面有些小,這人看來今天運氣不太好,無論哪張都很難再比這更小點數。

咬著下唇,男孩歪著頭很是困擾的樣子,瞇著眼睛轉過第二張。

「嗚啊!太好了!」

男孩又跳又叫,一把抓住青峰的手上下晃動,喜不自勝。惹得周遭經過的男女都不禁掩嘴忍笑,青峰自己也不免通紅了臉。

桌上放著極小機率的『二』字在卡牌上,青峰難為情輕輕掙脫對方的手,將桌邊的籌碼再推給他幾個,帶著微笑說道。

「恭喜您,先生。」

話一說完,那整天沒半日閒的女經理馬上向前一步,帶著客氣卻不容拒絕的話對著男孩。

「黃瀨先生,您又跑進來了,太太急著在找您。」

「嘿?怎麼這樣說?我也才玩了幾次而已......。」將一個個籌碼放在手心揣好,像珍寶一樣握著,名叫黃瀨的人皺起好看的眉毛,有些抱怨還帶著撒嬌意味。

「抱歉,先生,但太太實在交代說務必要請您待在貴賓室。」幾近九十度的鞠躬,側身拱手這就要將人請出去。

「好啦好啦,這就回去。」黃瀨不惱怒帶著淡淡的笑容,也不為難對方,回頭看著青峰,向下瞧了一下他胸前的名牌,開心笑著說。

「那麼再會啦,小青峰。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

「哈?」僵著一臉黑,還來不及回問,男孩就跟著疾步走出去了,惹得站在一旁的同事霎時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青峰,哈哈哈哈哈。」

「幹麼?笑什麼,再笑就把你嘴巴扯下來。」青峰一臉漲紅,被突如其來的調侃還真回不過意來。

「不是,哈哈哈哈,瓊恩太太帶來男孩也太逗了,哈哈哈哈那什麼名稱啊小青峰。」

一把抽掉手套往同事的腹部就拳頭攢下去,讓出位置把人給推進牌桌,順道有些驚訝,「他是跟著瓊恩太太來的?」

「是啊,不然怎麼能用那貴賓室?」同事用指節擦掉眼淚,解釋以房產起家來頭不小的單身中年女性,這次又帶來什麼作陪男性度過這三天兩夜的豪華郵輪之旅,也正是他們習以為常的工作地點。

雄偉的船身、虛華的裝飾,男男女女紙醉金迷,或站或躺,或醒或寐,無一不同的是――每個人都是因為某種原因,拿到費用高昂的入場券,在這短短幾日當中,將自己放在海中晃盪,與世無爭地盡情享樂。

他們早習於鞠躬壓身,麻痺著回應客人任何無厘頭的要求,被嚴格鞭策無條件以客人為尊,就憑著這是個限定在船艙空間內,講究頂級服務的權力關係貫徹的所在。

青峰噤聲,皺緊了眉頭。是瓊恩太太帶來的就表示,那名為黃瀨的男孩等同於是男寵的存在,看不出來相貌清純,談吐自然,卻是做著這樣的工作,好似剛才單純的模樣只是假象,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激得青峰背後起了雞皮疙瘩。

「唷,那我先走了。」揮揮手,相互磨蹭長時間悶著而發汗的手,青峰對自己一瞬間的鄙視感到惡寒。

誰沒有背後的一面,卸下了制服與名牌,你我都只是站在甲板上的普通人。

但令青峰作噁的,其實是對此有所遐想的自己。

 

――他的腦海閃過那金髮男孩,躺在床舖上一臉潮紅,雙手要求擁抱迎合的樣子。

-

 

洗漱完畢,剛想要在船內配給的房間稍作休息,急促的敲門聲硬是把青峰閉起的眼皮撐起。這種突發狀況準沒什麼好事。

「青峰先生,青峰先生。」

「是......!」睡眼惺忪地打開門,看著低了自己兩個頭的女性昂頭看著自己,正是此次旅程專職服務VIP特區的高級經理。

「青峰先生,抱歉打擾您的休息時間。」臉上掛著愁容,四處奔走滿足客人稀奇古怪要求,經理遞給他一個精緻配置的無線耳機,「是這樣的......瓊恩太太房內指名要換上你作為專屬的發牌員,接下來幾天可能麻煩你到A02室服務。」

「怎麼這麼突然?」聽著經理解釋這耳機的用途,邊掛在耳旁的青峰,聽到瓊恩太太的名字不禁皺起了眉,他好不容易才將那個稍有印象的男孩拈出腦袋。

「你知道的,客人總有他們自己的理由。」經理微微一笑,拍著青峰的肩膀,「這剛好是一個訓練的機會,我們相信你的專業,趁此好好拿些小費吧。」

青峰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頭,被交代稍等就得過去待命,站在個人梳洗的盥洗室,從衣櫃翻過千篇一律的制服拿出其中一件,換裝完畢,擦了點油將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打理好,仔細擦拭一次手指,戴上手套。

看著鏡中已重新進入工作狀態的自己,手撐在洗臉檯邊,青峰嘆了一口氣,有點摸不清這次的服務會遇上什麼情況,但八竿子鐵定跟那有著琥珀色眼睛的男孩有關係。

『為什麼偏偏是他?』

抬頭凝視自己的眼睛,青峰再抬手整理一下領結。

「走了。」

 

 

輕叩了門,看著眼前燙金的A02標示,青峰報上自己的名字,等著是否有人為自己應門,卻無人回應,又再輕敲了幾次門。

剛以為沒人在裡面,門就急躁地被打開了。

「您好,我是接下來為您服務的青峰大輝。」隨著開門,身體習慣向前傾,用低身的視線向來人介紹自己。「很高興為您服務。」

「進來進來,等你一陣子了。」果不其然聽到聒噪的聲音,似乎青峰來得突然,跑來開門的聲音有些喘。抬頭見到黃瀨滿臉笑容看著自己,卻毫不掩飾大開的衣領跟鎖骨間幾個淺淺的紅印。

裝作什麼也沒看到,跟著蹦跳的男孩,第一次進入專屬的貴賓室,鋪著深藍色的地毯綴著漂亮的金邊,四周的裝飾與大廳沒什麼兩樣,整個格局相當寬敞,牌桌與轉輪一應俱全,相當意外裡面沒有其他服務的人員,看來是被打發出去了。在另頭沙發上兩腿併攏相當具有威嚴氣質的女性,應該就是瓊恩太太了。

「您好,女士,我是接下來為您服務的青峰大輝,很高興為您服務。」公式化地再將台詞說了一遍,青峰忍不住用餘光看著那化著濃妝的嘴唇上,正擦著紅色的唇膏。

女士點頭以示回應,還沒詢問需要什麼服務,青峰就被黃瀨拉著手到牌桌邊,興沖沖地帶著高昂的語氣說。

「青峰先生,能否請你教我怎麼發牌呢?」這次倒是沒使用那個奇怪的稱呼,中規中矩地向自己請教。黃瀨眼睛發著光,相當有興致地看著青峰。

「當然,請問黃瀨先生想要學習什麼樣的牌型呢?」不動聲色抽出手,隔著手套還是能感到黃瀨的手相當柔軟,笑著回應客人的需求,是服務員的不二法則。

「就最簡單的那種,啊啊,那叫洗牌,對,就那種唰唰唰看起來很厲害的那個。」

黃瀨眉飛色舞做著誇張的手勢,看樣子應該是普通的刷牌姿勢。

青峰微微一笑,在黃瀨喜孜孜的注視下,演練一次訓練有素的刷牌過程,張張分明地從兩手間滑過,對著客人,既透明化又公平地將牌洗成全然不同的局面,再快速切過完整的一副,原封不動地還到黃瀨面前的桌,換來對方誇張地拍手叫好,回頭喚著女人的小名,非常開心的樣子。

「蕾茲,妳瞧,我就說這人很厲害吧!」

女士只是翻閱著手上的書籍,淡淡地說,「嗯,你玩得開心就好。」

「我在大廳看了一圈,就屬青峰先生的手勢最帥氣。」故意湊近仰視青峰的眼睛,赤裸裸的讚美毫不害臊。「所以才請小美子把青峰先生找來。」

『小美子......?』忍住想笑的念頭,看來黃瀨說的是那表面功夫做足,實地裡咂嘴狠毒抱怨客人的女經理。

「謝謝先生的稱讚,這是應該的。」黃瀨身上擦的香味撲鼻而來,有點不太自在地保持一些距離,雖說對方或許無意,但不由得介意起那雲淡風輕讀著書的女人,越過界說不準馬上被趕出去。

「青峰先生別光說著客套話,就教教我嘛――。」拉起了長音嬌嘆,青峰耳膜禁不住地抖了下肩膀。

黃瀨軟白的手覆上自己的,修長的手指修剪乾淨,左腕戴著一只看來價格不菲的機械錶。笑盈盈對著自己,透亮的從那琥珀色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怎麼都無法拒絕。

「那......我們就從練習速度開始。」

 

 

一把把牌甩在桌上,沒提醒好耍賴可是牌桌上的大忌,甩牌的客人手上下注的就得作廢。黃瀨一溜煙倒在扶手椅上,整個身子滑下去。

「黃瀨先生?」

「啊啊,贏不了啊可惡,青峰先生你的手裝了馬達吧,犯規!」

意外的是,黃瀨的學習領悟力極高,稍微提點一下,那鬼靈精的眼睛咕溜溜地轉,具備發牌訓練中最具優勢的觀察力,可惜算牌的技巧稍差,幾次較量下都是輸在心算能力不足。但若不講究揣測客人的牌數的話,以能跟上自己下注與叫牌的節奏,與遞層性的遊戲速度,黃瀨相當熟稔如何將牌局打入白熱化的氣氛。

「已經依著黃瀨先生的要求,將手套摘下了。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青峰賊賊一笑,看著眼前因為抓牌速度輸給自己而鬧脾氣的客人,既不能調侃,又忍不住覺得有趣。

「青峰先生的襯衫裡肯定有機關吧!那件扎眼的脫掉、脫掉!」

這就相當困擾了,但黃瀨似乎不是開玩笑的樣子,扯著自己的領口就要把衣服往下拉,不好直接推開他,只好遷就著一個詭異的姿勢。

 

「好了,涼太。」

許久沒有參與的女士出了聲,黃瀨倏地站得直挺,「該休息一下了,我想睡了。」

「女士,這就幫您準備客房。」青峰將手放在前胸,禮貌地向女士詢問。

「不了,待在這裡就好了。你就先出去吧。」

「是的,就不打擾您歇息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叫喚服務人員。」

青峰拿起放在桌邊的手套,就往外頭走去。卻看見黃瀨閃著眼睛一臉不捨地凝視自己,不禁也停下腳步看進他的眼睛。

過了幾秒,黃瀨咬了下唇,回頭揚起笑容,「蕾茲妳要在哪裡休息?要在那邊的小床睡會嗎?」

關上門前,看見黃瀨側頭靠在女士臉邊,親暱地說話的樣子。

-

 

是真是假,是假是真,自詡訓練有素的眼睛看得清楚牌面的真真假假,但青峰大輝不大確定,是牌局的真假難測,還是人心的居心叵測。

盯著海面的波浪起伏,月光相當微弱,僅能照得海面透著深而近黑的藍。從不大的窗子看出去,青峰難得想著這麼文謅謅的事情。

躺在自己的休息室睡了一陣,直到半夜,A02房都沒有再捎來任何消息,耳邊塞著的無線耳機弄得耳廓發疼,但連接到客人手上的呼叫器,青峰就得做著隨時前往服務的準備。

他煩躁地拿下耳機,揉了揉,換到另一耳調整下位置,正以為窸窣雜音是自己的錯覺,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傳來差點沒把他嚇一跳。

「青……青峰先生……咦?這是這樣用的嗎?喂,青峰先生你聽得到嗎?」

瞄了眼壁上自動顯示的電子鐘,已是凌晨三點多,這想著鬼點子的傢伙該不會是牌還玩不夠來折騰服務業不成?

「是,請問黃瀨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細微聽到黃瀨抒了一口氣,「太好了,你還醒著。是這樣的,蕾茲她想吃點點心,但剛才怎麼找也找不到人,只好找你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就請人送過去。」疑惑著怎麼沒有人在貴賓室外守候,青峰還是馬上起身前往服務中控處,邊按著耳機保持訊號清晰,「請問餐點要送到哪一間客房呢?」

「在我們休息的臥房,小美子那邊的人應該會知道的。」黃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消息傳達到後就兀自掛上了電話。

『啪!』的一聲,青峰耳邊又回復了寧靜。

找了服務中心的人確認務必送達,並藉此詢問是否收到先前黃瀨那提出要求的訊息,輪班的人一律搖頭,表示完全沒有消息。搔著頭想著回頭要向經理說聲缺漏的問題,以防真是設備,或是輪值的人的疏失,偷閒還是小事,客戶的投訴可是大事,這是大家都擔待不了的。

青峰又不由自主想起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鮮活的、純潔的、笑鬧的、稚趣的,對於每件事情都是如此有趣,好奇地探查每一個角落都是新世界。挖空心思也想不到為什麼這樣的人會待在瓊恩太太身邊,怎麼也無法跟這樣曖昧的夜半連結在一起。

『蕾茲她想要找點點心,只好找你了。』

聲音猶在耳邊,帶有特殊語癖的尾音翹得高高的,腦內閃過黃瀨微開的衣領、印著紅印的白皙鎖骨,青峰覺得相當躁熱,他不應該對客人有所評價的。

 

帶著濃厚的倦怠感輕推了房門,剛才出去的有些急居然忘了鎖上。感受到風從大開的窗戶那灌了進來,門外的光線灑在床舖上,似乎有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事物。

青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金色的髮絲被吹得朝向一邊,坐在床緣側看著門口正好反射那晶亮的眼睛,像極了一隻潛伏在暗處的貓,輕佻的、危險的。

 

「小青峰。」

那人微微一笑。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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