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05.20  梅雨季節☂

0507職業梗:青峰荷官X黃瀨尼特

描述上*R-17.9,但心靈層面上可能是*R-20的黃瀨確實是個......變態。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詭異的內容,可寫成一章,
也是希望做好心理準備再閱讀下去了;;
能跟我聊聊天真的相當開心☻ 也很珍惜從不同雙眼睛看到不同的黃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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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黃……黃瀨先生?」趕緊捎上了門,深怕被對著門口的錄影機給對著。「您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找小青峰玩啊!」輕蹬著腿,換了套輕便的襯衣褲,單獨相處的時候,黃瀨叫回了對青峰的暱稱,相當自然的。

「抱歉,黃瀨先生,您不可以待在這裡的。」青峰欠身,對著黃瀨順勢湊近他臉龐的氣息無動於衷。

「是嗎?為什麼?」黃瀨的聲音在耳邊囁嚅,壓低的聲線搔得耳朵癢癢的,「難道我打擾你休息了嗎?」

「不是的,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在客房為您服務。」青峰起身,拉開距離,瞇起眼睛看著眼前帶著全然不同氣氛的人,深忖果然自己得道行還不夠深,不足以看清人心所揣有的不同面貌。「在這邊可能不方便提供您便捷的服務。」

「無妨,我想待在這裡。」不知為何地解開襯衫上面兩顆釦子,黃瀨拉開領口,一手打開青峰床頭的抽屜,「有菸嗎?」

「黃瀨先生,您需要菸的話,這就為您送到客房。」青峰皺起了眉,盡量不去注意黃瀨帶著的言外之意。

「喔,這裡不就有嗎?」從抽屜裡舉起一包搖了搖,笑得開心,「小青峰是個會抽菸的人,我在你身上有聞到。」

漂亮的手指熟稔地從裡頭敲了一根,捻起放在唇上,翹著腿對著青峰勾了勾手。青峰無奈地從外衣內側的口袋拿出了打火機,向前幫黃瀨點著火。

黃瀨的嘴唇抿著緊,顯得相當紅潤,讓青峰又想起了那些紅印。

 

「小青峰,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打破室內的寧靜,對著窗戶吐著煙的黃瀨問了一句。

「請問。」

「為什麼會當發牌員呢?」黃瀨若有所思地靠著窗框,盯著遠方未知名的標的看。

青峰為毫無干係的問題愣了一下,搔了搔頭髮,立即答道。

「也沒有為什麼,只是餬口飯吃。」

黃瀨『噗哧』笑了出來,瞇起眼睛,眼尾笑得彎彎。

「還真誠實啊,原本以為你會回答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呢。」

「你也不想聽到那種答案吧。」黃瀨拍了拍床舖旁邊的位置,青峰像是著了魔一樣也坐了下來,不小心碰到黃瀨的肩膀。

「嗯。的確。」又吐了一口煙,但這次是笑呵呵地吐在青峰滿臉。

尼古丁從鼻腔灌入,青峰不由得覺得腦袋更沉了些,聽著波浪打在船身的聲音,大部份的客人都睡了杳無人聲,滿房的菸味,就像是每一個下班後在房間裡度過的夜晚一樣。但不同的是,這次旁邊多出了個不知來頭的人。

「那我也能夠請問黃瀨先生一個問題嗎?」

「當然。」

「都這個點了,您不用回房間歇息嗎?」指了指牆上的鐘,現在已是凌晨四點整。「若瓊恩太太臨時找你,可就不方便了。」

「喔?你認為她會在這個點上找我?」黃瀨聽著瞇起眼睛,直視青峰,把菸捻在一旁的便條紙上。「為什麼?」

「沒為什麼。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

 

黃瀨就這麼無聲無息靠了過來,眼神閃過蟄伏的光。

青峰下意識往後退,直到背部碰到了狹窄的牆板,讓黃瀨無瑕的皮膚跟分明的睫毛曝露在眼前。他伸出細長的手指,點了下青峰的額頭,然後是眉間、鼻樑,繞過臉頰,回到下巴,像是仔細檢視般地看著,黃瀨靠著他非常近,近到可以呼吸彼此氣息的距離。

「黃瀨……。」還沒把稱謂叫完,黃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要他不動。

「噓。安靜。」

然後順著青峰吞嚥而滾動的喉頭,食指滑到了筆挺的衣領而停止,他見到黃瀨稍稍皺了下眉,像是嫌那領口擋著礙事,轉眼間用著兩手幫他打開那綁得老緊的領結,一把抽開,然後細膩地同是解開他襯衫兩個衣釦。

「看。」黃瀨輕聲地說。

「這樣就自由舒服多了,你跟我都是。」

 

青峰被黃瀨吐在自己身上的氣惹得滿身燥熱,捉住那正逡巡在自個鎖骨亂動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不許亂動。

「但你依舊不該待在這裡,回去吧。黃瀨。」他盯著居高臨下的黃瀨,頓時將他視為與自己同等的階層,普通地稱呼他。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小青峰。」

黃瀨眼睛漾著失落,顫巍地跪直撐起身子,雙膝跪在次等的彈簧床墊上發出咿啞聲響,背著光,像是折翼的天使沮喪卻睥睨著身下的人,引人憐惜。 

他用僅存的高傲執起青峰的手,擦過大腿內側,穿過他的胯部,來到自己的股間。將青峰的大手放在上頭,感受青峰被動的手指蹭著自己的股縫,黃瀨輕嘆了一聲享受地閉起雙眼。

然後在黑暗中陡然一閃,睜開而銳利地看著他。 

──不,他是只惡魔。

 

「有摸到嗎?小青峰。」讓手指沿著貼身西裝褲外側的某個弧度下滑,「這是我三角褲的邊緣。」

然後將他的手指按向縫隙間,依稀摸到一條突起的細線,令人匪夷所思。黃瀨皺起了好看的眉,相當難受地將雙腿再打開一些,讓青峰感知到那條線從大腿根處,隱沒到什麼地方。

青峰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被自己的意會敲擊了腦袋嗡嗡作響,卻只得承認呈現的事實比私下的妄想還來得赤裸不堪。他只能呆呆地看著黃瀨紅潤的唇不斷吐出不符他脫俗氣質的話,也因為忍耐些什麼而漸漸潮紅的臉頰。

「他們喜歡我這麼玩,我就得這麼玩。」在靜謐波浪聲的底處,青峰才聽見非常微弱的震動聲響,來自黃瀨無奈的笑容裡。

「放了一天了,真的是不給人活。」黃瀨覆著青峰比自己稍大的手在自己的臀部磨蹭,也經不住輕動起了腰,「他們對我很好,不會多強求什麼,只是喜歡看著漂亮的事物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覺得噁心嗎?小青峰。」黃瀨放開青峰的手,垂下頭不去看青峰的表情。

青峰微搖了頭,抽回還留著黃瀨柔嫩觸感的手指,看著眼前的人愈發不安,卻也愈發危險,似乎被挑起了情慾相當難受的樣子。

 

這讓他想起最忙的那段新手時期,一天站超過八個小時,連手套內都是黏膩的汗,一股氣悶在喉頭那幾乎要喘不過來,後頸全是汗漬不斷滾落背脊,吸附在衛生衣上,卻得繼續聚精會神盯著客人的手,一秒也不能放過。那種疲倦恍惚又極度亢奮的感覺,是否正是黃瀨現在所感受到的。

他盯著黃瀨的下身,無法想像那會是怎麼樣的對待,他壓下黃瀨的肩膀,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不知道會不會舒服些?

「嚶……嗯……。」黃瀨悶吭了一聲,瞇起了眼睛。

「黃瀨。」他的腿頂著黃瀨的腿側,這也感受到有個小型的遙控接收器,綁在大腿側。「為什麼找我?」

黃瀨睜開了眼睛,一顆汗映著窗外的光,從鬢角側滑下了脖頸。他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兩手扶在青峰的肩膀上,將額頭輕靠在他的胸膛。

「因為小青峰看起來很自由。」黃瀨聞到青峰身上的味道,覺得愈發興奮起來,腿間不由自主蹭著青峰的腿,讓一種截然不同的溫度染上折磨自己已久的身子,讓自己的聲音在格外安靜的時分漏在一種恰似偷腥的快感中。

「跟小青峰……的理由……嗯……不一樣,我不是因為缺錢才……上船的。」

青峰沒有抵抗,黃瀨也就更變本加厲動了起來。青峰微微彎起的膝蓋讓人,相當舒服。

「我......只是因為無聊,無論做……做什麼都很無趣,公司也好……工作也好……等……等到不注意的時候……就關在家裡……什麼也做不了了。」

「小青峰你相信嗎……你是我在外頭的世界見……見過最耀眼的一個……人噢。」

抬起頭對著青峰微微一笑,是那個存在下午,拿著籌碼無心無肺地來自己桌前要玩一把的笑容。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賭客,不是為了金錢、不是為了刺激感,而是為了要找尋什麼目標般,直勾勾看著自己,對自己冀求些什麼般的純真笑容。

於是,青峰也不由自主,給全身發著薄汗的黃瀨,一個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如此發自內心的微笑。

回憶起甫成年興沖沖地踏入金碧輝煌時,眼底都是如變戲法般轉換牌面的發牌員,一言一行透著令人無法抵抗的特殊魅力,讓人情不自禁跟上整個遊戲的步伐,醉在籌碼換成的金錢、金錢換來的華貴,面對面前走過的形形色色,那是一個抽離出平凡生活的夢幻色調,虛構出來的炫麗想像。有時連自己也無法克制地沉溺,無數個同事換掉制服後,也將財產投進那回不來的機率中,期待而困惑、困惑而絕望。

當把這當作一個夢極力爭取,僅為踏入一腳那無法窺探的神秘世界,搖搖欲墜又躍躍欲試,美儀美姿、口條訓練、語言能力、牌面計算、防衛技巧、應變處事,青峰逐夢見到了所有可能的財富與精緻的極限,更多卻迷失在這個世界讓人困惑又喪氣的一面。被客人笑鬧著把雞尾酒潑了滿臉、輸了整把家財的落魄份子持刀向自己恐嚇,更有無數拿著小費頤指氣使的戴著紅寶石的手,掩著嘴輕笑著耳語。

 

黃瀨迷濛雙眼,向前環住自己向自己索吻。但這是他給不起的,微微推開黃瀨的臉頰,搖了搖頭。

看著他欲哭而手足無措的樣子,青峰,作為一個頂層客群的服務員,給得起的不過是,用屈起的膝主動幫著黃瀨紓解。

「為……為什麼小……小青峰,我保……保證不會添……添麻煩的。拜……拜託。」

「黃瀨,不行。」青峰甚至連純粹擁抱他都不行,縱使早在這男孩走進大廳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離不開他那充滿迷幻又迷人的氣質。「只要我,和你,還在這船上就不行。」

男孩看著自己,滑下一滴眼淚。不知道是因為生理即將到達臨界、還是他覺得悲傷。

青峰覺得自己這樣看下去會被吸進去一般,用手蒙住黃瀨滾著淚的眼睫,跟他說。

「你必須找到自己能夠安身立命的方式。」

 

『嗯哼……。』

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握緊,感覺黃瀨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金髮落在自己肩頭強烈地喘息,空氣中撒上一點澀味,混沌而悶滯了起來。黃瀨有些緊張地將一隻手往下探,摸著青峰有些被打濕的膝,相當抱歉地說。

「抱歉……青峰先生。弄髒你的褲子了。」

「沒事,我再清理就好了。」

聞到黃瀨身上散著混雜多種的味道,最主要的是,發了汗才鑽出的香水、沐浴精、菸之外的──屬於黃瀨自己本質的味道,是一種帶著這個年紀男孩應有的,不能說是清香,卻相當爽朗陽光味道,感覺曬得連心頭都暖烘烘的。

黃瀨的額頭離開青峰的肩,手眷戀地整了整青峰的領結,像彼此多年愛戀的情人般對視著。而青峰也明白,這只是個在這限定場域下遊戲的一環,黃瀨正扮演著情慾過後帶著餘韻的角色。

 

「青峰先生,在我臨走之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恢復到平時輕佻但不做作的語氣,眨了下眼睛故裝可愛。

青峰嘆了一口氣,先前那種強烈的悖德感還算能壓在職業訓練下的忍耐,就可惜他反倒能吃得下這種料,僅在底線邊緣刮搔的可愛請求。

「當然。請問黃瀨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可以幫……幫我把這個。」將腿間再蹭了一下青峰的腿,黃瀨有些羞赧地說,「這個拿出來嗎?」

瞧見青峰僵硬,一臉質疑不語的表情,黃瀨趕緊解釋道。「不是,他們只規定我在太陽出來之前都不能拿掉,但……現在糊成一團,很不舒服嘛……。」

「而且你看,再過一陣太陽就要出來了。」手向外指著無垠海洋,過沒多久,陽光灑在海洋面上會刺眼地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保證,這之後我會乖乖回去的。」黃瀨眨著眼睛看著青峰,歪著頭,「拜託,好嗎?」 

 

「啊──。」 

躲過黃瀨折磨人的視線,青峰頭後仰稍微轉動一下肩頸,抱怨似地呢喃,「這次到底是走了什麼運,怎麼遇上這種活。」

「嘿──青峰先生這樣行嗎?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喔!」笑盈盈說著,黃瀨很開心的樣子。

「好好好。算我敗給你了。」青峰擺擺手,移動了一個姿勢,讓黃瀨從自己腿上離開。「請問我該怎麼做呢,黃瀨先、生。」咬牙切齒地說。

「先幫我把褲子給解開。」黃瀨緊張地眨動眼睛,「現在那東西陷得更深了,肚子很不舒服。」

青峰將兩只手套都摘掉,用職業性特別敏感的指尖,解開黃瀨的皮釦,然後拉下拉鍊,感受到一種潮濕而熱氣蒸騰。

黃瀨自動將腿打得更開,整個呈現在青峰眼前。手握住青峰的手找到褲縫,示意要他一起往下拉。

修長的手指卡在剪裁得宜的褲頭,青峰有些困難地向下扯,隨著黃瀨自身扭動的幫助下,白皙的腿間裸露出來,因為過於緊,不得已將內褲也一起褪去,兩者一起卡在黃瀨大腿間動彈不得,青峰看著黃瀨緊皺的眉頭,有些急躁地直接硬拉,卻無意碰到綁在左腿根上的按鈕,聽到黃瀨『啊!』了一聲,狠瞪自己。

「抱歉,請問這個,要先關掉嗎?」

「笨手笨腳的。」黃瀨氣急敗壞拍掉青峰握在機器上的手,拉到自己接觸到冷冽空氣而顫抖著的後身,「關掉反而會更癢的,在這……。」

拉起那條連著按鈕的線,盡量忽略指尖碰到黃瀨柔軟臀部的觸感。隱約看見直接隱沒在身體的那條線,青峰沒有處理過這種事情,戰戰兢兢,「請問……是直接拉嗎?」

「嗯……直接拉就好……這很牢固的不會壞的。」黃瀨把身子往後仰,再想辦法把腿張開,「拜託了,頂在裡面……很難受。」

青峰嘗試直接扯,卻聞風不動,似是絞在一個很深的地方,他拍了拍黃瀨的肩膀,「喂……再放鬆些。」

「你以為這麼簡單啊!」要不是受制於身下,黃瀨差點沒一腳踹向青峰的肚子。「你想想辦法嘛。」

「可是這真的,卡得很緊。」青峰皺眉,不斷被惡意撩撥的結果是自己的耐心也到了極限,明明開著窗,這頭瀰漫房間的腥羶氣息引人滿腔熱氣,這男孩到底是憑著什麼自信自己不會對他動手。

『不,要真是動手反倒遂了他的意了。』

盯著黃瀨難耐閉起的眼睛,疊在他對黃瀨的遐思中,想像他是帶著什麼心情把這東西塞進自己身後,青峰也感受自己流了全身汗,一股腦硬扯之下感到裡頭的東西緩緩移動,卻惹得黃瀨一聲痛呼。

青峰發現黃瀨吐氣的空檔會稍微放鬆,「黃瀨,再忍忍,你現在深吸一口氣。」

身體早已暈得不像話的黃瀨只能無意識地跟著青峰的話走,他深吸一口氣,直到青峰喊停為止。

「然後,現在,吐氣,不要停。」

「不,嗯啊──!」

趁著黃瀨鬆身的一瞬間,青峰將手狠狠地向後一拉。東西猛地擦過黃瀨敏感處的刺激引得他無法克制地叫了出來,一個、兩個、三個……落在兩人中間,以相當大的震動幅度滾在青峰的床舖上,他伸手找到了開關,讓這些埋在黃瀨身子裡整整一天的東西停止震動。

 

黃瀨倒在自己的枕頭上一動也不動,下身狼狽一片,看來是因為剛才的扯動又高潮了一遍,他甚至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

青峰站起身,拿了整包的紙巾過來清理整片混亂,仔細將黃瀨擦過一遍,撇過眼盡量不去凝視他後身尚不斷浸出一些水漬,不知道是一開始的潤滑液,還是黃瀨自己的液體。看著那內褲一蹋糊塗看來是不能再穿回去了,青峰從衣櫃裡拆出一條新的,替他換上。

過程中黃瀨整個軟綿綿地任自己擺布,釦上皮帶,讓黃瀨倚在自己身上,把手摸過他腰部一圈,幫他將襯衫好好地塞進褲頭。現下讓青峰困擾的倒是還放在那邊──從黃瀨私處拿出的東西該如何是好。

「喂,黃瀨。」拍拍黃瀨的臉請他清醒一些,有點難以啟齒,「這是……那個……跳蛋該怎麼處理。」

「丟掉。」趴在自己肩上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隨便找個地方丟掉就好。」

 

說完就整個人跳起,站好整理好自己的衣領,前去浴室洗了個手,弄了弄不小心被風吹翹了的頭髮。然後一臉清爽地重回青峰身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謝謝你啦!小青峰。」笑得一臉燦爛,伸了一個懶腰,「真的舒服多了!」 

「說答應好的,我要趁著大伙兒起來之前趕緊回去啦!」

伸手開門前,丟給青峰一個玩笑的飛吻,「小青峰果然是最棒的發牌員。」

「今天,也麻煩你多多指教了。」

 

『啪』的門輕輕闔上,揮揮衣袖不帶走任何痕跡,僅留下一臉尷尬的青峰跟滿床的凌亂。

「他到底是來幹麼的啊......。」

搔搔頭,青峰認命地把衛生紙垃圾全掃進到了塑膠袋中裝好,沒料到還有一件黃瀨遺留下的內褲,先放著別管,駕輕就熟地拿出新的床單換了一床新的,抱著舊的跟著那個塑膠袋放在椅上等著早上再處理。

過沒多久,一丁點陽光反射海面,一整片亮盈盈的用驚人的氣勢頓時散了開來,延伸到視野看不見的尾端,刺得眼睛張不開,他稍微用手遮了遮。

青峰大輝很久沒有這麼一個人看日出了,海上的日出跟陸上的不一樣在於,同樣磅礡,卻找不到天與地的分隔線,僅能就晃動的光影知道那飄動的是海、不動的是真正的光。

『跟那人的頭髮一樣的顏色……。』

跟那人燦金的髮色一樣,不知道哪一面是真正的黃瀨涼太,不知道哪面是天、是海,他瞳孔反射自己的身影,泫然欲泣的是他、開朗活潑的是他、促狹誘惑的也是他。

青峰趴在剛才黃瀨倚過的窗框上,一開一握看著自己的右手,就是這隻手觸碰那個相當炙熱而不能企及的人。

「啊……睡不著啊。」

房內的味道隨著被曬得發燙的空氣散去得沒有蹤影,彷彿整個夜晚不過如夢似幻,是青峰大輝自己腦內的想像。

他沒膽去看那袋證明一切的潮濕痕跡,只將右手放在鼻前,還聞到剩下一些黃瀨殘存體液的味道。

然後左手,打開了自己一直緊繃的褲頭,探了進去。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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