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10.26

其實草稿早就打好了，但這兩個星期在處理快遞的事情有些晚了；；
由於七家快遞公司都不接書籍類的運，因此最後還是寄了郵局
總之成功抵達的話會再另外通知!!! 集氣抵達!!! (不過恰逢光棍連假郵局小哥說會再晚些) 

回到文章，嗯、糟糕、很肉/ 青峰走偏了 *R-18
不過做愛做愛，總是要做出愛來嘛......還請多多包涵♥ 

另外被朋友說了簡直是青黃深山的住民 (   ´・◡・｀)
哈哈，怎麼說，山下的青黃市場很熱鬧啊，有時候逢年喜慶放起煙火來
煙火在山上看就好了，視野比較好，沒有煙✿

-

「吞了？哈哈怎麼可能？小青峰你真愛開玩笑，好幽默喔。」

青峰黑著臉，拉緊內褲，昨天陰錯陽差又跟黃瀨睡在一塊，雖然什麼性意味上的事情仍舊沒有發生，但他還是覺得困窘。

「不，你吞了，全吞下去了。」指著黃瀨的嘴，青峰給了最後一擊，「你、你還全舔乾淨了。」

笑容僵著，黃瀨嘴角有些抖動，他按著臉，過沒幾秒跑進廁所。

傳來陣陣作嘔聲，青峰覺得心有點虛，卻稍有不干，昨晚一個搖著屁股直玩得開心的傢伙，現在一副翻臉不認還嫌自己子孫噁心。

與前隊友、大學同學、現任人氣模特搭上一腿，沒做了全套，但做足了半套，而且這次青峰確信自己沒醉。

『糟了。』

沒想到砲友做的比說的可怕，黃瀨的口上技巧沒話說，那張臉更生得好看，金髮原本就是自己的菜，在住了幾年的宿舍床上，埋在自己腿間，隱約的濕潤聲響伴隨著尾椎的麻癢，以後躺在這床上都會想起這事。青峰更不能想像，若黃瀨真跟自己做了，會是多麼......銷魂。

一發不可收拾。

一聲嘔吐又傳了過來，黃瀨誇張地咳嗽按了馬桶水。

也對，吞精，就連自己也沒膽這麼做。比起內射的標記，吞嚥更大意義的是主動方積極的態勢。

據說要不是心靈契合的佔有，要不就是毫無所謂，但黃瀨那可不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果然人喝醉了什麼瞎事都做得出來。

青峰嘆了一口氣。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興奮至極。

一種微妙的關係在那個晚上發酵，與黃瀨日常生活上交疊的溫暖，遠比青峰在Darjeeling遇見一個金髮舞孃來得深刻許多。兩人像哥們打打鬧鬧，就跟國中那時沒良心的捉弄一樣愉快，但近到一個距離後，平時煞有餘裕的黃瀨也學會害臊，嘟囔說後悔那天跟青峰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偏偏酒後忘得一乾二淨。

至於黃瀨說他後頭還是童貞的那事，青峰不敢點破。

像是個小孩揣著一個大不了的祕密，青峰現在看著黃瀨的一舉一動，都覺得帶有點自吹自擂的膨脹意味，長得閱人無數，實際上跟誰玩過只有黃瀨自己知道。

也許他比所有人看到的表面來得單純。

「喂，黃瀨，你的衣服我一起收下來了。」青峰把兩個人的衣服一起放在床上，等著等會摺放進櫃子裡，卻看著黃瀨急急忙忙跑來。

「我的我自己摺。」抱起內褲堆就往自己的衣櫥跑，沒等青峰說「喂喂也有幾件是我的啊。」

明明之前一副王子樣，恨不得青峰把所有雜務都做上，現在倒是學會尷尬，連件內褲也要藏，青峰笑了出來。

轉眼間，習慣一起住的日子稀鬆平常，雖然不會特意等對方下課，但基本上知道彼此的行程，挑著空的幾天一起吃飯。雜事方面，雖然是青峰熟門熟路做得居多，但黃瀨看不過也是會把房內的垃圾收拾收拾，就有一次正被青峰同系的隊友撞見了。

「難怪看你最近愛理不理的，一做完訓練就急著回去。」裡面最要好的就是健村，個頭不高，屬於肌肉健壯的那種，拍著青峰背脊的力氣相當大，「原來是在房裡藏了個設計系的美嬌娘啊。」

「什麼？」做著重量訓練，青峰有點喘不過氣，「美嬌娘？誰？」這才會過意來，「你說黃瀨？」

「對對對，就是那個白淨金髮的漂亮小子，那天地上正好落了一件衣服，喊了他，原本以為是隔壁棟的，沒想到就往你房間走。」健村吹了聲口哨，運動系的男性荷爾蒙過多，導致幼稚激素旺盛，「那腿，哇嗚，正點。」

「你、傻啊。」吸了一口氣，青峰用力把肌力器推了上去，手臂的線條凸了出來，「黃瀨是我國中隊友......安藤那傢伙這學期不是外宿去了嗎？正好黃瀨租屋處那裡有些問題，就叫他來住。」

「喔，黃瀨、黃瀨，啊啊，我想起來了，帝光出身的話，就是那個海常的黃瀨。」正對青峰點點頭，健村喃喃自語，「所以也是玩運動的囉，我還以為那紅色的丁字褲是他的，看來是我看錯了。」

「紅色的丁字褲？」

青峰喊了出來，頓時重訓室一陣沉默，所有人都瞧著他。

「不是，沒事沒事，當我沒說。」

健村爽朗地笑了出來，「哈哈，夠騷包吧，雖然疊在衣服中間看不太清楚，搞不好是絲巾什麼的。」頓了頓，健村輕而易舉就把青峰剛才那塊重量舉了上去，「這事舍監那應該不會管太多，不過有些好事的傢伙就要注意一點，傳到外面可能不太好聽。」

順著健村的視線，往門口那一看，一個黑人編辮的髮型顯擺著惹眼。

「好，我知道了。」

之後也就忙碌了起來，新一波的課程菜單開始，黃瀨那頭似乎也在弄什麼畢業專題累得不可開交，在一切又恰似回到正軌的時候，青峰接到隊上來自九州的聯合邀請，有機會做學生教育的實習訓練。

跟家裡討論過，達成不往國外發展的共識。雖說美國職籃是每一位頂尖球員的夢想舞臺，但依青峰的性子，比起當作商品交易比賽，還不如多些自由發展球技，跨越國中那次內心的坎之後，他覺得有沒有對手也不是這麼重要了。

「我們家的大輝弟弟也長大了呢。」青峰要黃瀨別這麼叫他，但黃瀨卻笑得更勤，他摸著左腳膝蓋說。「我當年放棄籃球的時候也很痛苦呢，會覺得為什麼別人行，只有我不行，就這只破腳，連跳也不能跳。」

收起平時不正經的態度，聊到人生轉捩點的取捨，黃瀨眼神黯淡，難免有些沮喪。

「不過後來也發現，小黑子、小綠間他們也沒有繼續打球，海常的前輩們也沒有、後輩們也沒有。那麼我做不到，好像也沒這麼難堪了。」忍不住揉向黃瀨的頭髮，黃瀨沒有抵抗，「可是聽到小青峰還有繼續打球，我很高興喔，有種『真不愧是籃球笨蛋小青峰』的感覺，一直有在默默看著呢。」

無意間透露出年少殘留的憧憬，青峰的心跳漏了一拍，還以為早在自己第一次輸掉那時，對黃瀨就沒什麼目標上的意義了。他瞄著黃瀨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張精緻的臉蛋對著自己。

沒想到他看著自己，一直都是。

「但當然是因為我不能打啦，如果有我的話，小青峰可要小心了。」

做出拇指向下的手勢挑釁，黃瀨笑得歡快。青峰一把捏住他的臉，黃瀨也回敬去拉他的耳朵，你來我往又打了起來。眼見快把黃瀨整個人摟在懷裡，在前一刻，青峰停手了，但黃瀨毫不在乎地窩了進來。

在精疲力竭倒在床上沉睡之前，黃瀨不小心擦過自己臉頰的嘴巴似乎這麼說。

「小青峰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一定沒問題的。」

-

太陽高照、風光明媚，綠油油的林間環繞，鄉間的清新氣息除卻冬日的寒風颯颯。

拉緊了外套，青峰兩手各抱著一顆籃球，遠看那群跑回教室的高中生，把器材收回倉庫內。

「好喲，青峰君，今天就先這樣，可以回去休息了。」

左右看看，相當驚喜，今天的課程提前放人，但也沒什麼事可做，青峰徒步走回整個隊伍住宿的公用宿舍，這個時間，整層樓一個人也沒有。

打開窗戶，帶有土壤味的空氣吹了進來，與東京那股馬路的油膩味差很多。吹著吹著，風灌久了也會冷，青峰轉而把窗戶的縫隙拉小。

背靠在牆邊，腳伸得筆直上下拍著榻榻米，瞇起眼睛，午後的氣氛讓人昏昏欲睡。

在九州的日子相當閒適，一個半月的實習時間，上午在合作姊妹校的大學繼續學習，下午在當地中、小學的社團活動幫忙，並與同學一起合作一個團隊，做教案的設計與實行，再找空閒的時間做體能訓練。

事情是少了，花的心力是多了，碰到的麻煩更是整整上了一個層次，人際關係的複雜，遠比想像中那種學生上課搗亂、發表時忘詞還要困難的問題，最明顯的就是――

青峰盯著手機屏幕，一封邀請的簡訊落在上頭，來自一個嬌小、熱情、修習教育學分的他校女孩子。青峰皺了眉頭。

『現在的女孩子是很可怕的。』

黃瀨的話猶在耳邊。

『一不注意的話就會被生吞活剝喔，小青峰。』

俏皮的模樣，舉著食指講得頭頭是道，青峰真覺得黃瀨在這方面著實是個專家，如何虛應對付又不至於惹人厭、擺起客套的營業笑容又打中別人心窩的真誠。幸好黃瀨那傢伙沒心思跟女孩子亂來，那麼可會天下大亂、禍害人間。

忽略那封簡訊，看一下時間，青峰轉而按開與黃瀨私人的通訊帳戶。

「在嗎？」

按下訊息，上一則兩人碰頭在線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前，黃瀨還炫耀著青峰不在他樂得輕鬆。但青峰只信了三分，他就不信那邋遢傢伙會記得去樓頂收衣服了。

過了一陣，看見『已讀』的標示，青峰不禁吐槽黃瀨絕對沒專心上課。

「在喔，小青峰結束了？」

問了黃瀨說是教授出國開會了，放假窩在宿舍內愉快地喝午茶。

「前輩給我帶了好喝的高山紅茶喔，小青峰再不回來喝就被我喝光了！」

不著痕跡問了青峰回來的時間，青峰隨意回了個兇狠的動物貼圖――這是黃瀨贈送的，說深藍色的小雞系列很像自己――覺得心有些癢。

感覺很久沒見到黃瀨了，沒有聞到他靠在自己肩窩的沐浴乳香，沒能聽見那帶著輕快語癖的語尾音。

在幾乎與世無爭的地方，拋下了在都市裡擁有的喧鬧與起伏，這裡有很藍的天、很綠的地，鬧起來也是人來瘋的男孩子們，也有一些晚間在街角打業餘街籃的傢伙。

新鮮的小事，都想要跟黃瀨分享，光是想像他那一針見血卻坦率不已的回應，就覺得好笑。

「小青峰，可以打電話給你嗎？」

收到訊息的那刻，青峰手比大腦先動作，撥出黃瀨的號碼。

「喂、喂？」

沒響兩聲就接起，黃瀨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彷彿就像個情竇初開的男孩，青峰搔了搔頭。

「黃瀨......感覺......好久不見。」

「嘿嘿，我也是。」

微微的沙沙粗糙聲在線路中不太穩定，青峰聽到黃瀨的呼吸，就在耳邊。

「小青峰該不會在蹺課吧，這樣不行的喔。」斷開沉默，黃瀨問，「要喝茶嗎？」說了還真啜了一口，發出吞嚥的聲音。

「喔，沒有，提早結束了。你最近還好嗎、不......」說出口才覺得不太對，他對黃瀨幹麼這麼客套，青峰轉了個彎，「喂，你有記得收衣服嗎？」

「哈？」聲音愣住傻傻的，「小青峰把我當作什麼人啦？我當然記得啊，不收衣服哪裡有衣服穿啊。」

「你倒還知道要收衣服才有得穿......那衣服顏色分類記得嗎？襪子跟內衣褲不能放在同一籃、你那針織衫記得放柔軟精，洗衣粉倒三分之一稀釋就好，還有那件毛衣......」

「要手洗。」「要用手洗對吧？」

異口同聲，兩人噗哧笑了出來。黃瀨嘟囔著小青峰太過嘮叨會不討人喜歡的。

一種微妙又溫暖的感覺坐落在心裡，清脆的笑聲正如那個人燦黃的髮絲，細細的、軟軟的，總是恰到好處惹人開心。

放學後糾纏著1on1也好、比賽前揚言要贏過自己也好、不服氣抽著鼻子也好。

這是他所記得的黃瀨涼太，笑得開懷又氣得跳腳， 哭得倔強但不楚楚可憐，擁有這麼好的條件卻仍舊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突破外在給予的刻板印象，他是青峰遇過最把宣言看得重又會拚命去實踐的傻伙子。

一個人走，比兩個人寂寞。旁觀著黃瀨飄忽不定，明知他是一個絕對不會被人給困住的自由份子，但總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去擁有。

哈哈大笑過後，黃瀨的聲音聽起來輕柔許多。「小青峰，什麼時候回來啊？」甜甜地帶著鼻音，黃瀨語氣放輕。

「我想要做愛。」

後腦勺被人痛擊一般的昏眩。

「不、等等，黃瀨？」怎麼一瞬間轉換了風格，不是好好的聊家務嗎。青峰緊張地看著門外，怕被人撞見似的。

「做、做愛？現在大白天的怎麼突然想做？不、不是這個問題，你現在要找誰做？」

「我想跟小青峰做。」語氣堅定，像是聊等等要吃什麼當晚飯一般家常，「嘿嘿，用後面做喔。」

分明就是趁著四下無人的調侃，黃瀨這傢伙真是吃飽了沒事幹。青峰氣堵在胸腔，心一橫，乾脆順著話柄走。

「喔？但就算我奉陪，現在我也回不去，你說要怎麼做啊？」

窸窸窣窣，黃瀨喬了個姿勢，「小青峰，聽我說，閉上眼睛，然後脫我的褲子。」

才剛閉起眼睛，就清晰地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響，以相當近的距離，啪答一聲，是鬆緊帶拉扯發出的。

「哈，已經濕濕黏黏了呢，小青峰，摸我。」

明明是高傲的命令語氣，聽在青峰耳裡成了調情，傳來那液體沾在指間撥弄的聲音，他喉頭乾澀沙啞著。

「怎麼會濕成這樣，剛才已經先自己玩過了吧。」

「嗯、對、啊哈，在收到小青峰訊息的時候，就忍不住摸了。」

居然從那時就自顧自手瀆起來，青峰按著臉頰覺得燙。他幻想著自己一手握著黃瀨的下身，一手捧著他渾圓的臀部，尺寸與形狀在微弱的光線中依稀記得，黃瀨的顏色很淺，沒有多餘黑色素沉澱，被撫摸到舒服的地方，就會顫抖漾著整片嫩紅的粉色。

黃瀨的鈴口處非常敏感，用打球生出的繭蹭過一圈，他就會拱起背脊，嘴裡索求更多。

「對、那邊、嗯哈。」面對青峰的詢問，黃瀨點頭的耳側在話筒擦出沙沙聲，「對，舒服，小青峰的手好舒服。」

累積的情慾在隔空的想像中更加具體、細緻，他的視線從黃瀨骨感的膝蓋，到結實的大腿，把手滑進私處熱得發燙，急促的呼吸使得那個地方一顫一顫的，握在手中硬得發直。

是黃瀨興奮的象徵，他難耐地哼出幾聲鼻音。

「不是那裡，這邊，小青峰摸這邊。不是、不是那邊，不行，嗯嗯。」

氣急敗壞地鬧脾氣，青峰彷彿感覺到黃瀨使勁推著自己的手，要帶領到正確的地方。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哪裡。」咬著下唇的牙齒放開，青峰嘴對著通話孔細聲說，「說，你想要我摸哪裡？」

「摸.......摸我的，這裡。」

「那是哪裡？黃瀨，說出來。」

「摸我......屁股跟會、會陰的這裡，嗯啊、對、小青峰，好舒服。」

黃瀨不顧說話自己玩了起來，放浪充斥在整個房間，隱約聽到有什麼水聲但不是很清楚。青峰身體一抖，他想到黃瀨該不會是......。

「黃瀨，開擴音，把電話拿下去。」

「我......嗯哼我沒有手啦小、小青峰。」隔了一陣停頓，青峰聽到黃瀨的聲音越遠。

「放到你正在碰的那個地方，你在做什麼？」

一個濕黏又帶著點噗滋的聲響來回，黃瀨努力平穩著聲音說出足以讓人瘋狂的事實。

「在自慰，用手指在.......在擴張。」

微張嘴巴，感覺快呼吸不過來，黃瀨的回聲還響在暈呼呼的腦袋裡頭，青峰怕再這樣下去會窒息。

控制不住，比起在夜店裡頭，此時的黃瀨簡直是近到撩撥自己全身上下的感官。

認識他，所以不能隨便碰觸他；習慣他，所以無法任意強迫他。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麼想要，佔有他。

「黃瀨，我幫你。」

壓進了防線之內，黃瀨的所有已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面前，是一種衝動、也是一種警示，或許他真不該突破這條朋友的界線。

「嗯哈，小青峰不、不要，小青峰的手指好、好燙，好粗，熱熱的。」

作為朋友的黃瀨，爽直、大方、率真，不像別人計較那些小家子氣，但同時也高傲、驕縱、翻臉不認人，性格沒有好到哪裡去。

「找找看，黃瀨，食指第二根指節那邊，你找找看，有個很小的凹槽。」

他有的是本錢任性，但青峰大輝不吃那一套，反正當初是黃瀨先纏著自己的，雖然年紀比自己大這麼一丁點，不過在階級上青峰總有指手畫腳的餘地，讓五月說自己別對黃瀨這麼無賴。

「什麼？小青峰我聽不清......嗯感覺好奇怪，手指在裡面滿滿的，幾根？嗯.....三、三根，小青峰的手指在裡面三根。」

雖然一直否認，但實際上青峰知道，揣想從國中時代到漸加成熟的你我，一直以來，那個人就是他心目中永遠的Citrus。

「找不到什麼凹槽，小青峰，好癢、有個地方好癢，但找不到、我找不到。」

白淨、無暇、燦爛、晶瑩，體育館內離他只有一個手掌距離的頭髮香氣、更衣室內忍住不瞄的纖細身體、勾肩搭背時毫無防備的純真模樣。

然而換了一個面貌，那香氣也可以是撲鼻的BVLGARI、那身體可以是誘人的CHEVIGNON皮革包裹他緊繃的臀部、那純真可以是瀕臨高潮時的一聲嘆息。

但耳邊這個人不是那位Citrus，而是只屬於他的黃瀨涼太。

「嗯啊──」

掉落在榻榻米上的電話傳來掩不住的尖叫，滾滾湧上的快感竄到頭頂，腳蜷曲著繃直身體，粗喘幾聲，青峰這才睜開眼睛。

放開自己還熱著的下體，青峰擦擦手背撿起電話，黃瀨還在線上相當安靜，只有紊亂的氣息。

認知到事實是一回事，去接受它又是另外一回事，就跟自己的性向一樣，事實總帶著曖昧、混亂跟不確定性，讓人遲疑去試探著到底該不該付諸行動。

可是他應該值得他去賭上一點承諾。

「有射出來嗎？黃瀨。」

窸窸窣窣摸索著，重新拿起電話的黃瀨感覺很是沮喪，聲音低沉了許多。

「有，但只有一點點。」他戳著自己的下身表示還有點硬度，黃瀨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就一灘透明的流在手上，感覺好像到點了，又沒有到點，哈哈我可以現在拍給你看......」

「黃瀨，跟我交往吧。」

無線傳輸的電子音使得原音有些走樣，但卻蓋不住青峰的話。

「我想跟你做愛，所以我們交往吧。」

從頭到尾，他所尋找的金髮Citrus，就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