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11.13

本來應該上次就打上END了卻沒有打上，真是被黃瀨迷得鬼迷心竅了可惡!!!
祝  這幾星期的期中考生一切順利ଘ(੭ˊᵕˋ)੭* ੈ✩‧₊˚  青峰公子哥愛你
*註：*R-18/青黃青黃青黃青/差點逆自己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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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青峰，這個時間，怎麼沒去晨訓啊？」

晃晃手上的塑膠袋，揮手。

「吃早餐。」

換來同學們一陣噓聲，調侃那一看就多於一人份的早餐，滿滿一袋掛在青峰的手心上。

身心許久沒有如此坦然，天這麼藍、陽光這麼暖，青峰卻恨不得趕緊奔回房間度過這溫存的週末，腳步跨得極大。

緊咬的隱忍、銷魂的呻吟、忘神的呢喃，混雜樹梢歡快的鳥叫聲，一切顯得如此不真實。光是能夠被接納、碰觸、進入本身，就讓青峰從腳底到頭頂揚起毛細孔叫囂的喜悅。

――他，把那杯帶著點苦甜的柑橘大吉嶺，喝得一滴不剩。

青峰將東西放在桌上，走向那團仍維持自己出門前形狀的大棉被。

「喂，模特兒，該起床啦。」

撩起一角，找到那埋在枕頭內的頭，靠近耳邊再說了一次。

「黃瀨，太陽曬屁股啦。」

直到手不安份地摸上那渾圓的臀部，黃瀨才扭動身體哼了幾聲。

「涼太。」鼻子蹭上黃瀨的臉頰，軟軟的相當滑嫩，青峰忍不住磨著黃瀨的鼻頭，就口吻了一下。

一點不夠，青峰環著親了兩下、三下，感受到黃瀨的回應，黃瀨睜開迷濛的眼睛。

「小青峰早安。」

彎彎的眼角笑得好不燦爛，傻傻還沒睡醒的樣子，伸出手就要青峰抱。

「嗯，好香的味道。」

「把衣服穿上就來吃東西，我買了幾個餅。」躲過黃瀨戳著自己臉的手指，青峰乾脆含住輕輕咬著。

「剛起床的，小青峰就.....」黃瀨眨了眨那格外魅惑的眼睛，「要吃我嗎。」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打開房門的青峰聽見整房粗話，黃瀨維持個相當詭異的姿勢，面朝地趴跪在地上，下身還裹著從下鋪扯來的厚重棉被。

窗戶透過的陽光將他照得像只純白的天使，如果黃瀨沒有開始問候青峰他母親的話。

「黃瀨，你沒事吧。」

架起黃瀨的肩膀讓他坐起，卻被真拳頭痛搥幾下。

黃瀨一開口就被哽住，咳了幾下好些容易才把啞掉的聲音給咳出來，他甩過青峰的手怒視。

「說，你趁我睡著後還做了幾遍？」

「幾、幾遍？不就一遍而已嗎？」忽地莫名其妙，青峰挑眉，「要不然你第一次想做幾遍。」

「一遍？那為什麼......啊嘶。」黃瀨剛轉身就按著腰喊著，「那為什麼我站不起來，小青峰你把我搞殘了是不是。」

對上那雙帶氣的眼睛，剛起床的頭髮亂糟糟的，嘴唇也有點乾，臉頰卻是紅通通的直到耳根。

瞧這生龍活虎的模樣應該是沒受到傷，青峰忍不住往下瞄著黃瀨露出被單的大腿，嫩嫩白白的交纏在自己腿間的滋味還記在腦海。

他吞了口口水。

念在不希望黃瀨受傷的前提，有格外克制著沒太橫衝直撞，事前準備也有做足，如果還是疼的話......

「笨蛋，是你太久沒運動了對吧。」

聽黃瀨大聲抗議，青峰往他後腰狠狠按了一下。

「啊不不不――嗚啊――」

青峰壓制著奮力按摩，黃瀨毫無形象驚叫出來。

「看，激烈活動後，製造出來的乳酸都積在這裡，造成痠痛感。」趁人不備手繼續往下，青峰很滿意地在臀部揉了幾下，「這裡沒受傷就沒問題了。」

人痛在青峰肩膀上，搔在入口處的小指癢癢的。黃瀨完全被痛醒，邊甩開青峰吃豆腐的工夫，邊掙扎著往衣櫃爬，忍住下半身幾乎癱軟的痛找了套衣服穿上。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回到腦中，聲音、氣息、溫度以及觸感，黃瀨臉唰的發紅，要不是試過了，他真沒有想到，一個人接受的極限可以這麼寬廣。

以為不行了卻又擴大幾分，硬擠進去的貼合連顫抖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形狀，但青峰仍不厭其順著自己的背，耳邊幾句下流的話轉移注意力。

然後結合地一點縫隙也不剩。

將弱點赤裸擺在別人面前從來就不是黃瀨涼太的專長，他自詡是一個極端的自戀狂，只愛自己，其餘的擺一旁。要他為了一個人忍著空腹做前戲，還只是撞在自己體內取悅對方，又喘又狼狽，怎麼想都不是場划算的交易。

但當青峰又像只大狗一樣黏乎乎纏上自己的嘴時，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腦袋混亂一片、有什麼乾澀的卡在喉頭。

無法思考。

『真是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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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不慍不火過去，既沒有黃瀨原想得那麼辛辣難過，也沒有真順遂到哪裡。

基本上灰崎傳的謠言當事人不怎麼介意，但留言還是傳了出去，在練習賽時還差點激怒青峰與人大打出手。

「是白痴嗎，對吧，是白痴吧，這個腦袋裡空空的什麼也沒裝進去對吧。」

「吵死了，什麼白痴不白痴的，難道你這傢伙有比較聰明嗎。」

緊緊按著青峰磕在小腿的瘀青不放，這固執的處女座還真哼也不哼一聲，黃瀨把痠痛軟膏丟在桌上，嘆了一口氣。

「『搞上了對吧，那金髮小子躺在你身下呻吟爽嗎，裡面緊嗎，還是被插久了鬆得人人都能上嗎。』」

看青峰臉色越來越鐵青，黃瀨眉頭也皺了起來。

「沒事跟人攪和什麼，幸好沒真動手，要不傳到教練那邊那還得了，是不想畢業了嗎小青峰。」

蹲著與青峰平視，青峰臉撇向右邊，黃瀨就轉過去，撇回左邊，黃瀨就轉回來，非要看著青峰的眼睛不可。

那是一雙很純粹的眼睛，正是純粹，才在某些小事上顯得牛脾氣。

「我要說的是，我才不在意這些，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撇清，但沒做過的也都被傳得沸沸揚揚，沒什麼好吃虧的。」

過了一陣，才聽青峰低頭嘟囔著「這算什麼。」黃瀨的手摸向那張銳利的臉，有些刺刺的鬍渣又冒了出來，明明平常都很好脾氣的，一遇到這種事情就這麼容易被觸怒。

知道是為了自己出氣，但他才不會因此稱讚這只愛保護人的大狗，不過捨命陪君子倒是可以，黃瀨貼近青峰的耳朵。

「而且，我的確被小青峰搞得很爽。」黃瀨細喃，「那小青峰說，我裡面緊嗎。」

話是這麼說，黃瀨多少還是不服氣，不是因為別人污穢的攻擊，而是揣測體位的上下說法。

雖然本人不是很在意，但一臉生得秀氣，又矮了幾公分，自然就非撅著屁股讓人來，這種刻板印象根本就是莫名。

兩個年輕力盛的男人，各有各忙的事，也不會干預彼此的生活，唯一的默契是不知怎地就會滾上了床，調調情，宣洩壓力。

「嗯哼，小青峰。」

黃瀨仰著脖子換氣，事前已經洩過一次，比較有餘裕分心，習慣青峰的律動後也沒像第一次那麼難受，但那尺寸依舊跟手指不能比，吃不消。

「下次，換我做一次，好、好嗎？」

專心致志盡力抵擋住黃瀨的攻勢，青峰岔了氣，沒聽清楚。

「就是這趟做、做完，換我、我插小青峰。」

失神狠撞換了黃瀨一口怒罵，青峰從高潮以外的目的找到一絲恐懼，從尾椎竄到大腿根部麻痺著。

「你，你想要插人？」一個閃神黃瀨又緊綑著自己，青峰呼出嘆息，忍住，「不是，你想跟別人做愛？」

挑眉不否認，黃瀨表示他總有想要插入的時候，主動，不是被動。

男人與男人怎麼柏拉圖，黃瀨不熟這個，青峰也不熟。

只是沉默翻過黃瀨的身，重新沒入，青峰暗罵自己還能被挑起多少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緒，他不想看見黃瀨那帶著責備又挑戰趣味的眼神。

這只會讓他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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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桃井五月找上說要吃頓飯時，黃瀨真以為是他跟青峰的關係見了光，剛思忖著該怎麼著，卻意外收到桃井『可以先別告訴阿大嗎？』的回應。

「好久不見啊小黃，最近還好嗎？」

女孩看起來相當有活力，這大冷天裙子短至大腿，只靠一雙棉襪抵擋，愛漂亮不怕打寒顫，突然黃瀨懂得為什麼青峰總板著一張臉要自己包緊再出門的感受。

「還不就是那個樣子。」揚起招牌笑容，黃瀨給了個滿分的招牌回應，「小桃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送了拋卻過去的黑子哲也，現正與一個無名氏熱戀中的桃井五月進車站後，黃瀨幾乎是落荒而逃。

拉著及膝的大衣外套，一個人出了車站，黃瀨收緊腰帶把低腰牛仔褲裹起來，免得被青峰逮到咂嘴。

人與人的關係錯綜複雜，你是我的青梅，我是你的同學，據說全世界的人不超過六個間接，彼此問過總會牽在一塊，僅僅是桃井發現新男友是青峰的大學好友，事情就可以鬧得非找黃瀨來擋擋。

「別看阿大那散漫的樣子，超――固執的，連阿姨都拿他沒辦法，要是被阿大告狀到我爸爸那邊，還不少得了折騰的。」

吐口水的女人真正可怕，領教過無數次的黃瀨，這次難得打從心底有著興趣，點頭如搗蒜，抓到同病相憐的痛處，將青峰的怪癖如數家珍全列了出來。

――起床棉被要摺成四個角、洗衣分類標準嚴苛得要命、連下樓梯手插口袋也會被唸個幾句，那古板的程度真是新世代的珍寶。

「啊啊，因為阿大家的家教很嚴格的嘛，阿姨板起臉來也是很可怕的。」

難得發掘一些青峰的過往，按住追根究底的好奇心，看桃井嘟起嘴來學的表情相當可愛，黃瀨笑了。

「看來真的很嚴格呢，但小青峰怎麼還是生成這副模樣呢。」

逗得桃井哈哈大笑，一洩近來戀愛上鬱悶的情緒，女孩子放鬆了不少。

「啊，別說我了，說到阿大，上次跟阿大一起回家吃飯的時候，阿大說了很多小黃的事情喔。」

一根八卦的天線打開滴溜溜地轉，更何況是關於自己的事情。黃瀨豎起耳朵仔細聽，他沒忘記的話，青峰與桃井在東京的老家就在隔壁。

「平常很少講到學校的事情，阿大主動提起，阿姨可開心了，聽見小黃最近跟阿大住一起，直問小黃是不是阿大的男朋友呢。」

「什麼？」

黃瀨拿著湯匙的手抖了下，差點把餐具扔進湯裡，倒是桃井掩著嘴表示驚訝。

「咦？阿大沒有跟小黃說嗎，阿大是同性戀喔，喜歡男生的喔。」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跟他打了這麼多次炮還知道青峰他喜歡傳教士式......不是，他們怎麼會知道？

「小桃，小、小青峰跟家裡出櫃了？」

桃井輟了口紅茶，「可以算是，也不太算是，阿姨觀察力敏銳，先問了阿大，阿大沒有否認。」閒話家常般的，桃井啊了一聲補充，「阿姨跟叔叔都是雜誌的編輯喔，可能對這樣的事情比較不介意吧。」

不問則已，一問驚人，青峰本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別人不問，他自己也不會特別說，反過來是黃瀨叨叨絮絮談著自己比較多。

一股熱流從臉頰的紅暈燒到了耳垂，黃瀨真不知道該掩住耳朵還是鼓起勇氣聽下去。

「那小青峰他怎麼說？」

「哈哈，阿大丟出一句『改天帶那傢伙來再說』，難得有這麼帥氣的時候呢。」桃井紅撲撲的臉湊近黃瀨，「所以，小黃真的跟阿大在交往啊。」

更尷尬的是桃井比了個不雅的手勢，擠眉弄眼地想要弄清兩位昔日隊友的私密關係。

「小黃是這個，還是這個呢，搞不好被吃定的阿大意外地順從小黃呢，但他的臉拉得下來嗎......」

「不、啊、他、不是、我......啊啊小桃妳饒了我吧。」

趴在餐廳的桌上，黃瀨只想要連人帶包鑽進地洞裡去。 

臉埋在立領中呵氣，依舊燙燒的臉沒能咀嚼過這龐大的信息，黃瀨手插口袋，凍得恨不得把頭都塞進衣服裡。

兩個人之間玩鬧還能算感情事，牽扯上長輩的就提升等次到家務事，不是沒有想過長久定下關係就得跟家裡打聲招呼，但父母長期旅居在外、自由成慣的自己，沒想到這麼快就得面對這件事情。

雖說偶爾發發小脾氣，但青峰性格確實相當成熟，答應的事情一定負責，鑽入死胡同裡也是因為太過直線條，實際上溫和好相處、心思細密，跟自己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 

每次被那雙深沉的眼睛看進，都覺得自己的心思被剝成一片片攤開，專給青峰瞧得不知所措，卻又不知不覺被牽著鼻子走。

一起住的事情也好、說要交往也好、想要帶自己回家也好，明明回想起來都是大事，讓青峰做起來就是這麼的自然而然。

就像牽著一只大狗一樣，真不知道是人帶狗散步，還是狗兒嘴咬繩子撒嬌把人給套牢了。

習慣他揉亂自己的頭髮，習慣他摟著自己睡覺，習慣他多圍一條圍巾說別著涼。

『果然是我太縱容他了吧......』

突然眼角一個黑影襲來，黃瀨抬頭就被糊了滿臉， 訝異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之餘，一股熟悉的味道攀上身。

黑色羽絨外套內裏的溫暖氣息，把剩下暴露在空氣中的金髮也罩了起來。

「工作完了？這麼晚回來。」

標準的低沉嗓音，是青峰大輝。 

有點驚喜，黃瀨跟著青峰並肩拐彎進了超商，記得桃井交代的事項，沒有透露今晚的行程。

「嗯，算是，去談了些事情。小青峰怎麼在這裡？」

「回到房間睡了覺起來沒看見你，肚子餓來買個東西......啊，暖和多了。」

搓搓手迎來室內的暖氣，剛鬆開領口稍微緩一下溫差，黃瀨就接過一個黑不溜丟的東西。

「抱歉，我忘記要去對面拿個貨，等等就回來。」青峰指著那頭半拉著門的體育用品店，「你幫我買幾罐啤酒、炸雞塊，其他的你自己拿錢自己挑。」邊倒退走，還沒說清就跑了出去。

手握青峰的皮夾，看起來價值不斐，顏色頗有那人黑不溜丟的品味──簡單、大方，沒有多餘掛飾，更說有點老氣的款式。

沒從這整套巧遇回過神來，黃瀨總覺得被桃井與青峰兩位青梅竹馬一搭一唱打了回票，連青峰的家人都平淡帶過，好像天底下只有自己在意這段關係似的。

明明，明明連當事人自己都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上了賊船。

黃瀨氣憤地打開皮夾一看，意外地裡面整整放了五張萬元鈔，到底是要買多昂貴的零嘴才會花到這些錢。還有幾張證件、信用卡、提款卡，一張不剩全塞給自己。

要不是太沒有警覺心，要不就是把他當作是自己人。

搔搔鼻頭，不想去猜青峰那直神經的心思，黃瀨抽出夾內的健康保險證，隨意翻看，想起前些陣子青峰總問起要不要跟他回老家吃飯的事情，定睛往住址一看，登記的是世田谷區，成城？

都內知名的高級地帶，雖然比不上田園調布那麼頂尖，也是富裕中的清淨地，黃瀨只去過那附近車站的購物中心，著名的獨棟房宅倒是一間也沒看過。趕緊將證件放好，頓時一個皮夾成了燙手山芋，內心五味雜陳。

邊往籃內放著啤酒，覺得有氣沒處使，黃瀨毫不客氣把一個星期份的低卡小餅乾也一起結了帳，剛想問店員多拿幾包炸雞塊，想想不對，提著袋子就走。

捏緊皮夾，將零錢一同放了進去塞得鼓鼓的，黃瀨的臉頰也脹得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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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麼只有這些，雞塊都被你給吃了啊。」

將袋子內的飲料搜括出來放進小冰箱，除了幾包倒人胃口的無味餅乾，他欽點的肉味一丁點也沒聞到，青峰按著空空的肚子朝在浴室忙著的黃瀨喊。

門碰的打開，黃瀨的表情特別僵硬，煞氣的模樣逼得青峰往後退，一屁股坐在床上。

然後黃瀨跪在他兩旁，靠得極近，兩人的重量讓床墊往一邊傾斜。

「沒有雞塊。」

咬牙切齒，字字清楚，青峰冒了冷汗，雞塊沒有了就沒有了，何必這麼大脾氣。

「你不早說，那我去微波些即時麵，黃、黃瀨你搞什麼。」

手揪著青峰的領子，膝蓋按住青峰的腿，不讓他起身。

「小青峰不許吃東西，讓你也餓著肚子打炮試試看。」

撩起青峰的毛衣，手摸上那依然漂亮的腹部線條，觸手生熱，看得黃瀨心癢捏了青峰乳尖一把。

「我要強暴你。」

空腹翻攪著，一股從肚子中心擴散的痠澀讓人懶散了起來，但比起這些，黃瀨主動跨在自己身上親吻、索取，從一個不同的角度看見他的表情，青峰覺得非常新奇。

「黃瀨，別蹭了，再蹭就要出意外了。」

黃瀨滑嫩的臀部搖在青峰的三角地帶，享受炙熱隨著動作越加勃發。青峰沒有忍，直接射在內褲一塌糊塗。

「喔，全部都黏黏的呢。」手指撐開青峰的褲頭，扯到大腿處，黃瀨滿意地看見仍蓄勢待發的物體滑著濃稠，亮瑩瑩的，他用姆指磨著青峰的頂端，「小青峰叫給我聽，好嗎？」

收斂起笑容，青峰好奇接著黃瀨想怎麼做。「所以現在，你想要插我嗎？」

抵在臀部當頭的物體居然又膨脹起來，運動訓練果然精力驚人，黃瀨扶著青峰，讓已然熟悉的形狀撐開自己的皺褶。

「沒錯，是我想要插你，小青峰。」

一旦打開了前段，後面毫不猶疑地插了下去。

沒有戴套。

無法控制的刺激包覆著下體，卻不知道何時會起身、何時會全部沒入，黃瀨吁出氣來讓黏膜吞噬他的勃起，坐姿左右晃動擦上他的腿根，柔嫩的臀部對比自己的膚色顯得更加白皙，然後無預警的情況下又再度離開。

青峰是不支持危險的性行為，就算是固定伴侶，保護自己更是保護對方。但這肉貼肉的真實觸感與橡膠完全無法比擬，一點一滴感受黃瀨甬道的貼合，呼吸吐息不斷蠢動，黃瀨似乎也為這坦然的融入興奮不已，抽出往返讓青峰的在裡頭肆意搗弄。

想起剛才黃瀨那搶過整包衛生套往垃圾桶丟的颯爽，讓青峰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弄不懂是什麼事情讓黃瀨生了掌控主權的決心，但幸好他沒真的對自己的屁股產生興趣。

仰視黃瀨咬著下唇冒汗的臉，他握住自己的腰相當賣力，赤裸看見自己逐漸埋入黃瀨股縫的視覺衝擊，黃瀨給他的經驗還是如此美好。

好像也不是這麼有所謂，上人也好，被上也好，只要對象是黃瀨什麼都好。

黃瀨仰起脖頸專心享受的樣子相當令人著迷，果然被動不符自己的個性，想從那張精緻的臉上搾出更多情感，更不可遏制的，更抓狂的，青峰向上頂了一下。

「啊。」

突如其來的突刺讓黃瀨眼睛一花，按住青峰的胸說，「不許動。」

兩手一攤，雖然黃瀨怒視的表情讓人更難忍，但難得有這種情趣也不錯。

「好好，我不動，讓你動，別停下來啊。」

青峰手拍得黃瀨的屁股響亮，被催促著上下擺動，每擦過一次敏感點，黃瀨腰就軟了一次，高昂的氣勢漸漸維持不住，看青峰那洋洋得意的神情就覺得惱火。

若即若離，不那麼黏乎又抓住剛好的界線靠近自己，擁抱親吻時卻感受到濃烈的佔有，深深從皮膚到神經全身侵入的燒灼。

不，最可怕的，願意讓青峰給綁住的，是自己。

逮到黃瀨放鬆的瞬間，青峰握住黃瀨腳踝往後一拉，在體內轉換方向碾磨脆弱的黏膜，黃瀨腳交叉無力地垂在青峰背後，腿根大開被撞得發紅。

失控放空隨著快感一層一層疊加起來，黃瀨挺直的下身蹭到青峰的腹部劃過透明的濕痕，尖端又痛又麻，不知道是爽快比較多，還是痛楚比較多，只有口中碎聲的叫喊映著激烈的事實。

手從青峰的肩膀滑下，向後攢緊床單，沒有支撐點亂扯一通，黃瀨覺得有什麼流過臉頰，手指一揩，是眼淚。

舒服、很舒服、每一次都是這麼滿足而舒服，青峰一下一下完整地擰進自己身體裡面，沒有衛生套的阻隔，更加真實而存在感強烈。

「涼太。」

敏感的耳側被籠罩住，黃瀨腰身一軟，放鬆身體的情況下，青峰的突入更侵襲上身，黃瀨整個人掛在那邊什麼都無法控制。

「涼太，你好舒服――」

拉長了嘆息，青峰卻推開抽出，一股腦射在床單上。

黃瀨幾乎無法撐住身子，雙眼沒法聚焦，後身早就被蹭得發狂麻痺，連感覺都無法自己掌控，流竄全身停不住。他抬頭，看青峰瞇眼盯著自己。

那是一種審視，侵略的眼神撫觸自己汗濕的頭髮、臉、胸、腹，最後是那顫抖著的粉色私處。

這才發現自己射了出來，一股一股的從頂端的小口冒出，忍也忍不住，被青峰狠狠看著，黃瀨射到最後一絲從疲軟的旁邊流下股側。

簡直放蕩。

抓過枕頭就蓋住自己的臉，腿合也合不攏只能放在那，但至少看不見青峰看自己的樣子，根本是自己賞自己一巴掌。

「黃瀨。」改回一般的稱呼，青峰也還沒平復氣息，語氣黏膩，「這炸雞塊太撐了些，真好吃。」

「你他媽.....」剛把粗話罵出口，一想到青峰的母親，黃瀨硬是把字吞了回去。

「可還是有點餓，要我去外頭買吃的呢，還是在這裡吃呢。」

黃瀨死命按住自己的臉不回不答不應，三不策略卻聽青峰沙沙動著很安靜，壓不過好奇拉開枕頭一個縫，見到青峰將瀏海上撩，額頭沁著細密的汗，狹長的眼睛配上那微微笑著的嘴角，青峰彎下身來。

危險，很危險。

在黃瀨阻止前，青峰直接含住黃瀨狼狽的下身。

誰說青峰是隻溫馴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