ユーリ!!! on ICE──2016.12.26
※還沉浸在第12話後的餘韻中,在噗浪開了第二次點題 ヽ(๑ơ ₃ ơ)♥
題目包含:喝醉後纏著教練親的勇利、日落與雪、戒指下面的壓痕、互相吃醋、馬卡欽的吻、在耳邊吹氣、披集天使、Vic生日的隔日早晨、傘下、脫隊、0分考卷、再讓我休息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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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後纏著教練的勇利◄ (題目被我改掉了哈哈)
他沒有想過,他的學生酒品真的這麼差。
借著暖身子的理由,在莫斯科零下-5℃勸勝生勇利喝下三小杯伏特加,人就開始暈乎了,還沒來得及讚嘆可愛,那人就狠狠地撞了上來。
「維克托,你可不可以、多穿點衣服啊,嗝、俄羅斯這麼冷,你睡覺都不穿……」
噗哧笑了出來,維克托看了看身上的睡袍,有啊、明明就有穿,但睡前才會脫掉,他摸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的頭。
「我身體很暖的喔,不怕冷,倒是勇利要多穿幾件、咿?」
頭就這麼從睡袍鑽了進去,像是尋找什麼不斷往前扒,最後卡在維克托的腋下,一動也不動。
「對、維克托真的好暖和。」
這下換他脹紅了臉。
►馬卡欽的吻◄
「哈哈哈、馬卡欽,乖、乖,好可愛。」
勝生勇利無視於不請自來,坐在他床鋪上的一人一狗,眼睛瞪著筆記型電腦,專心、專心。
「不要啦,這樣好癢,馬卡欽──」
明顯的濕潤聲、支吾呻吟,他忍不住用餘光瞄了一眼,大貴賓犬正進攻維克托的臉。
「嗯,好吧,來香一個,馬卡欽。」
逐漸靠近的鼻子,以及馬卡欽伸長的舌頭,維克托微微噘起的嘴唇。
「出去,都給我出去。」
►戒指下面的壓痕◄
維克托的手很白,可能是天生皮膚的關係,也很容易紅。
「抱歉,維克托,可以幫我把手錶拿出來嗎,我好像放在架子上。」
敲了淋浴間的毛玻璃,花灑被關掉,對方喊了聲『好』,打開一個縫,探出右手。
和平時不同,那手被熱水浸濕著非常紅潤。
「謝謝。」
細看維克托的無名指上沒有戒指,卻有一條長期圈住的痕跡。
「勇利……你要關門,還是出去,水都要冷了。」
►互相吃醋◄
「為什麼勇利今天要把3S改成4F,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後面還有一個聯合跳躍,圈數不足的話就會重複……」
「那維克托自己還不是簡化了接續步。」
直視對方碧綠色的眼睛,這人肯定是忘了吧,說好會用自己編排的腳步,連接一個燕式旋轉,而就是為了這個旋轉,他才幫他選了這件表演服。
結果那傢伙居然自作聰明加了個3A!?
「但是分數……」
「我的比你高吧,維克托教、練。」
►在耳邊說話◄(題目的意思我有稍微修改一下)
「維克托平常會靠別人這麼近嗎。」
「嗯?勇利是指……」
「我是說。」猛地湊到維克托眼前,「這麼近。」
維克托眨了眨眼,還是不太懂。
「不會喔,為什麼要靠這麼近說話啊,我聽得見啊。」
勝生勇利內心出現了無聲的哀號。
►日落與雪◄
按出了『傳送』鍵,維克托坐在台階上,倚著馬卡欽。
太陽就快下山了,從早晨就開始飄落的雪,也快看不見了。
「吶,馬卡欽,你說我們今天會不會凍死在街頭啊。」
貴賓犬蹭了蹭他,他緊緊抱住。
「沒辦法啊,連皮夾都不在身上,不然我就帶你去住四季酒店,很久沒去了喔。」
揉著狗兒的頭,維克托把臉埋了進去,就這麼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
「維克托──」
聲音遠遠傳來,才剛抬頭,一條圍巾就蓋在頭上,把他拉近。
「怎麼不先找個地方等著,坐在這邊吹風。」
「我想說……沒什麼關係。」
「不、維克托要先說什麼。」
天一下就黑了,矮自己幾公分的男人戴著眼鏡,鏡片反射著街燈,和帶著怒意的視線。
「對不起,我忘了帶鑰匙。」
►傘下◄
「不撐傘的話,會禿頭的喔。」
發出一聲驚嘆,維克托也躲進傘下,因為身高的關係,彎腰抓著他的肩膀。
「在俄羅斯沒有這種說法嗎?現在天空的水氣很酸的,有腐蝕性。」
「勇利。」維克托哭喪著臉,「那下雪算不算水氣啊。」
「算吧……?」
「那怎麼辦,我從來沒有撐過。」
►脫隊◄
「我說,那邊的該不會是勝生勇利,旁邊的那是……」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新來的,不要聊天趕緊收拾。」
「麻理姊,但是妳看……」
麻理實惠,就職於東京國際冰場工作的這些年,她有個體悟。
「我的意思是,趕緊先收拾別的地方,那邊那塊,得等他們離開後才能拖地了。」
——脫隊的選手都會等很久。
►再讓我休息五分鐘◄
「真利——時間到了喔,準備要收拾了。」
「喔,好咧。」
雖然嘴上這麼回答,但勝生真利坐在空無一人的男子室內池的椅凳上,倚著拖把發呆。
「喂喂、你不可以進來,會濕掉的。」
她攔腰抱住那隻俄羅斯人帶來的大貴賓犬,狗兒相當溫馴,被放開後,慢慢走到露天池的門口,扒門哼哼。
「還沒出來喔,你叫也沒用的。」
狗兒直盯著她。
「你不要看我,我是不會主動打開那扇門的。」
狗兒還是看著她,腳又舉起放在門上。
「好啦好啦,再讓我休息五分鐘。」
——天知道,希望他們五分鐘內會出來。
►0分考卷◄
「和去年GPF的表現比起來,勝生勇利選手今年可說是大出意料,長曲項目甚至打破了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世界紀錄,Patrick,你怎麼看呢?」
「吶吶勇利。」將電視節目的聲音轉小,維克托望著在廚房流理台洗碗的勇利,「我也很好奇呢,勇利去年居然all miss。」
「因為那時候你沒在看啊……」
「你說什麼?」
「沒事,就只是心理素質不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再也回想不起來,場邊沒有維克托的樣子。
就像一個無措的孩子,不知道要把考卷交給誰,只好空白一片。
►披集小天使◄
手機通知跳了出來,加入摯友圈的ID有了更新。
「居然是勇利?難不成是照片,這麼難得。」
點開來看,卻只是個標籤,標的還是勇利自己。
上面寫著:『 @ Yuri_Katuski 我知道勇利會看,接我的電話。』
「咦咦,該不會是被盜帳號了吧,好恐怖,該發個私訊提醒勇利……」
下面又有則新訊息跳出來,也是同一個主頁發出。
『那維克托先說,為什麼知道我的帳號密碼。』
►維克托生日隔天早晨◄
太陽曬上臉頰,維克托迷迷糊糊。
昨天……有場俄羅斯選手權的晚宴,順道被慶祝了生日,多喝了幾杯但沒醉,他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
維克托翻了個身,卻被肚子上的薄被纏住。
嗯?大棉被裡再蓋薄被不是他的習慣,而且沒記錯的話,他昨晚把睡袍脫在椅子上就睡了,該不會是……
「維克托,你怎麼了,跑得這麼快,發生了什麼事嗎。」
「勇利?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也好歹穿件衣服吧,都28歲了。」勇利笑了,「昨天我比完賽就直接去機場了,剛剛才到。」
找出一件新的睡袍,勇利將它套在維克托肩膀上。
「生日快樂,維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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