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勇維婚禮遊記的衍生,對、一夜之間眼睛不知道長了什麼東西好痛,我要拖人下水。
※宴會之後/男儐相二人組/Yurio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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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幹這種事,無聊死了,誰管他們在做什麼。”
“別這樣嘛,來、我們拍一張,啊沒電了。”
收拾好宴會場地,回到酒店高樓層的住宿區已經過了午夜,明明有偷喝幾口紅酒,尤里還是連打呵欠,倒是旁邊來自泰國的男儐相興致高昂,伏在某一房的門板上,對著他勾手指。
尤里抬頭――1314房――房號是那個叫光虹的中國選手幫忙選的,說是對結婚新人吉利,寓意很好,代表一生一世在一起。
……去他的一生一世,剛才那個豬排丼在台上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朵了,連拿到世錦賽金牌都沒看他這麼開心,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這個賽季後,維克托就要搬去日本和勇利長住,已將聖彼德堡的房產都處理完了,勇利自然也將練習主場換回長谷津的冰上城堡,往後確實和兩人,難再見面了。
‘那我早上就只能一個人晨跑了啊。’
“尤里你怎麼愣著,沒問題的、來。”
好吧,那就聽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
門板被冷氣吹得涼絲絲的,但沒過多久就被臉貼得溫暖,房內很安靜,只有勇利嚷嚷維克托頭髮要吹乾、空調別調這麼冷之類的話。
“哈哈、也沒什麼意思嘛,我還是先……”
“噓。”
就在下一秒,隨著維克托大喊聲“勇利”,有什麼東西被撞倒,踉蹌幾步碰的老大一聲。
“糟糕,這得重新開始了,這次還是讓維克托來吧。”
“但是我沒穿過這個,要是失敗的話……”
之後的話實在是聽不下去,尤里睜大眼睛。
“第一次?那老頭在說什麼鬼話?”
他看著披集,字字重音。
“他們不可能是第一次,絕不,你相信我可不信,他們肯定在長谷津的榻榻米上搞過。”
披集則是皺著眉,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使了個眼色要尤里繼續聽下去。
此時,維克托倒抽了一口氣。
“Wow,勇利的這個好大,它有名字嗎,勇利都怎麼叫它?”
不知道是害臊還是過於專注,勇利沒有說話。
“Yes、對對對,嗚喔,差一點點就能進去了。”
“維克托,你小聲一點。”
“有什麼關係,只有我們在這裡,而且勇利真的很厲害啊,喔對,就是這裡,perfect。”
越聽越不知所以然,這跟自己原以為的細節不太一樣,被勇利制止後,維克托每隔一段時間才會叫出聲,像是跟著某種無聲的頻率,細碎的、不成句的,一下一下,讓維克托漸漸失去理智。
聽著熟人特別親暱的耳語,尤里只覺得臉在燒,想逃、但腿又僵在原地,不得不聽。
分明打死都不想去想像這兩人私底下在做什麼,腦內那尤其熟悉的身影卻愈加清楚,重疊在看兩人練雙人滑的記憶裡,他們的手、身體碰在一塊,連看彼此的眼神都……
“披集,我、我還是。”
突然門內爆出連串驚叫,還是維克托的聲音,披集摀住嘴,尤里則是跳了起來。
“你不要這樣看我,對、那是俄文髒話。”非常難聽的那種。
披集還沒來得及回話,另一句傳入他們的耳裡。
“勇利的……在飛、飛上天了,尾巴在動,哇嗚。”
一把捉住尤里的手,披集急急翻開密碼鎖,是九宮格的數字鍵。
“事情不太對,我們被騙了,尤里你快告訴我密碼。”
房務是他負責預約,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家酒店的預設密碼是――
“應該是1314520,披集你……”
嗶、門應聲打開,披集一個箭步衝進去,尤里也只好在他後面跑。
這樣真的好嗎,豬排丼他們會不會生氣啊,他會不會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果然這樣做是不對的吧,如果連維克托都發火的話。
――他該怎麼辦才好。
“咦、披集?”
“勇利――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尤里?”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心臟碰碰碰快跳出來,尤里稍稍張開原本閉住的眼,偷瞄現在的情況,然後張大眨了眨。
沒有交纏的手或身體,沒有未成年不宜的曖昧氣氛,甚至沒有在床上,他腦中描摹的兩人正好端端窩在沙發上,靠得很近,共用一台……
“掌上遊戲機!?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嗎。”
尤里扯掉胸口的領結,直接甩到他們臉上。
遊戲機恰好迸出慷慨激昂的主題曲,勇利才剛調成了國際英文版。
“Like a dragon, fly up high――”
(請搭配〈飛龍在天〉副歌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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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他們……”
維克托趴在沙發背側,氣音問蹲在門邊的新郎。
“走了,這次我確定他們走了,密碼我也改過了。”
按著胸口,維克托鬆了口氣,正玩到緊張的地方,他跟勇利需要絕對的認真。
“幸好有存檔,但這地方還是勇利來玩吧,對我來說太刺激了。”
遲遲等不到回應,維克托轉頭。
四目相交,那人站在玄關的燈下,鬆開領帶、解開釦子,手抓著襯衣下襬,撩起。
維克托瞇起眼睛,吞了口口水。
“還是說,勇利想要玩其他遊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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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 國外好像沒有在鬧洞房,所以我只讓男儐相聽牆角。
- 第1集勇利的個人介紹網頁上有標明,勇利的興趣是:打遊戲
- 應該是高級的總統套房,應該是,所以Yurio才需要"跑"進去。
- 1314520是喜餅上的插圖的哏,一生一世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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