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ユーリ!!! on ICE──2017.02.01

年初在CWT45場次發的小料，純粹是寫著好玩OOC，公開出來給大家笑笑 (ㅅ˘ㅂ˘)

架空/後宮大戲PARO/謹慎閱讀( ´•̥̥̥ω•̥̥̥` )

✧和原作幾乎無關、注意防雷、是皇帝勇跟三個維的故事
✧是皇帝勇跟三個維的故事
✧是皇帝勇跟三個維的故事

 

下方是小料印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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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因兄長奪嫡全陣亡了，毫無預警躍上皇位的勝生勇利，從選妃的那一天，就是惡夢的開始 。

自王府就被疼在手掌心的皇后──Victor Nikiforov (27歲短髮貌)，一點都沒將其他妃嬪放在眼裡。

然而選秀時，看到與自己如出一轍──17歲長髮清純貌的Victor Nikiforov ，下意識產生極強烈的危機感。

「勇利一定會喜歡這孩子的。」

果不其然，雖被太后擋了下來，沒能一舉封為貴人，但還是給了他一個常在的位分。

他很久沒看過勇利的眼睛那樣閃閃發光了，像是在尋找些什麼的、眼光全落在那孩子身上移也移不開。

那孩子是這麼清秀、天真，一頭銀色頭髮束在後頭，笑起來甜甜的讓人無法抗拒。

相對這個孩子，另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心思就沒這麼單純了──Victor Nikiforov，有著軍功顯貴的母家，16歲、同樣是一頭長髮、同樣的笑容，卻多了點……明豔的感覺？心直口快、不拘宮規，皇后看見勇利皺了下眉頭卻笑了，似乎述說著他很久沒能這麼放鬆了。

勇利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個頭也讓他留下。

就這樣，皇后維(27歲)、常在維(17歲)，以及貴人維(16歲)──三個Victor的故事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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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和皇后的房事總是一成不變，雖說也有當年臉紅心跳的時候，卻不復以往。

畢竟勇利就是那副淡薄樣，對這種事不上心，只有在節慶醉酒時會特別起勁，皇后維也這麼一直讓著他。

所以當皇后維看到貴人維對勇利的糾纏模樣，有種從喉頭湧上的……該怎麼說的感覺，酸澀？

不堪入耳的話總是從下人嘴裡傳過來。

說是什麼，皇上入了貴人維的房裡整夜都是嬉笑，纏綿膩語不絕於耳，整片院子裡的人都聽見了。

第一次寵幸後，十日裡面便有五日都去，去了必定大半個時辰，躲在房裡不出來。

皇后維邊吩咐著小廚房注意給皇上燉些溫補的湯，邊頭疼。

他不是不知道，勇利真要玩起來，體力有多好，但他先前從未這麼頻繁出入後宮，連皇后維自己也不清楚，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娘娘，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他只是想起勇利有一次，整夜都不讓他休息，那後勁有多強，直到現在還記得。

可是時過境遷，他也不再如當年那麼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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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倒是讓人留心著常在維的動靜，奇怪的是，勇利一直未臨幸他，說是常在維帶病，養了許久都不見好，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希望那些奴才別瞎了眼，輕賤錯了人，會有他們好看的一天。

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些消息。

勇利得閒時在御花園無意間碰上了常在維，他看著他，就是遠遠地那麼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御前的太監說，勇利臨走前還結巴了，臉紅得像隻煮熟的蝦子。

後來，勇利特意不讓任何人知道，經常從常在維的宮外探看，有時光看著就能看上一整天，就是不上前跟他說說話。

據說這惹得貴人維不高興了，皇上晚上找他時，總像是在發洩什麼，偶爾弄得他直疼，揉著的是他的長髮沒有錯，但眼裡看的似乎不是他。

『皇上的心不在這裡，那會在哪兒呢。』

貴人維清理著身體，瞥到鏡子裡自己像是快哭出來的模樣。

皇上總是給他太多、太多，多到不清理乾淨的話，隔天肯定會低燒。

臥榻已失去溫度，他把手掌心的白濁，全抹在了黃銅鏡子上。

『不要哭、不許哭。』

他給自己一個狼狽的微笑，眼淚卻掉了下來。

皇上稱讚他活潑可愛，但這亦不是一種賴皮死纏？若不是他硬抱著皇上，腳死命往他腰上環，皇上還會來嗎。

好怕、真的好怕，一旦沒有了性，他對他還會有價值嗎。

──這或許就是從一開始，就以色侍人的報應吧。

 

✧

另一方面，常在維那邊有了點新消息。

那日皇上再度從樹叢中窺視常在維的時候，人不見蹤影，一晃，卻晃到皇上跟前去了。

「你是誰，在這天天偷看我做什麼？」

常在維笑起來的樣子，連一旁御花園的花朵都會衰敗，酷似當年他見到皇后的時候，皇后年輕時也是這樣笑著，他很喜歡。

但正是喜歡，卻越加珍惜，他突然不想報上自己的稱謂，不想讓這人因為自己的身分就拘束了。

可惜轉不過來的腦袋跟不上嘴巴，他說了他是皇上。

撲通行禮，身體僵在半蹲的姿勢不敢動，常在維沒有了平時的隨意，畏縮謹慎了起來。

沒想多，立刻握住他的手拉他起來，常在維居然把手縮了回去，這讓他笑了。

「你可是我的妃嬪，再怎麼說也是要伺候我的。」

常在維一楞一楞的，點了頭，卻好像沒聽懂他的意思。

「我是說，房事。」

人這才意會過來，臉頰到耳根都紅得透透的。

「娘娘，這事是常在維旁的小太監眼睜睜看見的，太荒謬了，必是教引姑姑教導不周，要責罰嗎。」

皇后維擺擺手。

「不了，勇利就是喜歡這清純樣子，就由著他去吧。」

幾年下來，勇利也累積了經驗，不再是當年那個連房事都不會的年輕貝勒了。

他吹熄了蠟燭，用過往那些親暱的日子，守著中宮這孤獨的漫漫長夜。

 

✧

和常在維的初夜極其緩慢，勇利御賜了湯浴，從背後撩起他的長髮，細細撫摸。

待常在維穿上了衣服，他也不急，先是親吻他的額頭、鼻樑，到臉頰、嘴唇，他的吻很輕很輕，輕到連一點濕潤都沒留下。

然後一口咬住了常在維的脖頸。

常在維知道自己不能掙扎，但從皇上啃咬的那處傳來的盡是害怕。

他手想推開、又不敢推，衣服被層層拉開，沒過一會就被剝個精光，皇上停下動作，直直看著他。

『難不成惹得皇上生氣了？』

請罪的話還沒說出口，皇上就握住了他最私密的地方。

到頭來，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連在門外守夜的奴婢都不知道。

她們什麼都沒聽見，除了有東西被踢落的聲音外，就只有一些像是低聲啜泣的聲音，但不明顯。

明明皇上宿在這，整夜這宮卻靜得不像話，一早進去收拾的宮人，卻意外看到床邊整個帳子都扯了一大半，跟常在維凌亂的長髮一樣。

常在維手裡還抓著那帳子呢，睡得非常沉。

皇上只是笑笑，什麼也沒吩咐。

「小主、小主，皇上要離開了，您得醒醒啊。」

嗚咽著好歹睜開了眼，想半撐起身子又沒力氣倒臥著，常在維全身都在痛，又感覺全身都麻麻的。

他只能把手伸出被子，問：「皇上這就要走了嗎。」

那人回頭，蹲在自己面前，第一次給了自己一個綿長、帶有濕意的吻。

然後摸了摸他的頭，就這麼走了。

常在維摸著唇邊，一絲唾液還掛在那。

他不知道這種從心底湧上的感覺是什麼，他只覺得渾身又麻、又癢，昨夜每一處那人吻過的地方，都熱得發燙。

不可以，只要在這宮中，這人就永遠不可能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他緊緊抱著懷中的布料，蜷縮成一團，覺得自己像是飄蕩的浮萍，意外飄上了岸，卻明白自己不可能離開得了水。

──所以不可以去喜歡。

 

✧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常在維侍寢後總會提早來問候，頗是恭順，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皇后維是百感交集。

偏生貴人維近來愈發找常在維麻煩，常「賤人、賤人」的掛在嘴邊。皇上聽了不太高興，但看在他母家的份上，沒多說，全交給皇后處置。

皇后聽了也心煩，懶得多生是非，減了貴人維兩個月的例銀算是懲罰也就過了。

「皇上，您也覺得臣妾是賤人嗎。」

明明是這麼荒唐的一句話，從常在維口中說出來，卻這麼逗趣。

「是啊。」

他知道，一這麼回答，常在維就會露出受傷的表情，這讓人心生一絲快意。

「維恰是賤人……我說笑的。」

維恰是常在維的小名，同樣也是皇后的小名。

那些他曾經憧憬過、渴求過，但又終究不想傷到他最愛的那個人的殘酷事情，似乎都可以在這個17歲的少年身上實現。

皇后、他心中唯一，絕對不可動搖的皇后，會跟著他一同葬入皇陵的皇后。

那個，打從他年少時期，就深深敬仰著、愛慕著的，所有心儀基礎源頭的皇后。

「成為我的妻子吧，我會好好待你。」

那年他乘著酒意，不小心說出口的話，卻被他記得了。

但他終究無法成為他的妻子，因他登上了皇位，所以那人無法成為他一生一世僅彼此相守的妻子。

他、只能是他的皇后，全天下人的皇后。

 

✧

他很久沒到自己宮裡來了，聞到那熟悉的氣息時，皇后維還以為這是個夢。

「皇上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叫我起來。」

那人低頭，手撐在床緣，頰邊依稀還有點睡痕。

「頭風，還好嗎。」皇上聲音低啞，「宮女來報，你痛得厲害。」

「老毛病了。」只是這次嚴重些，皇后按著頭，昨晚似乎是昏過去的。「沒事。」

「沒事就好、很好……」

皇上沒有抬頭。

上一次這麼閒話家常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中秋、端午？還是去年皇后生辰宴上？

他幾乎不曾這麼跑來，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不問的話，他也不會說，這人性子就是這樣。在心中長嘆一口氣，皇后握住他的手。

「你手怎麼這樣涼，下人都是怎麼伺候的。」蹙眉，在掌心搓搓，連著皇上的手，一同碰觸他的臉頰。

「怎麼啦，勇利。」

時隔五個春冬、三月又七日，他再次喚了他的名字，淡淡笑了笑。

他總算正眼瞧上自己，然後無助地撲進自己懷裡。

無助地，就像是當年那個，在一夜之間被推上皇位的王爺。

一下一下，撫著他顫抖的背。

――吶、勇利，你恨我嗎，恨我為了一族榮華，把你推進了萬丈深淵。

一下一下，順著他的頭髮。

――吶、勇利，你恨我嗎，恨我為了讓你活下，剝奪你這一生的自由無憂。

一下一下，揩過他滿臉是淚的臉。

是我打破你對我的許諾，是我要你去結交親貴，推開你去廣納後宮。

你那天聽我說完的眼神，彷彿恨毒了我，可終究你還是聽進了我的話。

如果這一生，能像在貝勒府內撲看的那院花團錦簇、在朝會表演冰嬉時的華美旋轉，該有多好。

碰撞散落一地畫著我的小像，就在我面前，你只敢盯著我蓄的長髮髮梢，手足無措。

『結果，這些年，勇利還是沒長比我高啊。』

抱住自己身體的手是這樣緊，怕他會飛走似的，整個人都生生窩在他身上，連要移動一寸都無法，貼合著漸漸暖和了起來。

其實心一直都在，人也在，只是那些簡單的心思，卻無法再了。

――吶、勇利，你恨我嗎。

此刻，請將這春風，留在中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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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抵在像個孩子的勇利頭上，難得溫存，皇后維將被子拉上了些。

「果然是為了那孩子的事情吧。」

近來上書貴人維母家的批奏越來越多，權盛而狂妄，不可饒恕，是時候該一舉拔除了。

「可是……貴人他。」

「不是都封妃了嗎，還貴人貴人的叫。」換了個姿勢，鼻子蹭在勇利的頭髮，「前朝與後宮禍福與共，勇利是知道的。」

當初他倆就是憑此在腥風血雨中存活下來，他不想煩惱，但不得不惱，如果他的身分能讓勇利多一分機會，那說什麼都要保全他，也保全自己的母家。

「我知道你捨不得，那孩子雖是驕縱了些，但心地不壞，不然封號依舊，養在宮……勇利。」

那雙在棉被中的手不太安分，皇后一驚。

不是吧，都多少年了，皇上對自己還有這心思？

「臣妾年老色衰，不宜侍寢。」振振有詞，卻沒有消停的意思，「勇利，這不合規制，敬事房那……」

「這裡沒人，你不會說出去的。」

急著望向外頭，侍女們都不在。

「服藥的時間快到了。」

「那你小聲一點，別被人聽見了。」

欺身向前，朝著嘴角就是舔吻，皇后維撇過，吻落在了鼻頭上。

「我、我還頭疼，不要……」

「是真的疼嗎，你可不能誆朕。」

勇利皺眉，撩開皇后的瀏海，看著他的眼睛。

那總是綽有餘裕的外表正被層層剝除，除了倔強，還露出不曾有過的驚慌，他想多看一些。

「我想進去，好嗎。」

緊壓著他的下褲，皇后維似乎快沁出淚來。

「維恰，拜託你。」

這股任性勁他很熟悉，但他所認識的勇利不會用在這種地方，皇后維覺得陌生，抓著床邊的軟枕。

「你以前沒這麼執拗的。」

勇利收緊手，發現底下的人不再掙扎。

「但也只有皇后會這麼拒絕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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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手指陷在雲錦織成的枕頭裡，饒是咬著褪下的外袍不敢出聲，抽出時還是讓人倒抽一口氣。

「想再一次，可以嗎。」

縱情過度本就不合規矩，更何況是皇后，勉強回過身，皇后維低聲懇求。

「不行、真的不行了，真的……」

「那皇后幫幫我，用手。」

圓睜著眼睛，京城名門的大家閨秀、莊重自持的賢德皇后，何曾想過這等下流方式。

陽光從窗紙透了進來，他還真的沒看過，也沒在大白天的做過，通紅著臉，硬是不去瞧。

「維恰，你碰碰。」

被拉去的手，碰到一硬物，從上而下，勇利喉頭發出哽咽。

這倒新奇了，皇后維忍不住看，勇利頭髮汗濕，歛眉慾求的樣子，很是誘人，視線繼續向下……

「我真的不行。」

立刻鬆手，還留著不知是誰的體液，那滾燙的溫度與顫動讓人害怕。

從適才開始，只要一有空子，他就鑽了進來，越寬容越無法無天，無論說什麼，勇利一律無視。

到底是誰教你的、從哪學來的，他的勇利，他那聽話溫順、性格好又不善決斷的勇利哪裡去了。

他搖頭說「不要」，眼淚再度撲簌簌地止不住。

在勇利第幾次埋進身體後，皇后維用近乎無力的氣音問。

「勇利，你到底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

一塌糊塗的聲音、一塌糊塗的身體。

「我要你好好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人。」

一塌糊塗的行為、一塌糊塗的感覺。

「然後，不要離開我身邊。」

在說些什麼呢，在作為皇后之前。

──我的心跟人，早被你弄得一塌糊塗了。

 

• 有公開內頁列印檔在噗浪上、抱歉內容真的很OOC，純粹好玩，希望大家讀得開心(´▽`ʃ♡ƪ)

 

• 以下是 超超 繪製的塗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