プロメア──加洛x里歐 2019.11.06
【加洛里歐】cash & catch (3)
❖同人/後日譚救火隊日常/奇葩設定/女裝麗人雷 
敗家子vs.小財迷 
──自覺醒以來，燃燒者的身分將他驅離在城市之外，如落魄溝鼠般活著。
──而現在，竟也因為燃燒者的身分，要將他綁在這個深惡痛絕的城市內一輩子。 
▹▹▹▸
心照不宣。
提款機發出嗶嗶叫聲，提醒成功提領後要即時抽出，加洛發愣，趕緊在錢被收回的前一秒放進皮夾內。
是的，他開始帶長夾了，不再是零錢與紙鈔塞在口袋內鏈，皺巴巴叮噹作響，而是按照大小一張張平整鋪好。
想起茉莉用畫著指彩的精緻手指，小心拈起鈔票，露出欲言又止又滿足的神情，加洛的心尖就癢乎乎的，果然只有新鈔配得上佳人。
「加洛？」
鉑金色的身影進入視野，他從心癢直接提升到了砰咚狂跳。
里歐．弗提亞微喘著氣，離中午準點已經過了15分鐘，他是跑過來的。
「唷、里歐，今天想吃什麼啊。」
「我沒意見，我們這裡沒什麼特別……別揉，頭髮會亂的。」
看里歐的髮尾翹成了個小鳥窩——他最近才知道這個髮型整理起來很不容易──加洛哈哈大笑，勾住里歐的肩膀就往餐廳走。
第一分隊及第三分隊各在國家救命消防隊建築群內的前後兩端，樓間沒有天橋連接，只能從A棟先移動到C棟，再穿越一樓中庭跋涉將近2百公尺繞道上樓，送公文的新人每聽到要前往第一分隊，總哀聲連連，說這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但對他加洛．提莫斯而言，只要三分鐘就能抵達了！
兩人並肩，加洛邊留意空位，不時偷看旁邊矮他兩個頭的小個子。
這些年里歐長高了不少，眉眼也硬挺了幾分，但掩不了吃胖起來微嘟的嬰兒肥，即使已滿19歲，仍顯得年紀不大。
加洛自己則在20歲後急速竄高，比雷米還要高上一顆頭，肩腰練得寬厚有力，站在里歐旁邊，對比出明顯的差距。
有些朋友就是這個樣子，分隔兩地，每見一次都覺得陌生幾分，只能用不成熟的話語挑釁找回過往的親近，里歐默許自己的肢體動作，讓人感到安心，加洛將手勾緊，忍住想低頭往那蓬鬆頭髮嗅一口的慾望。
「碳烤豬肋排、乳酪燻雞薄餅、花生牛肉培根起司堡……」
里歐正躊躇要選什麼餐點，彷彿是餓了，眼睛睜得很圓，不放過任何一家招牌，嘴裡碎碎念著菜名。
想像不到，這張有些呆愣的臉，竟然和前晚儀態萬千，無數男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斐斯特茉莉一樣，給他熟悉的感覺。
有別於平時唱的古典情歌，茉莉唱了首當代的紙醉金迷，他坐在金色的高腳椅上，長腿交疊蹺高，足尖隨節奏點拍。
歌詞敘述著女孩身穿華貴名牌，趾高氣昂地走在香榭麗舍大道，穿梭在宴會與派對內夜夜笙歌，被詢問到妳是出賣了什麼，才能換取這麼圓潤大顆的米白珍珠。
──They all say, "Darling, what did you do for those pearls?"
哈？在說什麼蠢話。
唱到這裡，茉莉恰好走到舞台邊緣，對著前排最顯眼──也正是加洛．提莫斯落坐的位置，微瞇著眼勾起手指，薄唇輕啟。
──What? I am a good girl.
『我沒做什麼，我可是個好女孩……』
嚇！猛地回神，衣袖被拉得緊繃，加洛低頭看，里歐張著無辜的眼睛，問為什麼不坐下。
「我選好了，可以先去買嗎，你等我一下。」不著痕跡揉著肚子，小傢伙感覺是餓慘了，加洛一點頭，來不及把儲值好的食宿卡拿給他，人就咻──的鑽進人群，他有點無奈地笑了笑，隨即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唷，又見面啦。」「難得在G棟看到你，來這裡辦公？」「嘿──這不是加洛嗎。」
入隊多年，雖還是第一線的菜鳥外勤人員，也認識了不少朋友，隨著食堂內湧入的人漸多，許多其他部門的成員認出加洛，圍在桌邊攀談，止住要坐在他對面的同事，加洛說這個空位是他給朋友留的。
「誰啊，能請到我們獲贈國家榮譽勳章的英雄，千里迢迢親自共享佳餚的傢伙，是我們哪個女孩子啊。」
「少來了，我們這裡哪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A棟主樓還有異國料理跟高級餐廳……等等，難不成你是來找里歐。」
聽到關鍵字，加洛歪頭默認，幾個人面露驚訝，摻著點了然於心的八卦，七嘴八舌分享給當事人。
「平常幾乎沒在食堂見過他，我們都懷疑他們燃燒者都不吃東西。」
「喂、這是歧視了吧，小心被舉報，但我們隊上的女孩子也邀請過他，都被拒絕了，應該是自己準備便當？」
「省省吧，連個飯盒都沒帶，要去哪裡吃便當，況且這邊幾棟樓裡面這麼多單身漢，裡面有哪一個會做飯的。」
加洛舉手表示他會煮，大夥兒突然靜默。
「……嗯咳，總之里歐他還挺、怎麼說，孤僻？也不知道他平時私人時間都在做什麼，明明大家都想認識他，卻總是一個人，他的訓練成績這麼好，又長得這麼好……里歐？」
大家隨聲望去，自動讓出一條路，里歐端著餐盤走近，將餐點放在桌上後，就只是站在加洛旁邊不說話。
怎麼頭還低低的抓著椅背，他們是惡鬼嗎！？
「喔，你買了燉牛肉啊，我就說這個好吃吧，那你先吃，換我去買。」
里歐嚇地拉住加洛起身的衣襬，邊瞄周遭圍著的人，他細不可察地搖頭。
嘩──這是什麼情況。
「好了好了，都散了，別打擾人家小情侶……嘛，舊友餐敘了。」
「加洛、下次再約，C2區開了一間新餐館，是你會喜歡的極東美食，去看看吧。」
人一個一個拍著加洛的肩膀招呼離去，里歐更茫然失措，他拽著加洛問為什麼大家都走了。
「沒事，他們跟你一樣，也餓了，想趕快去吃飯。」拍拍里歐的頭表示安慰，加洛用勺子挖了一口牛肉醬汁，湊近里歐嘴邊，餵他吃了一口，再拿紙巾拭過嘴角。
「你餓了就趕緊吃，嗯？別等我，那我去買了，還要再幫你帶點什麼回來嗎。」
頭仍是使勁搖，加洛笑著把里歐按在位置上，再揉亂他的頭髮，哈哈大笑扔著皮夾，買午餐去了。
然後一離開里歐的視線範圍，就閃到柱子後面，摀著嘴滿臉通紅。
「可惡，別只答應我啊，這樣不是顯得我很、很……」很特別嗎。
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隨著那句『小情侶』暈染開來，不，他從來沒有想過可以跟里歐成為這種關係，沒有，真的沒……
普羅米亞大火熄滅的那日，朝陽從冷卻的菲涅火山群升起，照在里歐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上，金燦燦的，臉平淡地像是事件終於平息那般放鬆又疲憊。
『我會保護你們的。』
鬼使神差地，他想要在那張故作老成的臉上，畫出一點不同的色彩，比如驚訝、喜悅、疑惑。
『我會保護你們免受任何爭議的火花。』
里歐對他笑了，不是開心，比較像是嗤笑他的天真，但還是舉起手和他碰拳，說他是笨蛋。
指節相抵帶來壓迫的觸感，震盪到心裡，有力的心臟砰咚砰咚跳著，熱血張揚沸騰，啵啵訴說著，屬於燃燒者與滅火士攜手共進的時代，才正要來臨。
誰知道，這一別就是兩年，因都市重建項目焦頭爛額，因隊內重新編組適應不良。
里歐成了那個放在心頭上，遲遲沒伸出手按下電話鍵的名字。
──也許他在忙、和其他燃燒者在一起、我要趕緊推動輔導計畫、為他們創造更平等的社會、里歐的話肯定沒問題的。
然而里歐他，似乎沒有他想像中過得那麼好。
「怎麼了，一直看著我……」
兩人慢條斯理用餐直到午休後段，大部分人都回到辦公室休息了，只剩姍姍來遲，或是想要和對方待得久一點的人還留在食堂。
「沒事，我看你吃東西的樣子好看。」
嗑掉了三份餐點後，加洛給里歐帶回來一個小圓鬆餅，和一個蜂蜜煎餅，看里歐一咬一小口，吃得滿嘴都是，不知道吃了這麼多，肚子有沒有圓起來。
忽地見里歐僵在原地狐疑地看他，戒備加洛在打什麼鬼主意，加洛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慌慌張張把盤子都往里歐那邊推。
「不是，我是說你的吃相很優雅，看了讓人覺得很想吃，不是、不是吃你，我是指很有食慾……」
越描越黑，加洛閉眼等里歐一掌打過來，沒想到他等到的是眼角微彎的笑容。
「嗯。」
他嚥了口口水，這個勾人的表情，和茉莉很像。
「里歐我，不、我們，以後班表對得上的話，天天一起吃飯好嗎。」
同事說的話讓他十分在意，里歐到底有沒有正常進食，他有點放心不下，當然還抱有點無法宣之於口的隱密私心。
「嗯。」
繼續垂頭，動作標準切著煎餅，里歐允諾的單音飄在這平凡無奇的塑膠桌椅間，加洛立刻用更大的聲音蓋過。
他答應了，里歐答應了。
「嗯！說好了。」
卻沒看見里歐眼裡一閃而逝的擔憂。
▹▹▹▸
急急衝進包廂，頭上還夾著枝葉與泥灰，臉有三道長長的劃傷，剛才臨時進行一項緊急任務──救援不知如何下樹喵喵叫的黑白小貓。
加洛坐進他預約好的高級卡座，好險，茉莉的表演還沒開始，他花了錢向經理打聽到的行程極其詳盡，發現茉莉的作息與里歐的值夜互不重疊，更確定了兩人是同一人的事實。
但是為什麼，里歐會從事這個行業呢，興趣？無聊？還是……
第一次思考到這個問題，這些天看里歐沉澱在眼底下的黑圈，加洛扳著手指計算，若按照這個日程，里歐一天幾乎睡不到四個小時。
更別說夜晚的世界龍蛇雜處，即使是高級俱樂部，對頭牌提出卑劣要求的傢伙仍不在少數，好幾次見到茉莉賠笑，卑躬屈膝，忍受赤裸的視線在特殊部位逡巡，這和他記憶中的里歐大相逕庭。
里歐他性格要強，背負前燃燒者領導者的身分，孤身一人被派遣在救火隊總部，他的成績優異、力求完美，卻唯諾不和任何人起衝突，就連隊上脾氣最臭的那幾個老前輩都是。
這樣的人怎麼都不像會自甘搔首弄姿，穿上性別錯置的服裝，只為討好要多拿幾張鈔票，哪像午餐時，里歐連一個銅板都得煩惱好久，等等！？
加洛理解到了什麼，不顧茉莉即將登場，他招手請服務員把他的位置讓出，數週來第一次放棄觀看演出的機會，順道問了後巷在哪裡，推開厚重的防火門，撥打電話。
來人很快接通，加洛詢問幾個問題，口氣不善，面色越來越凝重，事態比他原本想像的還要糟糕。
難怪里歐不惜犧牲睡眠也要兼差，冒著最大的職業風險，身體素質低落維持在救火隊規定標準線的邊緣，人都要20歲了，肌肉或身高都沒長起來，不知道對未來有沒有影響。
「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已經要兩年了，里歐在救火隊工作都是不支薪的嗎。」
加洛現在才知道，除了食宿卡和其餘基本福利，里歐被判處的刑罰是長達十年的無薪勞動服務，且終生不得離開普羅米波利斯城郊邊境。
要支應生活所需不說，據金流調查，里歐每月帳面上還捐獻一筆錢予火災受害者扶助協會，而暗地裡贈與其他前燃燒者的現金救急，只會更多。
自覺醒以來，燃燒者的身分將他驅離在城市之外，如落魄溝鼠般活著；而現在，竟也因為燃燒者的身分，要將他綁在這個深惡痛絕的城市內一輩子。
──這群混帳。
「提莫斯少爺……不，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在體制堪受的時程中，致力穩定提升大家的經濟水平，但是一味資助並不是永久良方，我們預計在二十年間提出數個動議，說服眾議員終止目前的決議。」
「我知道，我知道……」
打斷佛塞特前管家──現任『燃燒者輔導暨就業計畫』之董事代理人的話，加洛明白對方說的正確無誤，只保障最低生活水準以利全市共體時艱，盡可能達成永續的資金運用，是計畫最一開始就討論好的，不是不能無條件灑錢，但讓社會破除刻板、真正接納燃燒者才是更重要的目標，為此須耗費大量時間，將受難者與燃燒者平等視之，劃設相同的起跑線，有效扼除各種可能發生的衝突。
「可是二十年實在是太久了。」
他無法想像，里歐還要背著這樣的壓力多久，說服他只顧自己的生計是不現實的，一直以來，里歐就不是只為個人而活的個體，而是遠觀為多人企望的首領。
守護每個人，他在乎的，一面之緣的，早已成為他的習慣。
而加洛還渾然不知，聽他唱歌、看他笑，不知裡面唱著笑的都是無奈絕望下的泣血。
滿腔熱意全化為痛楚抽著在疼，加洛失魂落魄回到俱樂部，點幾杯很少嘗試的長島冰茶想把自己灌醉，才飲了半杯，他嗅到熟悉的氣味，轉頭看到某個身影閃進不起眼的區域內。
加洛掀開布簾，發現是隱藏在裝飾牆面後的工作人員通道，他走到底端，有扇老式的手動門，他試著轉動把手，沒鎖。
「誰！？」
按住拆到一半的假髮，茉莉……現在應該說是里歐．弗提亞，警覺看著門口，他向前一步，下意識就想把人趕出去，才發覺是加洛。
里歐今天穿了件紡紗襯衫和修身包臀黑裙，領巾墜在前胸，蓋住透出膚色的薄貼布料，很有性感女老師扮裝的意味，然而去除假髮與有色鏡片後，在加洛眼裡，這活脫脫的就是里歐本人，衣衫不整、帶妝微慍。
長島冰茶內的琴酒氣一下子竄上腦袋，他緊抓住里歐的手腕。
「里歐，你是里歐吧，跟我回去，我們現在回宿舍。」
「不、你放開，放開我。」
剝除掉茉莉的假面，袒露真實面貌在燈光下令人惶惶不安，自尊被踏在地上，他就像個小丑一樣和粗壯的男人在更衣間拉扯，里歐不禁紅了眼眶，反手握緊拳頭就往加洛的面部揮去。
就維持現狀不好嗎，心知肚明不說破不好嗎，為什麼要撞見他最無措的那一面，還要他正視他的臉。
狹窄的空間內很難拆擋，裙子太貼身使得下盤施展不開，失去靈活的優勢，里歐只能彎身躲避，用肩背的力氣抵住加洛的腰腹，看似過肩摔，卻半途放手鑽身過去。
沒想到加洛直接抱住他的膝蓋，攔腰扛起，里歐鞋跟踹在加洛的肋骨，趁人吃痛跳下往後跑去，沒想到正中加洛下懷，把他困在角落。
醉意上頭的加洛下手不知輕重，里歐雙手被高高壓制住，遠看就像是個強勢調情的曖昧姿勢。
「你不可以碰我，被人看到我會被罰的。」
和茉莉一樣的台詞，依舊是清亮的女聲，但語氣少了對客人的軟濡，而是狠狠不甘瞪視。
加洛定睛在里歐脖子上的領圈，每次茉莉衣著都少不了這遮擋住喉結的裝飾，他單手在里歐後頸探尋，找到釦環，『咔』的解下，然後才放開對里歐的束縛。
「怎麼樣，這下你確定是我了，有什麼打算，要威脅我退隊嗎。」
活動著手腕，變回原本的低沉男音，里歐一屁股坐在堆疊的紙箱上，他忽然覺得好累，真的好累，放棄形象，兩腿如平時一樣跨開。
最深處的秘密也被窺探殆盡，此時的里歐，既不是日間溫順和氣的里歐，也不是夜晚自信魅人的茉莉，他現在像個孩子，只想縮成一團變不見。
沒想到加洛只問了他是不是要卸妝，按照指示，拿起化妝棉與眼卸油輕輕擦拭，眼睛、眉毛、唇蜜、指彩，取下耳垂掛著的耳飾和頭上殘留的髮夾，一層層褪去茉莉的偽裝，把里歐最真實的面貌展現出來。
然後找到里歐的鞋子，捧起他被高跟鞋擠壓的腳，替他換上。
所有動作既溫柔又安靜，他們倆之間只有一旁空調主機的振動轟鳴。
「好了，衣服也要換是吧，那我先去外面一下，話說你們這個門鎖也太危險了……」
「加洛。」里歐停住他，他不懂，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他腦子一轉，難道加洛是想……
「先說好，我賣藝不賣身，一旦傳出去了就會掉價，這也是俱樂部的準則。」
喃喃『你在說什麼啊』的加洛臉微微發紅，他說他只是想帶里歐趕緊回去而已，今天里歐的表演結束得早，現在還沒午夜，動作快一點還能睡上六個小時。
話雖這麼說，但加洛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里歐從連身鏡看到自己的裝扮，他醒悟，解開兩顆釦子，拽過加洛的手臂，直直摸上自己的胸。
加洛嚇得不敢動，手掌心抵到的地方相當柔軟，里歐拉開衣領不置可否地指著內衣肩帶。
「只是胸墊，假的，所以我從不讓客人把錢塞在這裡，很容易露餡。」
隨後站起身，當著加洛的面鬆開裙釦，兩腿開開掀起裙襬，露出下面的底褲。
「這也是假的，看清楚，我是男生，只是穿女裝出演費比較高，所以你不要把我誤當成女孩子。」
「為什麼是這個。」加洛愣了幾秒後回神，於是里歐又把裙子撩起，他們倆一起低頭，看那充滿童趣的內褲，「為什麼是加洛迪里歐恩的花色。」
「你管我，反正這件裙子又不會看到裡面，我喜歡這個圖案嘛……」
突然間，熟稔的親密回籠，兩人相視而笑，這個人還是他所認識的里歐，而他也仍是他認識的那個加洛，里歐用肩膀拱著他要他別看，但一轉身，一大疊誘人的鈔票就放在他手裡。
最高面額的金邊閃閃，散發出從銀行提領出的新鈔香氣，白色束條尚未撕開，小小一束就有千百塊頂級牛排在眼前大跳艷舞。
加洛單膝跪下。
短短幾十分鐘內，那個讓他糾結的二十年進程仍然無解，不能僅因少數人，棄全體市民的利益而不顧。
但只為獨一無二的一人，他可以做到，讓弗提亞的前面，綴上提莫斯的姓氏，共享他所擁有的物質生活，不再為任何錢財而煩惱。
「里歐．弗提亞。」他直直望進里歐眼裡的倒映，「和我結婚吧。」
興奮衝上腦門，微醺讓視野看出的一切成了慢動作，見里歐一把拉掉鈔票束條，大概數了下有幾張，然後將手舉高，里歐的臉與自己一樣通紅……
唰！整筆錢摔在他臉上。
「你現在就給我滾──」
滿室的鈔票旋轉飛舞。
──To be continued.
做什麼！做什麼！幹麼拉拉扯扯的！放開那個里歐！
我們的加洛孫今天依舊沒談到戀愛也沒摸到屁股，so sad 
其實里歐擔憂不是擔心什麼很大的事情，只是每天一起吃飯很花錢的啊，他以前都不吃中飯的。
當然，談戀愛也是很花錢的……等等，他們會談戀愛嗎 
留言列表
プロメア──加洛里歐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