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08.02 標題多唸幾遍♥

失眠了一陣時間，每天晚上寫一點不自覺也寫了這麼多；；
貓兒的設定，上次的那是狐狸 ☺ *R-18
最近真的餓到只能跟貓咪玩!!!抱歉貓咪的萌點都沒寫到!!!
祝八月也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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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得整手濕潤，迎來這個月的發情期的黃瀨煩躁地甩動他的尾巴。

聽到窗外遠處的野貓們都被自己的氣味給引了過來，嘶叫抓著玻璃砰砰作響，就覺得更煩躁了。

『可惡，怎麼就是搞不定。』

熱得從額角滴下幾顆汗珠，很想打開窗戶透透氣，但仔細瞧著守在外頭的貓兒有公有母，那氣魄似乎非把自己生吞活剝不成。

無論怎麼蹭動就是沒法好好刺激，一月一日最難捱的時刻，明明之前特地跑出門都可以好好發洩出來的。

戶外有水珠灑著淡淡的青草香，空氣清新是清新，不會惹得整個房間都是腥臊的催情味，但壞處是弄上漂亮的毛上整堆土，舔也舔不乾淨。

『黃瀨你怎麼又跑出去把自己搞成這樣。』

不怕手髒，也沒怨自己弄得地板髒，順順毛再拿梳子深入抓點癢，等在浴室門口讓自己別唬弄過去，非得碰水洗過不可。

然後在奔逃出來的時候，拿著大浴巾裹住自己，抖著他滿身水，好生擦過一遍，說著乖。

不過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不怕浸水，反倒沒洗過澡還會渾身不舒服。但在自己能好好穿過衣服，尾巴鑽過褲子後的洞的時候，說是給自己多點空間，騰出一個房給自己睡、且不再幫自己洗澡了。

也習慣了自己總會在某個夜裡偷偷跑出去趟，再偷偷地跑回來。

久違打開了主人的房間，今天他恰好出差不在家，滿房都是他的味道，盯著向月灑著白的被子，以前就是一起抱著暖在這張床睡的。

手碰了床單幾下，跳了上去，窩著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發顫著背脊發現發情期來臨。

『怎麼提早了？』

嚇得沒開了窗趕緊出去，走沒兩步想到沒人在家，只有自己一個人，空蕩蕩的聽得到客廳那咕咕鐘的滴答聲。

黃瀨吞了口口水，看著自己的褲襠，鬼使神差地映著落地窗的月光，把它脫了下來。

背倚靠在大床邊，大開著雙腿想辦法讓手指找到的弧度更加明顯。尾巴末端毛跟皮膚連接的地方相當敏感，輕輕碰著一下就仰起頭頸輕嘆一聲。

回過視線後，才發現那群聚在窗戶邊的野貓，用銳利的眼神看著自己。

「哈哈，我可不是母貓呢？盯著我瞧沒用處的。」

雖說自己的品種可比在外頭跑的要高級許多，對自己沒有威脅，但久了還是被看得發毛，背過窗，恰好這話戳到了痛處。

自己是公的，當然主人也是。兩隻公的沒戲唱，更何況自己不過是只小家貓，再怎麼名貴，人類也不會重視的。

但青峰關心自己是知道的，總嚷著要自己去讀書，跟別的家貓認識也好，總悶在屋裡怕是不會跟人交際。卻在自己把習作的課本都讀會了一遍，抱著青峰的腿好幾天彆扭不說話，也不再說什麼了。

那時他只有青峰的屁股高，可是現在也竄到他的頸窩了。

『五月果然沒騙我，說是很厲害的貓，還真聰明啊。』

他笑著給自己做飯吃，雖然自己也會做，但青峰說那些不營養，毛會粗掉。

『那你隨時想要出去的時候都可以，成天窩在家裡也不痛快吧。』

他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喜歡揉亂自己的頭髮，再看看有沒有沾上什麼討厭的蟲子。

「才不......不走呢，賴著也要賴著小......小青峰。」倏地握緊根部，痛呼皺著眉頭，但手心上什麼都沒有，下身還是被堵著悶。

不痛快，當然不痛快。好不容易等到青峰出差回來，休假卻去溫泉旅行了當然不痛快。

「為什麼出不來？」

聞著濃厚的氣味傳遍了屋子，窗邊的貓們窸窣聲越來越頻繁，黃瀨回頭狠瞪了眼，細喘著氣翻過身來，正對著床。

「看什麼看？別看了，再怎麼都不可能跟你們搞上的。」

手刺激得越緊湊，越是想起青峰給自己介紹的那隻母貓的噁心味道，足足飄在家裡三天沒散掉。

『不喜歡嗎？還以為你會喜歡胸大的呢？』

第一次咬了青峰就是那時候，低聲嘶吼著表達抗議。青峰緊張地問是哪裡不舒服了，怎麼咬人了呢。

「我喜歡的......都不是那些。」眼眶被汗水浸得眨了好幾下，很痠。

朦朧地看著床上，隱約看見一個隆起的輪廓，那是夜夜偷從門縫看見安睡的身影，可是他長大了、長高了，縱然與人的型態越來一樣，卻分開地越遠了。

「啊――。」沒有忍住聲音，黃瀨抓著床單邊緣，蹭著布料爬了上去，激得尾巴都豎直起來，這特殊的觸感帶給自己多一點滿足。

但還是空虛。

頭悶在枕頭裡，滿鼻子都是他的味道，跟第一次把自己抱在懷裡，睜大興奮的眼睛大叫『五月，這是什麼。』的味道一模一樣。

那時候自己的毛還沒褪全，滿屋子沾著落下的毛，青峰就在後頭跟著一處一處用把手黏；幫自己洗澡滿手抓痕，毛總是堵著排水孔，還要把整團黃澄澄的亮毛給挖出來。

笨拙地給自己講故事，教自己穿衣服，怎麼開火做菜、等門看家。

晚上回到這床上，頭蹭在頸窩那邊，他說自己的小耳朵特別冰涼，癢得他很舒服。

然後又告訴自己，『過一陣子讓五月買過新床，你就有自己的房間了。』

黃瀨深吸一口氣，開腿滑在床上，液體沾在淺藍的床單滲成了深藍。膝蓋靠攏，整團被子全裹住了自己的下身，就像是被抱住一樣，這味道也一樣。

『小青峰是不是，也裹著這被子摸著自己呢。』

光是幻想就覺得好不容易漏出了幾分。

他曾經看過，青峰把手伸到上廁所的地方，露出很痛苦的樣子，差點沒衝進房裡露了他偷看的餡。但四處的味道竄到鼻子裡頭，頓時覺得悶熱，腿發麻得厲害，夾住尾巴就往自己房間逃。

學著一樣褪下自己的睡褲，有種感覺像螞蟻咬、像蟲子爬，緊張地碰觸，形狀跟平時不太一樣，碰沒幾下就濕潤地尿了出來，但味道不太一樣。支吾想告訴青峰，但這事實在丟人，只好擦乾把棉被反過來蓋，當作沒有這回事。

汗涔涔地，尿出來反而情緒平穩了許多，看著窗外，一輪月亮彎彎的，小桃教說那叫作弦月，清冷的光照久了也覺得冷。

總覺得眼角濕濕的很難受，跟等不到青峰回家一樣難受。

最後才知道，當自己心裡不舒服，卻非得在月圓的時刻強迫要自己舒服，這才是最難受的事。

大開窗戶，從院子裡跑了出去。

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只小崽貓。

剛好可以抱在手裡，放在地板上站可以超過小腿肚，從衣服露出來的四肢長著淺黃色的細毛，五月掀開小貓子的衣服，說是要等毛都退全了，才會比較安定。

那小肚腩隨著呼吸凸凸的，忍不住手就往那摸，連接到胸口的毛細得不像話。小貓子醒了過來就喵喵喵地叫，被桃井一手拍掉說『我剛才說的注意事項你都沒有在聽，還虧我特地抱來的，養壞了怎麼交代。』

但他確實什麼都沒聽到，和那小貓子對上視線，是非常漂亮的琥珀色。

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想到可以養著這小傢伙就渾身興奮，跟小蟬小龍蝦小蚯蚓不一樣，這傢伙會說話。

「來，小黃，跟這黑皮說你叫什麼姓？」

拉著桃井的小指癟著嘴巴就是不要說，搖搖頭回身要女孩子抱。

「看吧，阿大把人家給嚇著了。」把孩子往青峰那邊推推，示意青峰整個人蹲下來，平行對著他的視線。「小黃不怕，阿大笨笨的，不會傷害你的。」

「五月妳說什麼呢......。」

還沒有說完，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跳進了懷裡，只瞧見兩只緊張搧動的小耳朵，跟細嫩的聲音。

「黃.......黃瀨。」

然後露出他的臉來，哭鼻子仰看青峰，又鑽了回去。

「好了，認識的步驟完畢，從今天開始阿大就是小黃的主人了。」桃井笑得開，她看得出來青梅竹馬對這禮物愛不釋手，自己辦了這麼多手續，特地揀了只顏色最鮮亮的給他就值了。

畢竟這玩賞用的家貓，人人都知道會有什麼處境。但她相信，青峰會待他好的。

「阿大，二十歲生日快樂。」

掩住耳朵，明知道提出來一定會被唸上老半天，但連他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什麼？你到現在還沒讓小黃一個人睡？」桃井整個人湊過來，才勉強用細音止住自己的激動，「離我上次跟你說的已經過多久啦？」

煩躁地把一堆奶精倒進了杯子，才想到這點的是黑咖啡，白色融在黑色裡頭，腦袋混亂地只浮現那雙晶亮的眼睛。

「我試過了啊，但每次一在那邊睡，黃瀨半夜就會躲在我這門縫邊看，上次還打開窗跑出去了一晚上。」

「但也不能夠拖到現在啊。」掐手算著數字，桃井皺起了眉頭，「現在小黃也算是人類年齡十來歲了，阿大拖得越久，會越難辦的。」沒等青峰回嘴，繼續嘟囔著，「上次說去上學的事情也是，不讓小黃多跟其他貓兒相處，這樣怎麼行呢。」

「可是他書都讀會了，也不願意去學校玩，我一提就癟嘴，最近去聚餐的時候跟其他隻也很好相處，這就得了吧。」

所謂的聚餐，只是幾家養著貓的家庭相互招呼。除了幾位是昔日的舊友，聊些陳年趣事，看著黃瀨分明是客套著與大伙兒交際，不時往自己這裡瞄的模樣，倒是掉了把子了，青峰也自討沒趣。

「但阿大你總不能陪著小黃一輩子的。」桃井拿著蛋糕叉指著青峰，雖是一同看著小貓長大，但他們都知道規矩，「再過一年，小黃就等同於我們的成年了，這期間的心智狀況成長得更快，不再斟酌的話，反倒會害了小黃的。」

「這我也知道啊。」吼出這麼一句，看到桃井呆愣的樣子才尷尬地坐回座位，將後髮揉亂一通，「我知道啊......要讓他自己生活什麼的......，可是黃瀨他......黃瀨......。」

柔順的毛髮、白皙的皮膚，隨著快速成長而褪去的獸性特徵，只剩下一對顯示情緒的耳朵與敏感的尾巴，以及滑嫩的身軀、漂亮弧線的背脊，還有那雙看著自己就會笑著眼角翹起來的眼睛。

青峰掩著臉不敢再想下去了，那天晚上，明知道黃瀨會從虛掩的門縫中窺探，還是禁不住反應撫慰自己。就是想到黃瀨常在桌腳鬧自己玩搔癢的尾巴，咬著嘴唇戲謔又天真的樣子，不知道一手帶大，從奶氣捉著自己褲腿到現在青少年的身姿，這樣的時期，他是怎麼滿臉潮紅度過無法抵擋的發情期。

紅嫩的臉頰沁著汗，那雙稍微比自己小一圈的纖細手指，碰著自己下身呻吟出聲的樣子，然後射出來的竟是自己。

『啪』地一聲是黃瀨竄回自己房間的聲音，看著自己指間的黏液，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青峰從餘光中看著桃井的憂心忡忡，卻透著作為青梅竹馬的銳利敏感，既希望她發現了什麼，又希望她什麼也不知道。

「阿大，我......你......。」桃井皺著眉頭，一喜一嗔，想不過則是『唉――』大嘆一口氣，抬起頭來，對上青峰的眼睛，「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你知道小黃是玩賞用的貓咪，也是有人......。」

不敢再想。

輕手打開房門，屋內漆黑一片，看來黃瀨早就睡去，他的耳朵靈敏，希望別把他給吵醒了，青峰沒讓他知道提早一天回來。

說提早一天也不準確，實際根本就沒有旅行這回事，純粹是拖著個行李箱佯裝，到處走走罷了。

把家當放在客廳，探頭看黃瀨的房門蓋得嚴實，到盥洗室裡洗了滿臉，撐住檯面兩側，看著鏡中的樣子，二十七歲的年紀，動搖著不斷檢視自己，以及這幾天來做的事情。

思忖要將黃瀨送走的事情，一旦成年，按照規定，得將家寵送出獨立生活，就此青峰拜訪了市內頂尖的獸類專門中心，憑著黃瀨那聰明伶俐跟卓越的體檢報告，要進入就職不是難事，更重要的，這是獸類取得公民資格唯一的途徑。

『如果小黃不成為基本公民的話，也可以成為阿大的寵物，但是......。』

他何嘗不知道，桃井當年從收容所抱回來的小貓價值不菲，除了作為彼此對等的階級身份，大部份的家庭願意砸下心力養育，是為了培養屈於自己的下僕，更別說這種生來漂亮的家貓種，黃瀨這臉蛋要不是碰上了桃井，實在是凶多吉少。

也難怪這種貓兒人人喜歡，聰明又會看人臉色，教得好更可跟人類並駕齊驅。

黃瀨的貼心、任性、不安與依賴，尤其近來極力地討好自己、患得患失，情緒不太穩定，青峰都看在眼裡。剛回到家就瞧見蹲在門口守候的他笑得甜，大聲說著『歡迎回家』，卻在自己提了要去旅行時，垂下了耳朵，勉力提起精神說『那小青峰好好休息喔』。

「可惡。」

搥在牆邊，握緊手指，讓留在皮膚表層的水落在洗臉台中滑下。

逃避的是他，一直是他，而黃瀨他只是......。

『嗯啊――。』

透過門板傳來了引人發麻的聲音，青峰一震，回頭朝外頭看，仔細聞著才發現家中漫布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像是沐浴乳，又摻著澀味，但大份量是他聞慣的黃瀨身上的味道。

不自覺走到主臥室，房門未被關緊，輕輕一推就打開了。濃郁的氣味撲鼻而來，但更讓人無法動彈的是，在月光灑的床舖上，一個後仰蜷曲著線條的身體，發出了甜膩的叫聲。

「嗯啊、不、哈啊。」

手指套弄著，曾經在腦海中想像過的樣子，比幻象更具現地刺激全身上下的感官，黃瀨雙腳併攏又熬不住打開，皺著眉頭沒辦法舒緩的狀態讓他不斷喘息，完全沉溺在先天生理作息的捉弄，擺盪而無法保有理智，這是黃瀨一個月內最接近動物型態的時刻。

滾動著喉結，青峰無法遏止被感染的躁動，情不自禁喊了聲。

「黃瀨。」

瞬時驚懼的表情隨著僵直的身體轉了過來，在背光的陰影下仍能看見黃瀨的下身打濕了整個手掌，卻依舊沒能發洩出來的痛苦。

黃瀨已經沒辦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只能就著直覺得驅使朝聲音爬過去，手腳並用，一步一步朝他最喜歡的主人那邊接近，然後坐在床緣張開雙手，向主人求助。

就像從小到大對自己的疼惜那樣，雖然笨拙，但非常溫暖、寬大的懷抱那樣。

說不出口的，很喜歡的，非常喜歡的，最喜歡的。

「小青峰，求......求求你幫我......。」

比自己回神過來還要快速地，擁抱了那夢寐以求的身體。

『五月，妳在說什麼，黃瀨他......不可能。』

被自己的話停在座位上，桃井欲言又止的神色歷歷在目。

黃瀨回抱住自己，手禁不住抓住背後的襯衣，雙腿夾住自己一條腿就攀上來狂吻，在黑暗中不斷交換角度吸吮著。

『玩賞、家寵什麼的......黃瀨他不是那種......那種沒有身份的寵物。』

穩住手把那潔白的釦子一顆顆解開，露出底下更白嫩的肌膚，因為發情期而漾著粉，張口就往脖頸那處啃噬，手從背脊滑落在豐滿的臀部，黃瀨從鼻腔深處悶哼一聲，下身不願從他彎曲的腿上離開，引著青峰的手摸上早濕滑一片的地方。

『黃瀨他是......他是......。』

異物擠入的那刻湧上的飢餓不斷開闔著，一下一下希望吸得更深入些。用狼狽的手摸著青峰的褲襠，抽開皮帶拉下褲子，跪起身體，扶著青峰的肩膀讓手指退出，一瞬間的空虛在青峰咬上自己胸前時又差點軟了身子。

『他是我的家人啊。』

朝著那發燙的物體就這麼坐了下去。

「不、呀──。」

黃瀨發出不成聲的碎音，青峰已經沒辦法克制地抽動著，拉住他慌亂的手，奮力壓過將黃瀨圈在自己的手臂中。

下腹感到突然地壓迫，黃瀨攢著眉毛低呼一聲，青峰的腰際濕滑地抓不住，只能轉過按著床單。

眼前閃過青峰隱忍的表情、滴落的汗珠、低聲的輕喘，以及無法忽視從下身傳來滿滿的充實感，撐開內部的黏膜，承受著青峰每一下擦過去的刺激。

──是自己想得，卻總是沒能得到的東西。

全身上下的毛孔無限制放大，太久沒有實際對人發洩過的身體，在黃瀨的聲音與柔軟中淪陷下去。

眼前閃過因自己碰撞而晃動的身軀、緊閉的眼睛、浸濕而深藍的床鋪，以及反射的落地窗隱約三兩隻不知從哪跑來的貓兒。

但自己身下的這隻最可愛、最撒嬌、最漂亮又是最具有情感的那一隻。

──是自己不願離去，卻不得不放手的東西。

「小青峰、小青峰、小青峰。」

細碎唸著自己的名字，低頭看見黃瀨打開雙手，迷濛地討自己擁抱，感覺他甬道裡的緊縮越來越快。

「我保證......保證會乖乖的，所以小......小青峰。」

眼淚流了滿臉，身體不斷發顫，對上青峰的視線就只能將眼淚流了滿臉。

「不要.....不要丟掉我......好不好。」

青峰向前擁抱他，禁錮著、緊緊地，再也不想要放開。

直到把自己的味道染上黃瀨全身的那一刻。

把被子拉好，小小的身軀蹭在自己頸子旁邊，還生著點細毛的手攢住自己的袖子不肯放。拍拍那軟軟的身子讓他轉個面。

「黃瀨、黃瀨，要睡就好好睡，不要壓著我的手。」

越說卻越是往懷裡鑽，頭頂的毛噴得鼻子癢癢的，差點沒打了個大噴嚏。

「咪嗚──咪峰。」

大眼睛看著自己，看來還不是很熟悉人類生活的樣子，據說這貓兒在母親旁邊睡沒幾天，就被偷抱走了。

「怎麼了？」還是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喬了姿勢枕在自己手臂上。

「跟小咪峰睡睡，永遠。」

青峰笑了，截至為止，可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說願意跟自己走一輩子呢，總說自己兇，卻看不出自己專情，難怪大家都喜歡養個什麼放在身邊，真的很窩心。

「好，我答應你。晚安，黃瀨。」

「晚安，小咪峰。」

"My dear AOMIMIC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