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中的平凡

黒子のバスケ──青黃 2014.06.09 Red Riding Hood

一個月總有腦子抽筋個幾天，給最近或許低落或壓力大的好夥伴
彌補昨天那小冊子可能雷翻一干人；；
我真的要飛去新世界的天邊了
***全年齡向/最近很流行的野狼梗♥/跟三觀 say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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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太，男人都是狼。』

一定，一定要小心喔......。

繫上招牌的紅頭巾，拉線調整到剛好抵住下頷的位置。黃瀨涼太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鼻頭上沒有沾上小泥巴、手指甲縫隙也沒有卡著髒東西，露出剛剛好八顆牙齒的微笑一切完美。

作為黃瀨家的么弟，僅遵兩位姊姊的指示，縱然像隻小狐狸般每天在森林裡打滾去，也得隨時保持儀容整潔，是黃瀨家孩子最基本的禮貌。

「今天，一定要幫上媽媽的忙。」

在父親因打獵失足落崖之後，全家的重擔落在母親身上。既要照料孩子，又得支撐起經濟，兩位姊姊就此也得出外做簡單採集食物的工作，就著父親留下的資源，以及附近鄰居的熱心援手，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挺起胸膛，一顆顆乾淨的白色鈕釦綴在也是洗得白淨的襯衫上，紮在行動方便的小短褲裡頭，繫上咖啡色的素面皮帶，拉了拉褲管，坐在床邊，好套上灰黑色的長筒襪，一隻、兩隻，伸長腿拉得筆直，上端恰好落在短褲下方的位置。

最後翹著小屁股鑽進了床底，咚咚咚拉出一個小箱子，是爸爸在上個生日特別送給自己的寶貝鞋子，用頭巾的角角擦了擦，眼睛發亮地把小腳穿進去。

鞋帶繫好，確認沒有問題後，就著媽媽的叫喚跑下樓，到了飯廳。

「涼太啊，可以請你幫一個忙嗎？」

母親擦擦手，稍稍蹲下對上已經長超過桌子高的小黃瀨，看著他一臉雀躍得站不太住。

「剛才奶奶捎了電話來，說要送一些田裡種的蘿蔔跟白菜給我們吃，你可以越過大森林幫媽媽跑腿嗎？」

「嗯！」

大大點了頭，手抓著垂在腰際的紅色披肩相當興奮，拿過母親遞來的大籃子，裡頭還裝著幾根香蕉與玉米，作為奶奶回禮的交換。黃澄澄的大眼睛對上母親有些焦慮的眼神。

「涼太，你確定還記著奶奶的家在哪裡？」

「記得。越過那條大河後，在大神木左邊那條路的尾巴。」

「沒錯。」拍拍黃瀨的紅帽巾，「趕快去趕快回來，也要記得有禮貌跟奶奶問好喔。」

「好的，那我出門了。」

「一路順風。」

朝著後頭的母親揮揮手，提著有些重量的籃子步上那條森林小路。

「要注意腳步啊涼太。」

搖著頭看著小兒子的身影沒在轉角，黃瀨聰明伶俐記性不錯，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已經出落成一個清秀的男孩子了，但黃瀨母親總是放不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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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不成調的曲，這是黃瀨第一次一個人去奶奶家，過去總是兩個姊姊牽著自己的手，三個人一起走在這條鳥語花香的小路上。

偶爾好奇蹲下來看看小花、閃躲著蜜蜂保護自己別被螫到，黃瀨相當享受與自然為伍的怡然氣氛，卻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加緊腳步往目的地前進。

「哇，好漂亮的小花啊。」

在草叢邊散落著深藍色底的漸層花瓣，聚出一朵朵連著莖根的小花，那漂亮的藍色比天空還要藍，卻又比清澈的河水還要透。

睜大眼睛仔細瞧著，在風吹起的時候，發現花瓣後頭居然是淺淺的鵝黃色，兩種對比搶眼的顏色混在一塊，看起來有些危險，卻帶著清清的花香。

黃瀨第一次瞧見長得這樣新奇的花。

「喂！別碰！」

收回快碰到花朵的手指，警戒地往後一看，一個身影高大，後頭拖著大影子，披著一塊大毛草長至大腿邊的男人，直勾勾看著自己。

「你......你是誰？」

居然走得這麼無聲無息，自己絲毫沒有察覺。黃瀨從來沒有在森林邊看過這個男人。

「我？」瞧著一臉倔強，站著也只到自己胸膛高度的小個子很有氣勢，男人笑了一聲，「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你......你這樣子沒有禮貌！」咕溜溜的眼睛觀察到男人身上的是片大狼皮，父親說過，只有相當厲害的獵人才能懾服這麼大只的野狼，不禁打了個哆嗦。

「媽媽說，見到人要先介紹自己的名字。」

「喔，好吧。我叫作青峰大輝，叫我青峰就可以了，你呢？」

「我叫作黃瀨涼太，你可以叫我.....。」遲疑了一下，判斷可能還沒跟青峰先生這麼熟，選了另一個暱稱，「叫我黃瀨。」

「那好，黃瀨，我要跟你說，那朵花有毒，別隨便亂碰，會把你的小手毒得發黑。」

指著那叢花，黃瀨瞬時站得老遠，躲在青峰後頭，把自己的手藏在褲袋裡頭，讓他看了哈哈大笑。

「你這小鬼真是有趣，明明叫了個這麼男孩子氣的名字卻這麼膽小嗎？」

「我......我才沒有！而且我本來就是個男孩子。」嘟起嘴巴盡量踮起腳尖試圖看到青峰的臉。

「哈哈哈你說你是個男孩子。」彎下腰來左看看，右聞聞，弄得黃瀨左轉右轉地好不自在，青峰皺了皺鼻子。「這分明是女孩子的味道，你別騙人了。」

「我真的是男孩子啦，是青峰先生的鼻子壞了。」拍過青峰要掀起他紅色頭巾的手，把籃子放在地上一臉氣憤。

「居然說我的鼻子壞了。」青峰緊了緊眉頭，這孩子還真有膽識，「那你跟我說，你是蹲著尿尿還是站著尿尿啊。」

「我......。」滿臉通紅，小聲地抱怨『這跟尿尿有什麼關係啊。』還是勇敢對上青峰細長的眼睛說。

「我是蹲著尿尿......。」

「那就對啦。」拍了下手，「只有女孩子才會蹲著尿尿的。」

「可是......可是站著尿尿會弄到鞋子嘛。」眼睛大大的不知所措，「我真的是男孩子啦。」

「那你有小雞雞嗎？」

「有......有啊......當然。」

指著黃瀨正緊張而蹭著的腿，襪子因為移動而有些滑落，短褲與襪子間露出一塊白嫩嫩的肌膚。青峰舔了舔嘴唇。

「那你證明給我看，如果你說有的話。」

「哈？什麼？」

青峰勾著手指的意思頓時讓黃瀨傻了傻，意會過來大力搖著頭。

「這怎麼行，我現在又沒有要尿尿怎麼能脫褲子。姊姊說褲子裡面藏著很重要的小秘密，不能亂給人看的。」

「啊啊，那是女孩子的死規矩，男孩子沒事的。」青峰顯擺著興致，「你這臉蛋還有姊姊啊，真是標緻，她們胸大嗎？」

「不是那麼大......啊啊啊，不是啦，我有小雞雞，我是男孩子。」

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青峰說，「既然你沒辦法證明，又不願意脫褲子，那你就是個女孩子吧。」

黃瀨簡直要急哭了，拉著自己的褲角眼睛痠痠的，第一次到外頭幫忙就遇上這種事，盯著大籃子裡放的玉米與香蕉，不知道奶奶是不是在門前還等著自己。

「好......好嘛......我就脫褲子嘛......。」

他低著頭努力讓眼淚轉在眼眶別掉下來，仰著頭叫了聲『青峰先生』，對著那個紅撲撲的臉蛋，青峰一下子心整個就化了。

「沒事沒事，我逗你的。」撩起自己的皮毛擦擦黃瀨的臉，還擤了一塊鼻水在角落，「把褲子攢緊，別亂給別人看了。」

「可是......這樣子就不能向青峰先生證明我是男孩子了。」

「我信，我信，你看，褲子這邊裡面藏著小雞雞的吧，我知道的。」

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胯部，更信了青峰在敷衍自己，委屈地把眼淚滴在腳底踩著草裡頭。「明明就沒看到小雞雞的，明明就沒有的。」

「好了好了，啊――有也不好沒有也不好，你到底是......。」

發覺黃瀨盯著自己下頭不放，從視線推過去，恰巧是自己穿著緊身長褲的胯下，縱使沒有任何刺激，標準的身材還是鼓起一小塊。

黃瀨眼睛眨著眨著，眨到眼淚不掉了。就是盯著那邊看著不放，青峰不是太彆扭，但也覺得奇怪。

「喂，看夠了嗎，再看我要跟你收錢喔。」

「青峰先生。」黃瀨動了動嘴唇小小聲地問，「這是......大雞雞嗎。」

『噗哧』笑了出來，青峰點點頭，促狹著表情，「對喔，是我的大雞雞，你要看嗎。」

拉開一丁點褲縫，招著黃瀨湊過來看了一眼，雖然黑濛濛看不到些什麼，卻依稀能看到一點野獸的形狀。

「那......我......。」吞了口口水，被手攢著的褲角都已經皺得蜷起來了，長長的紅頭巾蹭在大腿邊，「我以後也會有大雞雞嗎？」

直球式這麼一問，青峰反倒愣了一下。要是個女孩子早就帶回家吃乾抹淨了，偏偏他真信了黃瀨是個男孩子，縱使滿鼻子的女孩子味跟還女孩子的紅頭巾不是這麼說的。

所以話不能亂說，正是黃瀨是個男孩子，這就有違青峰的進食原則。

「別聊這話題了，你長大後自然會知道了。」

黃瀨一臉沮喪，提起自個的大籃子，才想起什麼，從裡頭拿出一根肥美的香蕉，遞給青峰。

「給青峰先生的回禮，謝謝你提醒我花的事情。」嘿嘿兩聲也說著是『看大雞雞的費用』。

接過食物，種植良好的品種粗得黃瀨一手握不太住，看是非常好吃的樣子。青峰想到些什麼，反倒蹲下來，推回香蕉到黃瀨懷裡。

「謝謝，雖然我還挺喜歡喝香蕉牛奶的啦，但......我比較喜歡看別人吃香蕉。」

「嘿？青峰先生的喜好真特殊啊，這可是媽媽親手種的，沒有灑農藥的喔。」

「那正好。」將香蕉抵上黃瀨的臉，「作為回報，你用嘴巴剝著香蕉皮吃掉吧。」

「嗯？」完全不懂青峰的意圖，但看他一臉迫切的樣子，舉手之勞倒也沒什麼關係，正好奔波一路肚子也餓了，奶奶應該不會介意自己多吃了一根香蕉吧。

「喔......好吧，那不好意思，我就開動囉。」

黃瀨的臉相當小，大概比青峰的手完全張開的幅度還要小些，他小小的舌頭先伸出來碰了碰，在香蕉頂端咬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才用整齊的牙齒一邊一邊撕了下來。

青峰瞪大眼睛看著，原本只想從哭包小子身上尋樂，沒想到效果在純潔無瑕的誘導下相當帶感。

看著眼前的男人瞇起眼睛，還怕青峰有些生氣了，黃瀨蹭著香蕉皮邊抬眼瞄著他，把每塊皮都好好咬到了底，露出鮮美的白潤果肉，聞到一鼻子的濃厚香蕉味。

「哇，好香。」

黃瀨嗅了鼻子，湊到最上頭咬下一塊，然後一次一點點，盡量用口腔含著才咀嚼吞下，享受香蕉特有的甜膩口味。

咬到了中段處，將黃瀨的嘴大大撐開，脹得有些難受地吞嚥，只好吐出一些，轉從側邊慢慢咬，卻沾了嘴沿一整圈白白的香蕉渣。

自己吃得開心有些不好意思，青峰看著自己的眼神炙熱，看起來也很想吃的樣子。黃瀨拿著還剩下一半的香蕉，想了想，還是遞到他眼前問了句。

「青峰先生真的不試試看嗎？」

邊抹著嘴邊的殘渣，弄到手上了又舔了乾淨，紅色的舌頭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透明的痕跡。「真的很好吃喔。」

「沒關係。」啞著聲音，青峰乾澀著喉頭，「你繼續吃完。」

「咦？」拍拍自己的肚子，黃瀨垂著眼角，膩著鼻音向青峰撒嬌。「可是很飽了嘛......。」

「我已經吃不下了。」

「那只好，讓我吃吃看了。」

青峰輕握住黃瀨的手腕，就著壓低身子的姿勢一口吞下剩下的香蕉，卻順勢舔上黃瀨的手指，上頭還帶著香蕉的香味。

「青......青峰先生還要吃嗎？那我問媽媽再給你一根嘛......啊！」

跌倒在地，青峰壓在自己身上，從手指到手臂，湊上自己頸邊，最後在臉頰邊舔著。

「怎......怎麼了？很癢嘛青峰先生......。」

紅頭巾鬆開散了一地，鋪在黃瀨身子下面，映在青峰眼裡是從裡頭竄出來的金色頭髮，一紅一金，白色的頸子跟抵住自己的頭咯咯笑的身子，黃瀨的腳小力踢在自己跨在旁邊的膝蓋，鞋子在玩鬧間被踢掉了，露出穿著襪子的小腳。

笑著通紅的臉蛋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完全沒有防備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肩上的皮毛順得開心。

「如果我說錯了不要生氣喔......青峰先生是很厲害的獵人對吧，跟我爸爸一樣，唉喲會痛啦。」

停住在黃瀨的耳後的吸吮，青峰抬起頭。

「為什麼會這樣說？」

「青峰先生這是狼的皮毛吧，這麼舒服、漂亮的皮毛，又這麼大塊。要不是相當厲害的獵人，怎麼能抓住這麼大的野狼呢？」

「喔？這麼說也對啦。」青峰抬起黃瀨的腳，不太滿意被襪子包覆著的樣子，抓著上緣往下拉，一吋吋露出更多的肌膚，最後是一條白嫩嫩的腿垂在紅色披肩上特別搶眼。

「真的嗎？超級厲害的，好想跟青峰先生學學打獵的技巧啊……。」

「你想馴服大野狼嗎？」舔舔嘴唇，滿意地看在黃瀨髮絲剛好蓋著的後頭，留下一塊潤紅的痕跡。「想要我教你？」

「嗯。」

笑著的眼睛點著頭，曲起的腿，一只白色的、一只帶著襪的灰黑色的，純白的一點傷痕都沒有。

「你確定？一旦學了就不能後悔了。」

黃瀨歪著頭不懂青峰的謹慎，琥珀色的眼睛盈滿了疑惑。

「青峰先……不，小青峰對我這麼好，應該不會騙我的。」

鋪天蓋地，完全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只聞得到非常濃重的毛草味道，染在自己的額頭耳朵臉頰與每一根髮絲。

有什麼東西啃在自己嘴邊相當燥熱而柔軟，壓住自己無法呼吸，腳被龐大的身子打開撐在那頭踢啊踢著。

『涼太，要小心這座森林裡的大野狼。』

兩個姊姊一手一隻牽著自己的手諄諄教誨。

世界失去了顏色，黑得模糊只看到一對放大的深藍色眼睛，黃瀨有些害怕閉上了眼，但又怕著這種整身毛細孔都豎起來的失控，自己的臉被一對大手捧著，呼吸透在嘴角溢出一些濕滑。

『雖然野狼只會吃掉女孩子，但是涼太也要小心喔。』

大姊把頭上的紅頭巾拿了下來，蓋住自己毛茸茸的頭髮。

味道，味道相當強烈，醺得自己整個人軟綿綿的，找不到著力點抓啊抓，抓到柔順的毛攢在手裡，背脊癢得發麻，有什麼東西伸進自己嘴裡就更麻了，頭很昏，努力張開嘴找不到氧氣真的很昏。

『小涼，一定，一定要小心喔……。』

在失去意識前一刻，感覺有什麼在被揉得發紅的耳垂上叮了一下。

整片森林血紅得像是被風吹起的紅頭巾。

要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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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

從床上跳了起來，驚動旁邊兩個女孩。

「涼太！」「小涼！」

大姊趕緊下樓去叫喚著母親，而二姊握著自己一雙手要自己再好些躺下休息。

這才感覺全身像是要散了一樣，從腳趾到後頸痠麻一片，稍微動一下就疼到不行，看得姊姊相當心疼。

「這總算是醒了，好端端去奶奶家一趟怎麼躺在樹下睡著了呢？」

「咦？我……奶奶……？」

「你這傻孩子玩累了果然什麼都忘了。」沾著水的毛巾拭去額頭一些汗，「要不是奶奶打了電話來說找不到小涼，你就這麼睡到天亮吧……咦？」

「小涼你這邊怎麼多了個藍色的小圈？」

看著姊姊遞來的小面鏡，淺淺發紅的白嫩耳垂上落著一個深藍色的耳釘，顏色很藍，藍得就像──

大野狼的眼睛。